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娘親說她是天上神
囑咐他們自行張羅,自我狂歡。
然後,她就走了,急匆匆地帶著溫暖離開,門口,有正等著她的顏玉溪。
眼下,回家成了她的要緊事。
馬車上,“三哥,你看今天這首秀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整個東都都知道了,名震東升肯定足夠了!”
最後,他又歎氣,在憂慮什麽東西。
“哎,你還是別想這個了,我總覺得府裏不對,我一直和你在劇院也沒回府看過,就是總覺得府裏不對!”
顏玉溪再次強調,
“月牙兒,你知道嗎?我一直安排顏超在府裏,注意璋華院那邊的消息,可上午還好,現在他一直都沒給我送過話!”
顏詩月聽他如此說,就不想劇院如何如何了。
“確實,今天府裏太安靜了,溫暖回去一趟也沒發現什麽異樣,應該…是娘親不想打擾我休息吧!”
現在連顏詩月也說的不自信了。
……
兩人又分析了幾句,
“三哥,反正現在劇院已步入正軌,府裏的一切等到府裏再說吧。”顏詩月鎖眉,她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
顏府,寶月院。
院內一片寂靜,顏玉溪兄妹二人在前,溫暖倆丫頭在後,從小後門一一鑽進來。
盡量和離開時一樣悄無聲息。
隻見主院花門緊閉,堂前柳樹蕭瑟,迎風而舞,一切一切與平時並無兩樣。
顏詩月又握緊了想要透風的領口,有些不適,這大風吹的,她莫名背脊發涼。
怪怪的,安靜得太怪了!
還有,她院裏的其他丫頭呢?就算不能打擾她休息,這院子裏的枯葉總要打掃一下吧。
“三哥,我們快進屋去吧,這Tm有點冷……”
花門推開,偌大的外間竟無一人。哦,好像也是,她這裏一般除了溫暖外其他丫頭都不讓進的。
那這太好了,證明她和三哥擔心的一切都沒發生,
“噓~~”顏詩月想要吹口哨,額…可她不會,
“哈哈,看樣子娘親自早上走後還沒來過這裏,真是再好不過了!”顏詩月一笑化解尷尬。
可是,……
“小姐,這屋裏少了個東西,四把椅子怎麽隻剩了一個。”溫兒細心,發現了一點不尋常,她回來取鳳尾瑤琴時還沒這樣呢。
“咳咳。”這時顏玉溪對她咳了一下,眼神閃爍,一直對她朝旁邊使眼色。
然後她轉身一看,不對,屏風裏麵,投射出那麽多人影,匍匐在地上,而她的床邊,儼然正坐著幾個人。
頓時,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完了,她閨房有人,大腦裏一個清晰的意識告訴她:
她被抓現行了!
“走吧,進去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聽著顏玉溪如此說,
顏詩月:……躊躇不前,直也不是這個直發呀,她隻想靜悄悄的直。
裏間,顏詩月的閨房裏,她的四個院裏的丫頭正顫巍巍地跪在地毯上,哆嗦哆嗦的,可見嚇得不輕。
而她床邊,三個椅子,三大元老,這場景有點熟悉……額,還是三庭會審。
而且他們掩飾都不帶的,六雙眼睛都直盯盯地看向她。
隻是人換了一個,她祖母沒來,倒是很少來寶月院的花姨娘跟來啦。
“月兒,還不快跪下!”
“啊…?”一向對她寵愛不得了的溫柔娘親說什麽?何必如此,她開個劇院,本來還不好同他們解釋,可現在連皇上都去看了,應該不丟人吧!
她蒙…娘親舍得她跪下?
然後,三哥竟先比她跪下,拉了她下來。
“月兒,娘親一直疼惜你,你是顏府唯一的小姐,我們全家上下一起寵你,今早上,得知你半夜起來熬製臘八粥,娘親感動,娘親心疼,你爹爹得知後更是喜極而泣。”
先說話的還是華錦桐,言懇情切,動人心腸。
顏詩月愧疚,她確實欺騙了親情。
然後她再品,娘親一開始就說這麽多,是想提示什麽呢?還是想提示什麽呢?
可下麵,她驚訝了,那個花姨娘怎麽了?
“可你,你這一整天去哪了?你花姨娘懷著身孕來找你,翻遍整個寶月院竟不見你人影,這才找到璋華院,我們著急得全府上下都找你……”
花姨娘懷孕了,她怎麽會懷孕,爹爹說過不要妾室血統的。
而且,還是她最先發現的她不在顏府,怎麽那麽巧,她從未找過她,偏偏是今日……
絕不是巧合,而是潛在的預謀,顏詩月鎖眉,她看旁邊的三哥,他和她一樣,花姨娘懷孕的事也從未聽說,以及她來找月牙兒。
想起今天溫暖的臘八表演還有驚鴻劇院首秀的進行,一切都很順利,
隻有兩個意外的,一個是白出安突然出現要和她同台表演,另一個還有算是砸場子的黑蓮。他差點發現了她的身份!
結果,沒發現她是顏詩月,竟把她錯認別國間諜,她的臉有那麽衰嗎?
“娘親,爹爹,女兒對不起你們,女兒道歉,女兒是想溜達一圈再回來的,你看,我回來的多早。”
就這樣,顏詩月嘴一抖還是沒有說出大實話,不知道為什麽,有些事情她可以與三哥說,與溫暖說,甚至與別人說,但她就是不想與爹爹娘親說。
然後,緊接著就是來自於顏長元暴雨般的襲擊……
“臭月牙,好女兒,你還狡辯!”
“爹爹~”
“哈、哈哈~全東都都知道驚鴻劇院的大首席葉月與我顏府關係非凡,可為何,為何我顏府竟沒人捧場,為何,為何呀,月兒?”
顏長元看起來很激動、也很嚴肅。
“還有,月兒,爹爹何時能見葉月葉公子啊?”
顏長元一字一句,句句反問,明明答案昭之若揭,還要顏詩月親口說出。
“爹!”
顏詩月看到顏長元如此,既然,既然,一切他都知道了,可他怎麽會這樣,麵臨生死大劫一樣。
“你現在就見到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就是葉月。”
隻見顏詩月一說出,顏長元的那一股暴躁氣立即消下去了。
“你……早知道就是你,你在外麵搞什麽?圖什麽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