第100章 酒吧情緣(修)
在之前丁家的那個屋子裏的江某欣有些心不在焉的吃著嘴裏的餅幹,空洞的眼神早已不知遊蕩到了何處。身旁傳來的呼喊聲喚醒了江某欣,“媽媽,媽媽?”江某欣聽到兒子的喚聲這才轉過頭來望向正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千,有些疼惜的輕聲應道,“沒什麽事。”聞言小千也沒再糾結,隻是微微嘟起了嘴,似乎有些不悅,“媽媽,爸爸~~”
聞言江某欣臉上多了一絲尷尬和心疼,淡淡的應道:“爸爸忙,小千乖,等他忙完了媽媽叫他來好嗎?”說完那雙白晢卻顯得有些皺紋的手便撫上了小千的頭,一次兩次三次不厭煩的摸著他的頭。
即使才一歲的小千,卻特別懂事,從不吵不鬧,即使不開心也不會過多的吵鬧,這是她唯一欣慰的。對於他的親生父親這個問題,她也已經懵了。喜歡薄笙那麽多年,忍受他的反複無常那麽多年,即使他對自己百般不屑,她都可以笑著麵對,去逼迫自己接受。可,為什麽孩子父親卻不知道是誰,甚至是一個七八十歲的男人還是十幾歲的小夥子都全然不知,不是薄笙!不是薄笙,這個事情早已完全使得她愣住,已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當年,回想起這麽多年沒碰過自己的她傷心欲絕的來到了一個酒吧裏喝酒,喝得已經差不多的時候她也撐不住了。她隻記得好像在酒吧裏看到了那個自己一直深愛著卻從來沒碰過自己的丈夫。她牙一咬,放下了手裏的酒杯,猛的往吧台舞台上跑,走到了‘薄笙’前猛的抽過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索。
隻見‘薄笙’似乎愣住了,眼色微微一沉,整個酒吧也隨著她的小手和整個身子而沸騰起來。隻見她小手隨著男人那冷毅的輪廓而下,寬厚的肩膀、胸肌、腹肌,輕輕的抽起了他的襯衫小手猶如一條性感靈活的小蛇趁他不注意一滑而下,來到了她從未見過的地方輕輕的握住時,發現對方早已硬如杵鐵,她臉色一紅。望著眼前自己深愛多年的‘薄笙’瞬間鼓起了勇氣,在整個酒吧裏沸騰起來氣氛下,她滿是紅潤的臉更紅了些,輕輕的湊上前踮起了腳尖,吻上男人的嘴唇。
男人微微一愣,看了眼四處在喧鬧著的人群們眉頭一皺。大手將她擁進了懷裏便攙扶著走,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XX摸索。獨自把她帶出了車上的他一把推開了她那十分饑渴的身子,想都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醉癱。雖然他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送上門的女人不要估計也是傻子,可頭一次的他想做一回傻子,隻因為她身上散發著的一身高貴氣質和冷雅風範,一身的普通小例裙,非但不像吧裏的妹子穿的這麽暴露,相反的還把自己包得緊緊的。
突然冒出來的女人,他可不敢亂碰。想把她送回家的他隻好拍了拍她的臉,試圖讓她清醒些。隻見她猛的瞪大了雙眼,一手指著自己的臉十分霸氣的說道,“薄笙!!我要上你!”被她豪言豪語徹底嚇懵的男人突然感覺俊臉一抽,薄笙?敢情這女人看錯人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女人已經從副駕駛位一躍而上,一把躍上他的身前,低著頭不知在忙著什麽,“你在幹嘛?”隻見女人微微抬起了那雙無辜的眼睛瞪著男人淡淡的說道,“我在脫你褲子啊!話說你這褲子好難解啊!而且……這個是什麽?”
男人隨著她的視線望去,差點被毆死!!居然一手指著他的‘神器’問,這是什麽!!這是鬧哪樣,他連忙將她推開,那被她已經弄開的褲子裏頭那已經複活的部位正抵著他們的視線裏,尷尬不已。
“這是…這是一種十分重要的東西。”男人尷尬的應道,因為她的胡鬧大手難得的出現了一些淩亂,扒著褲帶和內褲的女人整個人隨著車站了起來,隨後不顧他的反抗猛的將他的褲子一脫,坐在車裏的男人徹底欲哭無淚了,“媽蛋!!哪裏來的瘋女人!!!我要被強X啦!!”
