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互為情敵
“寧遠,你怎麽不說話了。”覓夏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般,覓夏心裏咯噔一下,接著眼裏還閃過一絲慌亂,於是急忙問了一句。
知道自己唐突了,許寧遠急忙收回視線,心裏卻是想著,次幾日不見覓夏便變好看了。
“寧遠,你是不是還不舒服。”感覺不到那火辣辣的視線了,覓夏這才定下心神又問了一句。
“哦。”聽到覓夏又問了自己一句,他這才又回過神來。
“丫頭,我聽說那天後你來找過我,我,我去置辦要藥材了,昨天晚上才回到家裏,醒來之後這就上淩雲寺來找你了。”本來人家許寧遠還想說上幾句的。
可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許公子還真是早啊!”
許寧遠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扭過頭一看,果然是花樂湛那貨,不過他也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立即扭回頭去看著覓夏。
“丫頭,後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一起去看花燈會。”許寧遠不知道自己是是怎麽了,剛才沒有外人的時候,他一直憋在心裏不敢開口,可現在花樂湛這貨在身邊了,他就這麽很自然地說了出來了。
聽到他說要邀請覓夏一起去花燈會,氣得花樂幽火冒三丈。
太可惡了,他就說許寧遠這臭小子不簡單,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麵,提出這麽無禮的要求,還真是可惡。
可是他現在不能開口,要不然那漏風的大門牙一定會被許寧遠給笑死的。
不過禦醫說了,他從小很還沒換過門牙來著,所以這門牙還能長出來,他這才放心了,要不然他一定會讓血染試試看,這沒門牙的感覺。
“那個覓夏,你有時間嗎?”許寧遠見覓夏一副沒回神的樣子,臉上也看不出其餘什麽表情來,於是硬著頭皮又開口問了一句。
這覓夏更加有些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回答了,她就算在沒有常識,也知道這花燈會隻能跟情郎一起去,可是她和許寧遠是朋友啊,根本不是那種關係。
“許公子,你難道沒看出,覓夏姑娘她不願意嗎?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花樂幽見到覓夏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樣子,眼裏還有些不忍心開口拒絕許寧遠,急得他趕緊說道。
不過為了不讓許寧遠發現他異樣,他還不忘記又衣袖擋住自己看的口鼻。
見他這麽嫌棄自己,許寧遠微微蹙了下眉,然後開口就說:“我說,花公子,就算你是鎮南王的親弟弟,身份地位要比寧遠高上許多,不過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要捂住嘴啊!這樣顯得很沒有教養啊!”
“你說誰沒教養啊——”花樂幽聽到許寧遠的明朝暗諷,一激動這下忘記捂住口鼻了,等他意識到他們兩驚嚇到的表情時。
他想捂住嘴巴已經晚了。
“哈哈哈,哈哈哈,有人成缺一門了,哈哈,真是好好笑啊,真是好好笑啊!”許寧遠很不客氣地說著,說著說著之後又開口大聲笑了起來,要不是覓夏在自己身後,他要保持住穩重的形象,他現在絕對會在地上打滾了。
“你,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花樂幽吼了許寧遠一句,沒敢看覓夏是什麽表情足尖一點地,輕輕一躍便不見蹤影了。
覓夏見他這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半晌後才回過神來。
見到二號討厭對象跑了,許寧遠心情一陣大好。
可是他也很聰明不在提去看花燈的事,而是繞到了花樂幽的身上,“我說丫頭,你知道那小子的門牙是怎麽掉的?”
這個八卦覓夏也想知道,她就是奇怪了,這些天他去送飯的時候,這花公子就沒說過一句話,害得她還能以為是他的喉嚨發炎了,還給他做了幾道降火的藥,可沒想到這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見覓夏搖搖頭,許寧遠這才沒在追著問,然後擼起衣袖用瓢舀了一勺水,“丫頭,我來幫你切吧!這樣快一些。”
人家覓夏本來是打算拒絕的,可無奈許寧遠太熱情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許寧遠已經搶走了她手裏的菜刀,然後很認真地切了起來。
陽光灑在他的額頭處,他的五官越發顯得立體了。
實際許寧遠長得很好看。
嗯,當然笑起來也很陽光,他隻要一笑,世間所有的色彩都會失去光彩。
他雖然沒有花樂湛那般美到雌雄莫辨,也沒像宮翎澤那般高大威門,又不失陽剛之氣,成為眾多待字閨中女兒的首選對象。
可是許寧遠身上給她的卻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總之每次隻要和他待在一塊,她心裏那就是一陣暖洋洋的。
“丫頭,你還愣著幹嘛,莫非你看上我了。”許寧遠半天都聽不到動靜,這一抬頭就瞧見覓夏兩眼不動,一直在盯著自己在看,心裏雖然一喜,可是內心卻一陣波瀾,連他自己都感覺到耳朵已經開始發燒了,臉頰也有些通紅了。
這才叫了一句,覓夏回過神來,也是一陣窘迫得不行。
為了掩飾住心裏的慌亂,她急忙走過去取了一把菜刀繼續切了起來。
期間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遠遠地就傳來一陣切菜的聲音。
一個廚娘看到後,停下手裏的活,有些納悶了指著他們倆說,“我說你看,這許小神醫既然還會切菜,不過他們倆為什麽一句話都不說。”
“我說她嬸子,你難道就沒有看出來,許小神醫對覓夏姑娘有意思嗎?”
聽到身邊的大姐這麽一說,她明顯是被嚇到了,不過細細一想,許小神醫要是對覓夏姑娘沒興趣,幹嘛大清早就跑上山來,還幫著覓夏姑娘做這做那的。
不巧這對話的內容被出來打探的血染給聽到了,這習武之人隻要內力越高,這聽力就越好,他原本不想聽這些八怪的,可無奈全都傳入耳裏了。
等到他落地之後,發現大門敞開著,嚇得他急忙衝進屋裏,然後就瞧見王爺呆呆地坐在木凳上,神情無比的慘淡。像是有人搶走他最愛吃的東西一樣。
不,是比那個神情還要恐怖上幾分,像是有人幾天都不給他吃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