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人數占優勢
“洗發水和沐浴液都在洗臉盆的下麵。”白莎在門外回答。
兩個不是很熟悉的男女,一個在浴室的裏麵,一個在浴室的外麵,這種感覺有點異樣。
從洗臉盆的鏡子上,我看到自己的狼狽,蓬頭垢麵,臉上都有血漬,這虧吃大了,大學的時候也沒少打架,不過大多是群架,通常我們人數占優勢,這次!
淋浴噴頭開得很大,水衝在身上無比舒暢,要不是顧忌白莎在外麵,我都忍不住想叫起來。當沐浴液抹在身上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次是疼的。
“老公,你沒事吧。”門外是白莎關切的聲音。
這小妞不會一直在門外偷聽我的動態吧。
“沒事,碰了一下。”我沒告訴白莎,是沐浴液殺得傷口疼,以免她擔心。
“這麽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白莎在外麵嗔怨道。女人是不天生具備母性的關懷。
“知道了,小姑奶奶。”
“乖!”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一個在浴室內、一個在浴室外,別有一番風情。
洗完了,我突然有點犯難,衣服都已經髒得不行,我怎麽出去,光著屁股出去?
白莎聽見我關了水龍頭半天沒出來,問道,“你在裏麵幹什麽?”
“小姑奶奶,我光著屁股出去?”
“哦!”白莎停了一會說道:“你等一下啊。”
我光著屁股站著那裏不知道白莎要幹什麽,目光自然又落到白莎的小內褲上,我的二兄弟不自然又不聽話起來。
“你先穿我的睡衣吧,可能會有點小,你先湊合一下吧。”白莎敲了敲門。
我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我穿白莎的睡衣,我的個頭穿她的睡衣?有沒有搞錯。
我開了一道門縫,結果白莎遞過來的睡衣,薄薄的維尼小熊的睡衣,上衣我肯定是穿不上了,好在褲子比較寬鬆,我勉勉強強穿了進去。褲子穿在身上像要爆炸,更要命的是我那已經一柱擎天的老二穿進去愈加明顯。
“有沒有更大的啊?”
“這已經是最大號的了,我買大了。”白莎在外麵回答。
我猶豫了半天,沒辦法,還是拉開門走了出來。
我剛出來,白莎就笑得蹲在了地上,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滑稽。
“笑什麽?”我自己也忍不住想笑,但故意做出一副凶惡的樣子,走到蹲在地上的白莎跟前,一柱擎天的小弟弟就在白莎頭頂。
還在笑個不停的白莎抬起頭,頓時滿臉通紅。原來白莎抬起頭來,嘴唇正對著我的二兄弟,而她又蹲在地上,這個姿勢像極了在為我KJ.
那一刻我有些衝動,我很想直接掏出我的老二,抓起白莎的頭發,直接塞到白莎嘴裏。
白莎傻傻的蹲在那裏,臉脹得通紅。
兩個人就那麽傻傻的保持著這樣一個無限春光的姿勢,空氣處處是曖昧的氣息。
“我去洗澡了。”白莎先反應過來。
白莎快速的跑進臥室,砰的關上門,半天沒有出來。
我傻傻的站在那裏,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過了一會,白莎把房間的門打開了,我眼珠差點沒調出來。
進了臥室的白莎換了衣服,穿的是睡衣,粉紅色的睡衣,我喜歡的顏色。
睡衣不是透明的,但夏天的衣服再不透明也厚不到哪裏去。白莎的胸前有兩個凸了出來,我知道,現在的白莎肯定是真空上陣,我不由的激動起來。
“看什麽看。臭流氓。”白莎一副凶樣,“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沒穿胸罩吧?”我問得很赤裸。
“啊!”白莎趕緊把胸一捂,似乎我有透視功能。
“哈哈。”我笑得很放蕩。
“懶得搭理你。”白莎一溜煙跑進浴室,我能聽見浴室裏麵“啪嗒”一下被反鎖了。
,我要真想怎麽你,你反鎖就行了?
