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心裏的小抱怨
一把搶過覓夏手裏的碗,隨後交到了雲娘的手上。
“謝謝,謝謝血染大俠!”雲娘看著碗裏那剩下的半碗肥腸,急忙說謝謝,看著屋門壞了雖然有些心疼,不過一想到覓夏今日要是把這碗肥腸都吃完了,藥就沒療效了,她心裏這才舒坦了。
“嗬嗬,大家好。”覓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們,急忙伸出手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姐,姐,你的嘴。”小熙一下衝了過來,指著自己的嘴角說。
經過小熙這麽一提醒,覓夏急忙一抹嘴,看到手指上的油漬,她瞬間一臉黑線,然後急忙扭過身子摸起嘴來。
“好了,好了,我們去外麵等你。”雲娘急忙把小熙拉到懷裏,然後催著大家往外走。
覓夏整理好儀容後,這才出屋。
“那個個剛才不好意思啊,是我太貪嘴了,讓大家見笑了,嗬嗬嗬……”覓夏說道這兒,發現大家的目光又掃到了她的臉上,這才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覓夏,你在我——”花樂幽本來是想說,你在我心中不管什麽樣子都好看。不過話到嘴邊,他突然意識到現在這場合不適合說這些。這才又將話給吞回了腹中。
見大家都在看著他,他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覓夏姑娘,你剛才那模樣不難看!”花樂幽說著這話,無意識的撓了下自己的後腦勺。
血染聽到他這麽一說,看著覓夏尷尬的臉,不動聲色地白了他一眼。
這世間還這有這麽蠢的人,喜歡就直接開口說呀!幹嘛總死死盯著覓夏姑娘不說話。還總是說不對話!
要是這麽看也能娶到老婆,那不就跟做夢一樣。
不過王爺是汾西國的異姓親王,他要這一輩子注定會有很多女人。
這邊花樂幽完全都不知道血染在想什麽,正和覓夏說著什麽。
“覓夏,雲姨,牛大哥……我和血染在此告辭了。”花樂幽說著,這才跟血染一起離開了。
等他們一離開,就苦了覓夏了。
“來,來,來,喝下這碗藥!”雲娘端出一大碗藥,然後又對著的廚房的門大喊,“小熙,小二你們快把要給我端上來。”
不是吧!看著三大碗黑呼呼的藥,覓夏有些無語了,“娘啊,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喝下這三碗藥吧?”
見雲娘點點頭,覓夏有些嚇到了。
可雲娘還是不打算讓她喘口氣,而是將一碗藥推到她麵前,“喝吧!”
“娘啊!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全喝下吧!”覓夏說出這話,眼裏閃動著淚光,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不過雲娘不買賬,“喝掉!”她開口又強調了一句,然後便盯著覓夏在看。
覓夏知道娘的脾氣,要是她現在不喝,一定會被娘給念叨好久的,於是她端起那三大碗黑呼呼的藥湯,憋住氣一口就喝光了。
“啊,苦死了——”覓夏吐出舌頭,苦哈哈的模樣,一臉窘相。
看上去快吐出來,正當他有些難受,這時候一隻小手遞過來了一粒糖來,覓夏一回頭這才瞧見是小熙,於是接過了他手中的糖,甜味中和了口中的苦味。
見覓夏喝完藥後,雲娘很是高興,她想端著碗回廚房去,卻被孫婆婆給拉住了,“小夏,娘也知道喝這麽苦的藥為難你了,不過今日你吃太多肥腸了,要不然娘也不會這麽逼你的。”
“娘,我,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我在這兒想你保證,從今往後的三天裏,我一口肉都不吃!”覓夏說著這話,見雲娘不相信自己,急忙撲到她身邊,抱住她的胳膊甜甜的笑了。
“娘啊,我以後會好好喝藥了,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在想剛才那樣逼我喝藥了。”覓夏將腦袋搭在雲娘的肩膀上,聲音有些發軟,明顯就是在撒嬌。
對於閨女這樣子,雲娘也很無奈,不過他也樂在其中。
“小二哥,你說我娘和我姐在幹嘛啊!怎麽一會兒一個樣?女子的心事還真是難猜啊!”
“哎,小熙,你還年輕,你沒見識到我娘那種女子才是最難搞的!”牛小二說著,很自覺的將手待在了他的肩上,臉上也露出了一陣無奈來。
小熙對上牛小二的眼,看到彼此眼裏的無奈,都重重歎了一口氣。
“我說兩個小家夥,才這麽大一丁點,就在談論女子,你們是不是找死啊!”這不能怪覓夏,她的耳朵是在太好了,再加上兩個小家夥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她也沒有料到,小熙那孩子居然跟小二在聊女子,還是在說給他們,最後才走到他們倆身邊,一下就抱住他們兩個。
小熙和牛小二互相看了一眼,“嗬嗬,小夏姐,我們這不是在說,你長得很漂亮,脾氣也很好!”
“小二,我覺得你這個孩子吧!什麽都好,就是有些時候太會睜著眼睛亂說話了。”覓夏突然冒出這麽一句,然後狠狠瞪了牛小二一眼,隻是那麽一眼牛小二便沒可說了。
小熙見狀急忙開口說:“那個姐啊,我和小二要溫書了,我們先回屋了。”
小熙說了這麽一句後,感覺肩上有些鬆動,便急忙拉住牛小二你,拽著他一塊進屋了。
見兩個小鬼急進屋後,還把門給關上了,覓夏也並沒說什麽,不過雲娘見她的臉色不是很好,便急忙催著她進屋。
畢竟當初許寧遠可我是交代過了,要靜養,少下床,至於飲食,說是藥材的關係,要吃清淡一些。
“哎,寧遠啊,你這次還真是害慘我了。”覓夏躺在床上,這大白天的他當然睡不著,便在床上滾來滾去。
她想起身出屋,可一想到娘的那張臉,她馬上又躺了回去。
“寧遠啊,你到底什麽時候才來看我啊!”覓夏在心裏大叫了一聲。
“這些都是你寫了!”許神醫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後問道。
許寧遠看著那高高一疊宣紙,手上現在還疼呢!
“爹,這都是我寫的。”許寧遠說道這兒,打了一個哈欠。
見他滿眼黑眼前,在自己麵前都敢打哈欠,許神醫惱了,猛地啪了下桌子,“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