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比武漫漫南天心魔
玉飛兒輕輕點頭。
細雨對旁邊人道一句,“上香。”立馬出來兩個玉門宮的弟子,拿了一柱香出來。
玉飛兒繼續坐在椅子上,輕聲對細風道,“你去查一下山下發生了什麽。”
“是,宮主,”細風得令,便離開了榭水樓。
“宮主你真的要和他動手?”
“嗯。”
那柱香燃的似乎不慢,不過在奇誌眼中自是極慢,心中也有些煩躁,不過每當小眼睛落在了玉飛兒身上時,也就忍住了,畢竟美人有言在先。
底下的人已經散去了一部分,不過還是有大多數的人,等待著看比武。
待香頭燃盡的時候,奇誌已經吹了半天的桃花瓣,“飛兒仙子,現在可以比武了吧,香已經燃盡了。”
玉飛兒睜開了清澈的雙眸,縱身從二樓飛躍而下,落在了比武台上。驚起一地桃花。
眾人不由得鼓掌。
奇誌也看呆了,“美,真美。”
“咚——”細雨敲了一聲鑼鼓,“比武現在開始。”
“飛仙子,你可要小心了,”奇誌說著,手上已經拿好了流星球。
玉飛兒眼中無任何波瀾。
“飛仙子,接招吧,”奇誌率先出手,一記流星球朝玉飛兒飛來。玉飛兒使得輕功,輕鬆避開。這一球是打空了。
“厲害,”底下人實在忍不住的鼓掌,要說這玉門宮輕功了得,一武著實同跳舞一般,顯得輕飄飄的,而這玉飛兒的身段,自是不用言說。二人一來一回,不下百招,都沒有受傷,卻是僵持不下。這奇誌人也不傻,本來卻是帶了分玩味不舍的傷這美人,哪怕是現在也不太忍心下重手。玉飛兒一個翻身手中流雲袖死死的纏住流星球。
“玉宮主,厲害!”
底下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奇誌臉上笑著,“飛兒仙子,別怪我動粗了。”
玉飛兒不理睬,二人同時發力,兩股強大的內力相撞,震開了周圍的打鼓,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退後。奇誌心中有些驚訝,兩人被內力震得都退後了幾步。奇誌剛想在次攻擊,細雨連忙敲響了螺,“奇誌時辰到了,”
奇誌硬生生的停下了,“什……什麽?”
細雨連忙道,“之前規矩說的好好的,如果兩個時辰內沒分出勝負就判平手。”
再奇誌還沒開口前,玉飛兒先開口,“奇堂主,今日未分勝負,還請奇堂主一日後在來,莫壞了我玉門宮的規矩。”
“玉宮主,”奇誌覺得怪怪的,可是看到玉飛兒腦袋又想不了那麽多。
細雨開口,“奇堂主,之前都已經壞了一次規矩了,沒必要再壞一次吧!”
“就是,就是,”底下人不滿的嚷嚷著。
奇誌轉了轉小眼珠子,搭手對玉飛兒微微行禮,“行,我奇誌就守你一次規矩,一日後就是一日後。”
玉飛兒輕點頭,便抬腳上了二樓。
奇誌幾人下山去了,眾人也就都散了。
路上,門生不解的對奇誌說:“堂主,那玉宮主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你為何不打了。”
奇誌一巴掌拍在了他頭上,把那門生拍的頭暈暈的,“你個笨蛋,我是來娶飛仙子為娘子的,她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兒,按她們的規矩來,等我贏了,豈不是明正言順,這玉門宮想反悔都不行。”
“可是,堂主,這一場你們已經是平局了啊!”
“這次是我輕心了,真打起來飛仙子可不是我的對手,下麵兩局,我一定能贏,這一局,就讓我的好娘子收點好處,哈哈。”
“堂主說的是,堂主說的是。”
“不過堂主,賀堂主那邊可怎麽辦?他可是要拿南天燭照的。”
“賀老大那,”奇誌手背在後麵,想了想,“這幾日讓我們的人,守在山腳下,阻止血滿堂的人上山,可不能讓他破壞了我迎娶飛仙子。”
“老大,這樣要是讓少主知道了…”
“少主現在在齊州,暫時不會回來。”
……
奇誌是打的一手算盤,反正是被美色迷住了。
晚上,賀立峰手下的人就向匯報今天的情況。
阿雄在一旁道,“老大,這奇堂主可是鐵了心要娶玉宮主的。”
“他要娶就娶,我可不管他的事,我們隻管拿燭照劍就行了。”
第二天,風平浪靜的,玉飛兒也沒有到榭水樓,隻是讓細雨去察探了一下情況。可是今天卻是連個閑人都沒來,更別說別的了。
“宮主,弟子門在山下發現了花滿堂的人,已經把整個上山口都圍住了。”
“他們要圍就讓他們圍。”
“宮主,這奇誌實在是厚顏無恥,原來我們比武招親的消息剛放下去,他就拍人把悠然仙境裏凡是有心思的人士不是恐嚇便是傷了,這才沒人來比武。”
“細風,你派人給那些受傷的人家送些要和錢財,終是我們連累了他們。”
“是。”
“可是,宮主,這要是明日還沒人來比武呢?那豈不是還得…”細雨擔心的說,她知曉單宮主現在的武功,萬萬不是奇誌呃呃呃對手,可惜,宮主習得劍術,竟沒有一把劍能用。
“到了那日再說,”玉飛兒輕聲道。
寒潭,南天身上的傷隻有一點好轉的趨勢,原是那日夜裏在冰洞內力損失太多,竟是如此難調養。不過自那日回來後,玉飛兒每日都在為他輸送內力療傷,可惜水火,注定是相生又相克的。南天的內力就像是堵在了那,未找到出口一般。
“天兒,你還記得小時候嗎?你母親,你父親,你妹妹,你的家?”
“師父,你這是何意?我與妹妹不是自小就生活在白嶽仙關嗎?”
“哎,都是罪孽啊,可惜了你母親一代俠女,卻是遭遇如此磨難。”
“師父…”
南天坐在冰床上,洞裏的寒氣,並沒有阻止的了他滿身的汗水。
“去死,給我去死…”是那個出現在夢裏的女人,可是為什麽我看不清臉?
“母親…”小男孩害怕的喊著。他的母親躺在血泊之中,雨水無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走…我們走,”母親拉起男孩的小手,艱難的說。
“不,不,不,”南天如同入了魔障一般,渾身都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