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步步緊逼,幕後黑手是她!
我覺得陳雅真是瘋了,以我現在的身份,她竟然還敢提出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來,叫我自罰三杯也就算了,竟然還叫我下跪?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被氣暈了頭,所以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在她開口之前就叫她閉嘴。
也許是為了叫更多的人看我的笑話,所以陳雅在說話的時候故意提高了嗓門,而這也讓她的奸計得逞,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話,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
我身邊的王衛國有些惱怒的要衝過來,但被我給攔住了,蘇若水則皺起眉頭,不爽的說道:「喂,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叫別人下跪認錯,你以為你是女皇啊?」
陳雅斜睨了蘇若水一眼,淡淡道:「我是他的前任丈母娘,就是他的半個媽,除此之外,他又有愧於我,我叫他跪我,合情合理。」
這時,不遠處一直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段青狐突然站起身來,款款來到陳雅面前,說道:「她欠你的早已還清,你們再無關係,你想叫她跪你,我怕你無福消受。」
段青狐此時此刻出現,簡直就是氣場全開,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眼中跳躍的殺機,我知道,她一直以來都很厭惡鮑雯,不僅是因為我,更是因為鮑雯和假陳名企圖謀殺她和小晴天,而她恨屋及烏,自然對陳雅充滿了不喜,誰知陳雅卻如此為難我,這無疑於踩中了她這顆地雷,我覺得她隨時可能會爆炸,而且,以她那種不顧一切的性格,我很懷疑她會直接把陳雅給踢飛出去。
想到這個情形,我頓時冒出一頭冷汗,今天被人看的熱鬧已經夠多的了,我不能再被看熱鬧了,也不能再搶了三爺和沈諾言的風頭。所以,我說:「算了,我沒事,姐,水姐,你們都回位子上去,至於陳姨……」
我看向陳雅,此時她正不甘示弱的怒瞪著段青狐,她雖然不如段青狐絕色,但是身上有種不輸給任何人的歲月沉澱下來的魅力,這麼和段青狐對峙,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聽到我喊她,她冷冷的挑了挑眉,問道:「怎麼?想把我轟走?」
安母這時頗為為難的說:「陳名,陳姐是我請來的客人。」
這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我能看在她,哦不,應該說是看在她女兒女婿的面子上,給她一個面子,別把陳雅趕走。
我笑著說:「您放心,我沒打算敢陳姨走,陳姨說得對,我的確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只是男兒膝下有黃金,陳姨,恕我不能給你下跪,但是,自罰三杯這等事兒,我還是能做到的。」
聽到這話,陳雅似乎鬆了口氣,也許她其實也怕我用強硬的手段趕她走吧。
她抿了抿唇,得意的掃了一旁的段青狐和蘇若水一眼,淡淡道:「那好吧。」
陳雅說著就將酒杯遞到了我的面前,說:「你喝,我替你倒。」
我看了一眼她手裡的酒,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保鏢,卻見那保鏢目光平靜幽深,似乎在發獃,壓根就沒看我這邊。
陳雅冷冷的說:「怎麼?怕我下毒?」
我接過她手裡的酒杯,搖晃著裡面的酒,似笑非笑的說:「我還真怕。「
陳雅的眼神有那麼一刻的慌亂,即便她很快就恢復了神色,但是還是被我給捕捉到了,這一刻,我落實了心裡久久都定不下來的那個想法,上前一步,和她拉近了距離,湊到她的耳畔低聲說道:「可就算是毒藥,這是我欠你的,明知有毒我也會喝。」
聽了我的話,陳雅渾身一震,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目光越發慌亂。
我盯著她的雙眼,她此時已經不敢再看我的眼睛,我笑了笑,仰起臉將酒全部灌進了嘴裡,這一刻,她突然叫出了聲,慌張的想說什麼,她背後的那個保鏢突然拉了她一把,她張了張嘴,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決心一般說:「很好,咽下去,我給你倒第二杯。」
我望著她,突然將嘴裡的酒全部吐了出來,酒直接噴了她背後那個保鏢一臉,因為我的動作太快,那保鏢愣是沒反應過來,而三爺和沈諾言在我吐的那一刻,就衝上來將那個保鏢頓時撲倒在地。
那保鏢的反應倒也快,還沒被撲倒在地的時候,竟然反應過來,拔出手槍就要向三爺開槍,王衛國眼疾手快,上去一腳踢飛他手裡的槍,槍飛了出去,直接被段青狐飛快的抓在手中,用身體掩護,以至於那些客人並沒有看到這把可能引起全場騷亂的手槍。
那保鏢被他們三人制服,被按在地上,為防止他亂說話,我讓王衛國立刻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後,趙鯤鵬拿來繩子就把這傢伙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儘管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幾十秒內,但還是引起了不少的騷動,很多人都站起來,翹首看我們這邊發生了什麼。
我給蘇若水使了個眼色,她衝上去就給了那保鏢一巴掌,罵道:「不要臉的傢伙,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我!」
看她那一副受到奇恥大辱的樣子,我真想給她豎起大拇指,難怪大家都說她是個演技比唱功還好的歌手,這演技也是絕了。
她俏皮的沖我眨了眨眼睛,而蘇廣廈大步上前,一腳踹在那保鏢的胸口,說道:「敢對我妹圖謀不軌,老子弄死你!」
因為他們兄妹倆輪番上陣,加上他們可是京城那邊來的『貴人』,所以沒人敢出聲,即便是剛才看到點情況,知道這兄妹倆擱這撒謊呢,也絕對不敢質疑什麼。
都說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但是,有些人的熱鬧是不能看的。
我看了一眼此時臉色慘白的陳雅,又看向那個一臉痛苦的保鏢,說:「先把這傢伙帶走。」
王衛國立刻叫人將這傢伙給押走了,陳雅看到這一幕,有些惱怒的問道:「你要做什麼?不準動我的保鏢。」
她說著就要去拉開我的手下,我一把將她拽到我身邊,她的身體碰到我結實的胸膛,整個人猶如過電一般,站在那裡僵硬著身體,白著臉轉過臉來,咬牙切齒的說:「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知道這酒里真的有毒?」我居高臨下的看向陳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