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密林遇險
“好了,我想,這必然是誤會,汐汐不會說出那般強硬的話,畢竟九公主你身份尊貴著呢,”容景銳道:“既然大家都齊了,我們便開始吧。”
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藍汐也不再多說,吹響嗩呐之後,眾人一齊縱馬向前。
肖雅靜果然不愧是馬背上長大的人,這一次又是憋足了勁一定要爭一口氣,一開始速度就非常快,馬匹飛奔,轉眼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藍汐仰頭看陸淨珩,“淨珩哥哥,你馬術如何?”
前世藍汐並沒有看過陸淨珩縱馬的樣子,不過,應當是不差的,之前狩獵他雖然參加的不多,也不是從不參加。
陸淨珩臉上忽而有些神采飛揚起來,“瞧著不就知道了?”
以陸淨珩的性格,這樣帶著些俏皮的話,著實不容易。
藍汐也是一笑,“好,我便瞧著就是。”
陸淨珩策馬飛揚,朝著肖雅靜離開的方向而去。
藍瑞奇等人不甘示弱,也策馬過去。
觀眾席上,藍英幹巴巴的瞧著,心裏好生懊悔,自己為啥就沒有一起跟著去?
素雪柔陰陽怪氣道,“藍婷,你家小妹還真是與眾不同呢,自己哥哥的馬匹就在旁邊,卻要跟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子同乘一驥,這不知道的,還會說你家藍汐養了個童養夫呢。”
那日曲水流觴,她算是丟了個大臉,而藍汐算是踩在了她的身上,成就了她。
後麵藍汐的名聲一躍而上,而她,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這種反差,她如何能接受?
若不是藍汐這段時間一直昏迷著,她早就想搞事情了。
藍婷跟藍英臉色一變。
藍英道:“素大小姐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她扭了扭手腕,臉上的笑容有些扭曲。
素雪柔身子一僵。
“我……我也隻是好奇啊,她可是我們京中閨秀的典範,這般行為,著實有些……我也是關心她嘛。”
“古人雲,凡人眉下一對眼,你是什麽人,你看到別人,便總覺得別人也是那種人,我家汐汐也不過才八歲,竟能被你這般去想,也真是……我以前還不信,現在麽,還真是信了。”
素雪柔臉色一變,“你說誰呢!”
“誰應說的就是誰!”
“你!你們心虛!”
“我們家汐汐行的正坐的穩,文能出口成詩,能撫出琴曲之絕,能寫出不世之書法,武麽,打趴你怕是輕輕鬆鬆,哪怕她病弱之軀,況且心虛之人,才會惱羞成怒吧,至少我覺得,我們一直都很冷靜。”
素雪柔被擠兌的臉色通紅,她環視四周,發現眾人看她的目光都變了,她羞惱的跺了跺腳,坐下哭了起來。
“好了,都是京中閨秀,也算是一起長大,這些小的糾葛,大家就不要放在眼中了,雪柔,你一會兒給藍汐道個歉,這件事便過去了吧。”容芳蕊充當和事佬道。
容若華也附和:“是啊,本就是小女兒家的一些小心思,汐汐能有這樣的成就,我等也開心呢,隻是,在家中時常被拿來比較,心裏也偶爾會有些叛逆,心思倒是不會很壞。”
容若華這話算是獲得了大多數人的讚同。
這裏的大家閨秀,自然都是家中的掌上明珠,以前或許還好,自從藍汐一騎絕塵脫穎而出,她們便時常被拿出來比較,許多時候,羨慕歸羨慕,可大多數時候,心裏也會不服氣。
容若華又道:“我也偶爾會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怕大家笑話,但是那日藍家救了我一命,我也算是看的明白,別人這般好,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且向她看齊就對了,嫉妒麽,大可不必,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若華君郡主說的太對了,藍小姐現如今可是我們的榜樣呢,我每日訓練琴棋書畫都有了動力。”
“對對對,我也是這般。”
容若華見自己的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讚同,話音一轉道,“隻是藍婷,藍英,你們也不要怪我說的多,其實這京中,風言風語傳播的永遠是那般快,隻能自己不行差踏錯,不然……汐汐這行為,說好聽點,可以說她是少不經事,可往難聽了說,就是不顧男女大防,我們這些人知道她的性格自然不會多想,可架不住人多嘴雜,難免不就敗壞了她的名聲麽。”
素雪柔見容若華說到這裏,哭訴道,“就是啊,我隻是說的不太對,我可本心也是好的啊,你們何必這般擠兌我。”
藍婷一笑,“我們本心也是覺得你有些亂嚼舌根,不太好呢,說到底,禍從口出,我們也是擔心你,擔心素家,哎,可能也是說話的方式不太對吧,在這,先給素大小姐道個歉吧。”
藍婷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素雪柔的臉色立刻就跟吃了屎一樣。
藍英在一旁差點笑出了聲。
雖說藍婷極少在這種場合呈口舌之快,但每次她出口,必然是碾壓級別的。
容若華跟容芳蕊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的不再開口了。
很顯然,藍汐跟陸淨珩之間的種種行為,早已經得到了藍家眾人的認可,她們並不會多說什麽,反而若是有人針對藍汐,她們依舊會一致對外。
所以有時候,她們是真的不明白,藍家有兒有女,為何偏偏誰都疼愛藍汐,姐姐跟哥哥完全不吃醋,這完全是的匪夷所思!
鑒於藍婷跟藍英的戰鬥力,大家想說也沒再敢說這個話茬了。
且說藍汐他們。
肖雅靜不僅速度快,她還最先往密林深處奔去。
密林之中,獵物自然是最多的,她是鉚足了勁,要這次贏了這群男人們。
陸淨珩一匹馬馱著兩人,速度卻也絲毫不慢,很快就追上了肖雅靜。
肖雅靜聽到後麵的馬蹄聲,還聽到了藍汐的聲音,心裏更是厭煩的很,猛地揚鞭,身下的馬匹吃痛,拔腿狂奔,很快又跟藍汐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藍汐擰眉,“這個肖雅靜,可真是個大麻煩精。”
陸淨珩問,“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