“重要?,重要那我要好好收藏了。”江某欣衝他傻傻一笑,隨後整個人趴在他的‘神器’上不停的摩擦。已經被逼瘋的男人猛的將她一把壓在了副駕駛上,就在他在懊悔想走掉的時候女人卻衝他甜甜一笑,隻是那雙甜美的眼睛裏卻帶了一絲晶瑩,“薄笙…這麽多年你終於肯碰我了,我好開心……”
早已不知何時脫了自己的最後一層障礙物的江某欣將欲想起身的男人一把拉進,頭一次也是第一次這麽不要臉的真心誘惑著自己的‘老公’……男人被她一拉而下,正好抵著她的神秘地帶,那近在咫尺的肉體,那不可忽視的親密觸感使得他牙一咬,狠狠的貫穿她,和她合二為一。
“這是你逼我的……”男人在她耳邊輕輕低喃,那不可忽視的阻礙使得他眉頭一皺,似乎絲毫沒想過她還會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隻好放慢了自己的動作慢慢的指引……
第二天醒來的她已經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裏,不經意看見床上那殘留的恩愛痕跡,她再次心生歡喜,薄笙…終於碰自己了…他們終於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一切都已值得,不管他是否反複無常,不管他是否說話從來諷刺不屑,她都不在乎……
歡樂離去的她卻全然沒看見桌麵上放著一張紙,紙上僅是記著幾行字:聯係我,184xxxxxxxx,最後還打上了一個英文字母,kirs。
一切回想起來她的腦子就亂,那晚如若不是薄笙,那是誰!!始終忍不住咒罵自己,怎麽自己那麽笨!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居然還能看錯,這也是她十分不能理解的。更讓她無法介懷的是,和薄笙最後一次見麵她當著丁梓、泊洋、薄亦璽、薄笙的臉,十分冷靜的丟下一句,“薄笙離婚,永生永世再不想見。”像是鼓起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勇氣,薄笙的陰晴不定,薄笙的反複無常早已成了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裏的最終導火線。
可最後一次薄笙那眼神卻多了一絲複雜的東西,隻是隔著丁梓大家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充滿了憤怒和一絲難以置信的痛。痛?又怎麽可能會有痛?他恨不得將自己折磨致死,當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他的表情是多麽的恐怖,像是吃了蒼蠅般難看。更像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背叛和離去……
江某欣連忙抽出了思緒,再次望向了兒子滿是疼惜,不經意一顆難以釋懷的晶瑩從眸子劃出,輕輕的滴在了她抱著小千的手上瞬間一灑而碎,就像是感情。在一起的時候是一滴,分開後卻成了一堆。
薄笙……
“你好,我是來應聘實習管家的。”江某欣今日穿著一身的正裝,手裏還拿著一部手機站在了有錢人的別院門口,對著對講機說道。為什麽她要出來應聘管家,這得從她發現丁梓給自己發的一條短訊開始。從那天在他家離開後,在車上便收到了丁梓發過來的一條信息,他說:小欣,我和你幾十年的交情。這是我頭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和你說一件事情,薄笙說得沒錯,我曾經暗戀過你。但是或許這是一種習慣並非於愛情,林果寶不同,當我鏟除一切隻為了她保全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這輩子我是算栽在那沒心沒肺的身上了。對於你和小千的照顧僅次於最後一個月,過段時間我會給筆錢你,希望你能好好生活。我們友誼還在,但僅次於父母愛人之下。再見,小梓筆。
