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一片混亂
覓夏看著突然變得很是客氣的兩人,有些不明白了。
這男人之間的情誼還真是奇妙得很。
“丫頭,還不趕緊跟上!(小丫頭,還不趕緊跟上。)”兩人不約而同扭過身子喊道。
“哦!”覓夏這才對著兩人一笑,跟了上去。
果然許寧遠被十裏八鄉的人譽為小神醫,這醫術還真是吹出來了。
隻見他對小六說一大串要名後,沒過多久小六就端上來一盆泡滿藥的水來。
“把手伸進去。”許寧遠隻是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就叫人把針拿來,見宮翎澤手上的血泡都給挑破了。
這為他塗抹上了一種綠色的藥膏,“這是生肌膏,隻要塗下去,明早手就會好的,隻不過宮少爺這手燙得比較嚴重,需要多塗抹幾次。”
許寧遠說道這兒,這才將塗抹藥的工作交給小六,自己則是去一邊配製這藥去了。
等到一隻手全都上滿這藥膏,很神奇的一幕竟然發生了,隻見宮翎澤原來還有些紅腫的手指,在那些藥膏的作用下,不到一會兒,就漸漸消腫了,隻不過手上的皮膚還是紅的滲人。
許寧遠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他手,這才將配製好的藥膏遞給啊福,“這是我剛才配好的藥膏,你收好。”許寧遠說著將那個精致的小瓷瓶遞給啊福,啊福接到後立馬對著他道了幾聲謝。
許寧遠對著他點點頭,算是應下了這謝謝,然後扭過頭看著宮翎澤道:“宮少爺,之後的三天裏你的手不能碰到水,這藥膏每日早中晚都要塗抹一次,不出三日你手自然能恢複成白皙光潔的模樣。”
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許寧遠,見宮翎澤突然又板起臉來,忽然有些不明了。
見他在裝無辜,宮翎澤心道一聲,心想這許寧遠還真是可惡,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自己的手像女子的手一樣白皙光潔,還真是可惡的!
難得剛才還對他有些改觀了,可他居然會這樣諷刺自己!可惡,真是太可惡!
“啊福,結賬,我們走!”宮翎澤隻說了這麽一句,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他氣衝衝的背影,鬧得覓夏也是一陣奇怪。
究竟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宮大哥突然回這麽生氣,寧遠也沒說什麽呀!
覓夏想追出去,可她還是回頭看了寧遠一眼,見寧遠對著她很是無奈地聳聳肩。
覓夏對他一笑,這才轉身追出去了。
這不才出門,就瞧見宮翎澤一個人站在馬車旁邊,一個人在生悶氣。
“那個宮大哥啊,我送你回去吧!”覓夏知道他在氣頭上,更加不敢去惹他。
隻說了這麽後一句後,一下就跨上了馬車,“宮大哥,你趕緊上來吧!啊福都出來了。”
聽到覓夏這麽一說,宮翎澤這才上馬車了,自然有啊福在,他是不會讓覓夏駕馬車的。
於是覓夏理所應當就坐到了馬車裏。
隻是宮翎澤現在還在氣頭上,覓夏試著跟他說了幾句話,他都是嗯,好,可以。
就這樣覓夏知道他心情不好,就很識相的不說話了。
直到啊福說到天下第一粉了,她這才下了馬車。
“那個小老板,馬車明早我給你送來,今日謝謝你了。”啊福說道這兒,覓夏急忙搖搖頭,“沒啊,啊福小哥,你快點帶你家少爺回去吧!”
“宮大哥,我回去了,明天我再來看你。”覓夏在下馬車前突然扭過頭說了這麽一句。
宮翎澤先是一怔,然會有些僵硬的點了一下頭。
等到馬車再次啟動後,他這才急忙扭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幸好剛才覓夏沒發現,要是她發現了,自己還不窘迫得要死。
“小夏,你終於回來了。”牛大嬸他們快收拾完,可覓夏還沒回來,這不她正想看看小夏回來了沒,這才跨出那道小門,見到那小小的人影後,急忙迎了上去。
“哦,牛大嬸,讓你們擔心了,我這不是遇到點事情嗎!我們還是進屋去說吧!”現在天有些黑下來了,覓夏說到一半,一陣冷風就刮了過來,讓她整個身子都跟著打顫。
“啊,你看我這腦袋,快點進來吧!現在雖然是春天了,這可晚上還是很冷的。”牛大嬸說到這兒,這才能將覓夏給迎了進屋。
進屋後林翠他們都還沒休息,雲娘也一直在屋裏等著覓夏回來。
覓夏跟著牛大嬸,牛大叔他們一一打了一聲招呼後,這才進屋去找她娘了。
“娘,是我,你在屋裏嗎?”聽到閨女的聲音,雲娘立馬打開了門。
“小夏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娘快擔心死了,還有以為你出什麽事了!”雲娘大聲說道。
覓夏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娘,你不要太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快看那大宅和周圍這些地,以後都是我們家的啦!”
覓夏說道這兒,從懷裏掏出一張張地契和田契來。
“娘,你快看啊,這些以後都是我們的啦。”覓夏又喊了一句,可她突然發現娘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你什麽,急忙說了起來,“哦,那個娘,不是我想這麽晚回來的,而是宮大哥的手被燙傷了。”覓夏說道這兒,突然頓住了,然後又開始說:“娘啊,事情是這樣的……”
接著覓夏就事情的前後經過都一一跟雲娘說了。
雲娘一聽,這才有些擔心的問道:“小夏啊,宮少爺他沒什麽事吧!”
“娘,你就放心好,寧遠的醫術那麽棒,隻是給他塗抹上一種綠色的藥膏,他手上那些紅腫便立馬消退了一大半,相信三天後他就應該痊愈了。”
聽見閨女這麽一說,雲娘這才鬆了一口氣,總歸人家今天幫了他們家這麽大的忙,到頭來還因為手還被燙傷了,不過聽到他沒什麽大礙了,雲娘心裏這才安定下來。
第二天一早,覓夏就去找看我宮翎澤了。
而宮翎澤昨晚雖然沒洗手,不過這也不妨礙他休息。
可是他昨晚睡覺的時候,心裏一直裝著事。
一想到他自己在馬車上對覓夏愛理不理的,他就有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