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不搬家,就得死
“你的事情,古武總會介入了。”
見到林風之後,鍾無妍沒有半點廢話,連忙開口說道。
古武總會!
帝國大半古武勢力,都是總會的一員。
他們以古武掌管著自居,成員遍布帝國各地。
但凡經過考量著,便要加入會中,受到總會的管束。
是以,不少武道中人,也將它們成為,古武界的管理者。
雖然是江湖協會,可不少廟堂中人,都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甚至有人猜測,他們或許是,某一皇族手中的利刃,為皇族斬去不安分的存在。
可無論何種猜測,都在昭示著,古武總會的不凡。
“哦?”
林風嘴角,微微上揚。
沒想到,古武總會這麽快就過來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京城某些人,養的一條狗啊。
而且,還是叫的最凶的那一條。
“林大哥,你不擔心嗎?”
鍾無妍愣了愣,似是有些意外,林風這般平靜的反應。
難道他身為武宗強者,不曾聽說過武道總會的名頭嗎?
畢竟,那可是每一個古武者,都必須麵對的大山呀。
“嗬。”
林風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隻是他稍稍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北方。
也不知,在京城療養的那條老狗,內傷好了沒有。
老狗尚且不敵他,更何況老狗之下,這一群獠牙都未曾鋒利的小狗。
無需掛在心上的事情,林風沒有多想,反倒是這位鄰居難得來此,一同在家中吃頓便飯,剛剛好。
卻在此時,門外不遠的小路上,正有一老一少緩緩走來。
那年少之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身上的白衣鐫繡著三四竹葉,要加一把碧玉折扇,隨著他的步伐晃動。
鍾無妍看見了兩人的身影,竟是快速步入房內,躲在了林風的身後。
一雙雪白的手,更是緊緊摟住林風的臂彎。
好像隻有如此,才能讓她心中,多了幾分安全感。
那年輕男子,麵帶微笑,舉手抬足之間,頗為優雅。
隻是,在看清了門口的情況之後,那笑容在她的臉上,都有幾分僵硬。
特別是,在看見鍾無妍,如此親密的摟著林風的手臂,眼中更是夾雜著,幾分寒光。
“無妍,剛才在家中未曾見到你,原來你在此處。”
名為柴元的年輕男子,輕輕一笑。
隨後,他帶著不悅和反感,看向了林風,“不知這位是?”
“他是.……我的鄰居。”
鍾無妍的眼中,慌亂之色一閃而過,這才鼓起勇氣道。
“哦?看你們這親密的模樣,可不像是一般的鄰居呀。”
柴元的眼睛微眯,意味深長。
“年輕人,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染指的,我勸你最好擇日搬家,以免慘遭橫禍。”
柴元身旁的老者,眼皮都未曾抬起,淡淡說道。
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卻好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平常的小事。
“好了,不要嚇著無妍的這位鄰居了。”
柴元輕聲叮囑。
老者微微頷首,往後退了半步。
鍾無妍連忙,將眼前人的身份說明,以及他來此的目的。
“這位鄰居,無妍要與我回去,你還是閉門謝客吧。”
柴元把玩著腰間的碧玉吊墜,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先走,我過陣子就來。”
鍾無妍不想為林風,招來更多的麻煩,當即答應道。
“嗯,你快點,我不想等太久。”
柴元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要轉身離去。
隻是!
“年輕人,往後餘生記好了,有些人你看見,就該多遠。”
伴隨著有些沙啞的話語聲,那名老者突然出手。
他的身影從柴元的身後衝出,以掌為刀,朝著林風的身上劈來。
赫然是,要斷掉那隻,被鍾無妍觸碰過的手臂。
柴元嘴角微微上揚,根本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更是有些期待的看著前方,想要看看,這個膽敢靠近鍾無妍的無名小輩,會有怎樣七彩的下場。
刷!
老者的速度,不可謂不快。
閉眼睜眼之間,已然來到了林風的麵前。
隻是!
他突然的衝上前來,還沒有完全靠近,身體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又退了回去。
嗯?
柴元眉頭緊鎖,朝前一看,林風家的大門,已然緊緊關閉。
“你怎麽辦事的?他竟然敢和無妍走得這麽近,你居然還留手了?”
柴元的臉上,頓時猙獰無比,“你趕緊把那個小子給我抓出來,我要讓他知道,他這樣的人,不該和無妍靠近!”
怒火宣泄而出,怒吼聲震得旁邊落葉都一震顫動。
然而這名老者,卻根本沒有要動的意思。
他的額頭上,浮現出些許冷汗,有些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肩頭,“少爺,不是我不想.……”
噗嗤!
話音未曾說完,肩頭之上,肩膀與手臂的連接處,鮮血噴灑。
老者感受著肩頭上傳來的劇痛,那雙渾濁的眼睛,猛然瞪大,顫顫巍巍的往後退去,“他他他,他到底是什麽人?”
“嗯?”
柴元的臉上,灑滿了鮮血,腦子還有些發懵。
啪嗒!
下一瞬間,老者的手臂,齊肩而斷,身體更是有氣無力的跪倒在地上。
柴元看著這緊閉的大門,仿佛看著,一道連接著地獄的大門。
剛才他可是沒看見,那人有任何的動作啊。
剛才攻擊的人,可是他身旁的這位仆人啊。
怎麽就?
莫非在此人的屋子裏,還有一位其他的高手存在不成?
柴元往後退去,退出了林風小院的範圍,這才敢駐足觀看,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明明是,景色優美,豔陽高照的大中午。
可心底深處,一股莫名的寒意,遍布全身,難以散去。
老者更是靠在一旁的大石上,沉默不語,默默為自己療傷。
突然遭受的重創,讓他始料未及。
對於柴元的猜測,他的心中,同樣也有類似的想法。
可剛才,他分明感覺,房屋之內,似乎再也沒有了他人存在。
“啊……”
哪怕以老者的心性,恢複過程中,也不禁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
他的手斷了,好似被鋒利的利刃,一晃而過,傷口整齊無比,再也沒有了恢複的可能。
這踏馬,到底是什麽人。
竟然,比他們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