她想,或許是自己逼急了他,這段時間她天天暗示可以和他結婚在一起,他始終都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臉,將她的心思看盡了卻絲毫不給出反應。或許自己真的已經到了窮盡山途的地步,父母雙亡,沒有親戚,就連最疼自己的丁家這個遮擋地都沒了,隻能賴著丁梓。可是她又何嚐不知道呢?丁梓已經不是當初的丁梓,在她和薄笙一起的時候,她無數次說要逃而找上他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拒絕過她,而上次他明顯的猶豫了。既然如此她隻好拋下麵子去找工作了,她說不上是什麽不愛工作的千金小姐,自從嫁給了薄笙,她為他洗衣做飯全都學會了。因此做管家她相信應該不會多難。
門沒多久後自動打開,從二樓走下來一個男子,一身的燕尾西服,桃花似的眼睛直盯著江某欣不放,手背上那嚇人的蠍子紋身配起西服十分不搭配。高挺的鼻子,深邃迷離的藍色眸子說明了他並不是中國人,隻是那緊抿著的薄唇不滿的砸了砸。高大的身子顯得他十分的英俊瀟灑,宛如童話故事裏走出來的王子般令人心醉.……
“管家是嗎?”男人不滿的瞥了瞥她的打扮,徑自坐在了沙發上,出奇的一副國苗竟會說出一口流利的中國話。江某欣沒敢多想踏著高跟鞋走了進來,輕輕的應了個字,“恩。”男子將西服打開了紐扣,那裏頭居然連襯衫都沒穿,徑自套了件西服還以為他準備去哪裏參加舞會。他那健碩的胸襟讓江某欣不禁有些臉紅。
“坐。”男子淡淡的說道。江某欣也不扭曲踏著高跟鞋走到沙發旁便坐在了離他有些遠的沙發上。男子倒也沒介懷她這般避嫌的舉動,反倒是嘴邊的譏諷更多了些,“在我這裏做管家知道要做什麽嗎?”見她扭了扭頭。男人從桌麵上遞給她一份白紙黑字的協議。
“一、搞好衛生之餘幫我煮飯。二、我行程要是安排第二天出差,你需要幫我收拾好換洗衣物,至於是什麽,我以後會告訴你。三、我不喜歡吵鬧,如若有人在我旁邊嘰嘰歪歪的話,我很難保證不會把這人從五樓丟下一樓去。四、工作時間24小時,簡稱隨傳隨到。”男人喝了口涼水後微微擰起了眉將水遞給了她,“倒掉。”莫名其妙被命令的她還沒反應過來,接過水後有些不解的拿去倒了。敢情這水是幾天前的?水上麵都幾乎布滿灰塵了。
“可是,吵鬧的話我也說不上啊,要是你這屋的其他人吵鬧的話……”江某欣有些不明解的問道,看著協議不知為何莫名的感覺到奇怪。“沒有其他人。”男子淡淡的說道,語末還不忘凝眉提醒道,“叫我少爺。”“.……”江某欣一下子沉默了,像是在考慮這工作自己能不能適應,要是24小時隨傳隨到那小千就得托人照顧一下了,可這薪水著實令人心動。
“難道就你.……”江某欣話未說完,便聽到男子淡淡的應了句,“就你和我兩個人。”似乎看出江某欣有些遲疑,男子藍色的眸色一沉,冷冷的說道,“你放心,基本來說我對女人沒什麽特別興趣。”聞言江某欣立馬臉色一紅,似乎對男人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感覺到一絲尷尬。
突然男子望著江某欣開始沉默了起來,越看那臉上的表情越不對勁兒,漸漸的從眉頭擰得緊緊的變成了舒開,臉上的表情多了一絲異樣。“你留下來,工資加多三倍。”男子淡淡的說道。“好!”此話一出,立馬傳來了江某欣欣然答應。
“不過,我怎麽覺得你哪裏這麽熟悉?我好像在哪看過你?”男子突然說道。江某欣一愣不解的望了眼已經屬於雇主的男人,“應該不可能吧,我自從懷孕以來很少出門。”“你有孩子?”男人一愣,臉上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江某欣輕輕的應道,“是啊!對了,少爺,我從什麽時候可以工作?”
“隨時可以。”得到回複的江某欣鬥膽的問道,“可以明天嗎?我今天回家交代一下我的兒子先。”隻見少爺沒回複,獨自脫了西尾服便往那邊通道走去。知道他答應了,江某欣麵帶微笑的離開了,卻聽到他最後補多了一句,“以後不準在我這屋子裏穿高跟鞋,那聲音簡直和.……母雞一樣,吵!”
江某欣瞥了瞥他沒多在意他的話便離開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