“不許偷看啊。”白莎在浴室裏麵說。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心裏立刻癢癢了起來,我很想進去看看。
浴室的玻璃是那種毛玻璃,雖然看不到裏麵的景象,但可以看到裏麵模模糊糊的影子,白莎正在脫衣。我感到臉燒得不行,口感得不行,我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浴室裏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我心裏毛躁的不行,我很想一腳把門給踹開。
我就在浴室門口轉來轉去,很希望這個牆哪裏有個裂縫或者小口,能讓我看見裏麵的春光。
這個牆就像女人光滑的屁股,除了一道門,再沒有任何裂縫。
有誰能想想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裏麵沐浴更衣,一個饑渴難耐的男人在外麵的感覺。
我像熱鍋上的螞蟻。
水流聲終於停止了,我又艱難的咽了口吐沫,美人即將出浴。白莎窄窄的睡褲如一個籠子,將我的二兄弟緊緊束縛在裏麵。
“老公,你幫我個忙,好不好?”在浴室裏的白莎喊道。
“夫人,請吩咐。”我聽到我嗓子的幹澀。
“你到我臥室,幫我拿一片衛生巾過來好不好?”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就放在床上,剛進來的時候忘了拿了。”白莎解釋道,“要夜用的啊。”
推開臥室的門,打開臥室的燈,屋子裏真的是整潔的要命,不愧為女孩子的閨房。
白莎的胸罩就那樣愣在床上,我忍不住拿在手裏捏了捏,有一塊海綿。鄧老曾經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對女孩子的胸,你一定要親自驗貨,才知道是真大還是假大,否則你不知道她到底墊了幾層海綿。
內褲不在,應該拿到浴室裏了吧。床上有一大包衛生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夜用,全部拿了出來。
“寶貝,給你!”我敲了敲門。
浴室的門開了一小條縫,白莎蔥筍般的胳膊伸了出來。
我心一橫,把浴室的門使勁一推,整個人跟著進去了。
“啊!”白莎一聲驚呼,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推門而入。
白莎的胴體就這樣完美的呈現在我眼前,白白的桃子傲然挺立,中間還有兩顆小紅棗。小腹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小腹下麵有茂密的草原,茂密的水草還沾滿了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可此刻的我,並無瑕去好好欣賞造物主精心製造出得藝術品。我像一頭餓狼一樣,猛撲了過去,白莎的“啊”字還沒喊完,我的嘴唇已經堵住了白莎的嘴唇;緊接著,一隻手住了白莎的水蜜桃,另一隻去探索白莎的屁股蛋。此刻的老二不用我的引領,已經直接像草原深處進攻。
白莎劇烈的掙紮,但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力。我感覺到她的舌頭在配合我的進攻,在白莎水蜜桃上遊走的手也感覺桃子上得紅棗開始挺立。
白莎渾身癱軟,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我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我猛地抱起白莎就往臥室走去,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白莎的頭發還在滴水,此刻的白莎眼神迷離。
我急不可耐的往下脫白莎給我的睡褲,我這才發現,這褲子實在太窄,而我的二兄弟此刻的頭已經昂得最大,根本無法從窄窄的褲子裏掏出來。
我拚命著按著我二兄弟的頭,想讓它暫時屈服一下,美人在前的二兄弟哪舍得屈服。任我怎麽告誡,稍微低一下頭,就有肉吃了,它還是不屈不撓。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脫下白莎遞給我的睡褲。折騰了半天,我已經滿頭大汗了。
“你有沒有剪刀。”我橫了橫心,問床上的白莎。
“啊,幹什麽?”白莎坐了起來。
“脫……脫不下來。”那一刻我有點想死的感覺。
“哈哈!”白莎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個水蜜桃也跟著上下直顫。
白莎這一笑,剛才的氣氛已經完全沒了,“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已經撕爛了我兩條褲子,還想剪爛我第三條。要是再跟你多認識幾天,我就得光屁股了。”
“跟我在一起,你就別指望穿褲子了。”我淫笑著說。
“討厭!”白莎看著我昂著頭的二兄弟嗤嗤笑個不停,“真好玩。”
“剪刀在哪裏?”
白莎扮了個鬼臉,“我幫你脫下來吧。”
白莎的蔥蔥玉手伸了過來,隔著睡褲輕輕摸了一下小弟弟的頭,“這個調皮鬼。”
我渾身一激靈,感覺小弟弟更是激動的抖了一下,似乎在向白莎打招呼。
“伸到褲子裏。”我喃喃道。
白莎聽話的把手伸進內褲,剛摸到我的兄弟,她手就像被燙了一樣,趕緊縮了回來:“好燙!”
我有點得意,抓住白莎的手,又放了進去。
白莎的手柔弱無骨,輕輕的撫摸著我的二兄弟。
“舒服嗎?”白莎輕輕看著我。
“嗯!”我忍不住發出聲來,舒服的。
一時間,我感覺腿有點發軟,“幫我脫下來,好嗎?”
“你在求我嗎?”白莎歪著頭。
我一怒,抓著白莎的頭發就往我二兄弟靠去。沒有防備的白莎一下跪倒在地,白莎委屈的看著我,一臉怕意。
我突然有點心軟,摸了摸白莎的頭:“老婆,給我吧!”
白莎開始幫我往下脫褲子,一樣的問題,“你的怎麽這麽大?”白莎有點嗔怨到。
我有點得意,“大不好嗎?”
白莎咬了咬嘴唇,沒說話。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褲子終於脫了下來,白莎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好在地上是木地板。
“你的那個壞家夥,怎麽那麽大?”白莎盯著我的二兄弟,又一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