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紫鳶命劫岱宗失魂
肥大的手就這樣把還在昏迷的夏紫鳶給抱了起來,目光落在了玉飛兒的絕色容顏上,終究忍住了,這可是少主看中的,給他們多少膽子,也不敢動,至於這個…就先嚐嚐。
“大…”丫鬟還想再說什麽,可是何羽殤嗯了一聲,便不敢說話了。
就這樣夏紫鳶被帶走了。
牢房裏,隻有玉飛兒被送了回來,楊翼遙和織雲手也是奇怪。
“紫鳶呢?”
沒有人回答她。
南天幾人也是奇怪,可是沒有人能夠回答。尤其是南天,心中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元之,怎麽了?”李時鳴扶了他一下,“你的傷。”
“沒事,我擔心紫鳶,”南元之道,被李時鳴扶著坐了下來。
“我也擔心她,這麽跳脫的性子,不知道會不會吃苦,”李時鳴也是滿眼擔心。
“飛兒,飛兒,”楊翼遙喚著。
玉飛兒有這迷糊的,也醒了過來,“嗯……”
……
另一邊,到了屋內,何羽殤迫不及待的從奇誌手裏接過夏紫鳶,“出去給我守著。”
“大爺,左護法…”奇誌總覺得還得提醒一下。
“不過就一個女人,辛格在這又怕啥,”何羽殤有些不耐煩了。
“是,是,”奇誌想來也是,而且人反正都不在,“那我出去。”
“去去。”
奇誌還貼心的關上了門,踢了一下石頭,“左不過一個女人,又有啥。”晃著肥頭大耳走了。
賀立峰看到奇誌出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多嘴問了一下身邊的門生,“玉宮主她們被送回地牢了?”
“門主下令,左護法找的丫鬟送回去的,”門生道。
“哦——”賀立峰的鼻環晃了一下,“左護法現在陪少主呢嗎?”
“沒,左護法被派出去找燭照劍了,”門生道。
“燭照,有下落?”賀立峰有些奇怪,不過他的心性簡單,也想不出來什麽。
“堂主,我們不如去看看少主,”門生提議道。
“好,走,”賀立峰本來也就是準備去看看何瓊羽,不過看到奇誌,心中有些奇怪而已,他們做的一些肮髒的事,他也有耳聞,不過門主都不過問,他也不管,他隻聽門主的。
賀立峰和那門生就走了。
屋內,夏紫鳶頭疼欲裂,何羽殤滿臉淫笑,一點點解開夏紫鳶的衣服,“小美人,我的小美人啊,”若是有別人在,可能都要惡心吐了,這麽一個猥瑣的男人,著實讓人做夢,粗糙的皮膚和夏紫鳶細膩如白玉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夏紫鳶恍惚間,睜開了眼睛,沒有看到想見的人,反而是一張作嘔的肥臉,猛的驚醒,被嚇得聲音有些尖,“何羽殤。”
“小美人,醒了,”何羽殤看到她醒了,眼中更閃著興奮的光,“醒了好啊。”衣服狼狽落地,還有那一直被好好保護著鳶尾花袋子也落地了。
“滾開,別碰我,”夏紫鳶害怕了,想抓衣服,可是她的手沒力氣,內力也用不上,身上的男人更是比她力氣大很多。
何羽殤不想廢話了,直接暴力的動手,“哈哈——”
“哥哥,玉姐姐,”夏紫鳶滿眼恐慌,害怕的發抖,“放開我,放開我,”可是她的力氣如同撓癢癢一般,沒有任何用。
“乖點。”
“辛格救我,救我,不要——”夏紫鳶絕望了,眼角流下了淚。
……
“駕——”
噠噠的馬蹄聲,震耳,那一抹飄逸的紫色,晃著眾人的眼。
“籲——”辛格猛的拉住韁繩,心中一痛。
“左護法怎麽了?”門生問了句。
辛格冰冷的麵容,依舊無一點表情,默默地抬起右手,掌心亮光一閃,瞳孔放大。
“左護法,我們得……”
辛格沒說話,轉身,騎馬回生門了,速度極快。留下幾個麵麵相覷的門生。
“護法怎麽了?”
“誰知道呢。”
岱宗,何鴻飛溫柔的給何瓊羽端來了藥,“瓊羽把藥喝了。”
“父親,”何瓊羽好像有什麽想說的不過還是忍住了,接過藥碗,喝了。
何鴻飛讓丫鬟退了下去,才道,“下次若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我不會再留她。”
“父親,”何瓊羽有些複雜的看向他,妖魅的容顏隻有一些慘白了。
“我知道她是當年的那個女孩,”何鴻飛拽了拽袍子,“可是她威脅到你的生命了。”
何瓊羽微閉上眼睛,“是。”
何鴻飛摸了摸他的頭,“瓊羽,我就你一個兒子,我必須讓你活下去,這永生之地,必將是你的,記著,隻要活著什麽都有了。”
何瓊羽沒有說話。
“門主,”外麵有聲音傳來。
“什麽事?”
“左護法突然回來了,去地牢了。”
何鴻飛想了一下,還是何瓊羽開口,“他們都在地牢。”
“我去看看,”何鴻飛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臉色並不太好,也可能平常就是這麽一副威嚴的樣子吧。
“我也去,”何瓊羽說著就下了床。
“行,”何鴻飛點點頭。
地牢裏,玉飛兒滿臉的焦急之色,可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飛兒,你先別急,”楊翼遙也擔心,“紫鳶那麽聰明不會有事的。”
“這是魔教,而且還有…”玉飛兒此時非常懊惱,“我怎麽能昏過去,我怎麽能,鳶兒受了那麽重的傷。”
玉飛兒第一次如此失態,感覺她是如此的無能無力,鳶兒你可千萬別出事,她有種直覺,鳶兒肯定被何羽殤帶走了,魔教隻能是……
“左護法,”那些人的聲音傳來。
玉飛兒趕緊站了起來。
辛格步履匆匆,看到牢房裏沒有自己想見的那個人,“鳶兒呢?”
“沒和我一起回來,一定在何羽殤那,”玉飛兒趕緊道,眼中帶著祈求,和希望,這個男人或許是唯一能救紫鳶的。
辛格趕緊轉身走了,實在無法忽視那擔心,直接使用輕功去何羽殤的房間。
“啊——”丫鬟驚呼一聲,差點被撞到。
“那是誰?”
門生看著,“像是左護法。”
“左護法?怎麽這麽急?”
暖閣裏,何羽殤一臉滿足,身上見到的披著外袍,喝著酒水,咂咂嘴,看著床上的人,露出了一抹譏笑,“女人,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