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誰在陷害我?
一聽到王衛國說楊沁月有點問題,我第一感覺就是這女人是不是有要搞幺蛾子了?如果這一次她還是想搞我的話,那麼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在心裡盤算著這些,我問王衛國楊沁月在哪裡,他說楊沁月喝了很多酒,正開著車在街上狂飆呢,還說她的速度已經完全超速了,這時候要是有輛倭國製造的車和她的車撞一下,估計得直接解體。
我聽到這話,有些錯愕,隨即吼道:「那個女人瘋了?」
王衛國說:「現在她就像個馬路瘋子一樣,四周的車都躲避得遠遠的,但是這是鬧市區,很容易出事的。」
我深吸一口氣,尋思楊沁月這是要對我使用苦肉計?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我在佳音面前護著她,讓她產生了不該產生的幻想?以為我在乎她,所以想用苦肉計來博得我的關心,從而和我更近一步,等取得我的信任后,再殺了我替楊帆坤報仇?
可能我這麼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但生活在種種危機還有套路中的我,不得不時時謹慎,預想各種別人要謀害我的方法,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活下來。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下了樓,沈諾言和孫南北不放心我,兩人一同陪我下來了,然後,我們上了車,我坐在後座,孫楠北坐在副駕駛,沈諾言則負責開車。
因為雨下的很大,路上的車開的都不快,也得虧如此,所以楊沁月那個瘋子在開車的時候,並沒有傷及無辜,如果所有車都開地很快,我想現在南津可能已經發生多起慘重車禍了。
沈諾言將車開的不快不慢,在雨中如幽靈一般自由穿梭,很快,王衛國給我打來電話,說是楊沁月將車停在了一個公園附近,我們到那個公園只需要五分鐘,我讓沈諾言稍微加快點速度,因為公園這段路沒多少人,所以沈諾言猛踩油門,等到了的時候,王衛國給我打來電話,說:「這女人可能要跳河。」
我一愣,隨即飛快的下了車,然後朝著河邊跑去,沈諾言和孫南北跟在我後頭,叫我小心點,說醫生說了,我不能劇烈運動,可我哪裡顧得了這麼多?我要去救楊沁月,不顧一切的去救她,當然,這與風月無關,只和我的目的有關。
我知道楊沁月內心並不壞,只不過因為我是楊帆坤的敵人,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這是她的執念,也不能怪她,但是現在楊帆坤的真實面目已經暴露,我想看看這件事到底對她有沒有影響,她到底會不會對我心軟。
說得明白點,就是今天晚上我英雄救美的事情,很可能會成為改變我倆關係的關鍵。
這時,我看到楊沁月站在不遠處河邊的一個站台上,磅礴大雨中,她渾身都濕透了,但一張臉卻很紅。
我喊道:「楊沁月,你個瘋子,給我回來。」
楊沁月卻好像沒聽到我的話一般,瞬間跳進了河裡。媽的,還真跳河!顧不得多想,我跳下河,奮力的朝她游去,等我游到她身邊的時候,摟住她的腰就朝水面上拖,沈諾言也下了水,正準備郵過來幫我把楊沁月一起拖到河邊去,誰知道楊沁月上來就狠狠扇了我一耳光,這一耳光把我給扇愣了,她一把推開我,說:「裝什麼好人?」
說完她就朝著相反的方想游去,我沒好氣的說道:「楊沁月,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女人嘛?老子現在身體有傷,還他媽跑過來救你,你就這麼對我?」
楊沁月回頭譏諷的看了我一眼,說:「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要跳河的?我只是想出來清醒清醒。」
我一聽,差點沒吐血三升,我說:「你他媽神經病啊,大雨天的,又是醉駕又是跳河玩的,草,怎麼沒淹死你?」
沈諾言拉著我說:「陳名,別管她了,她就是個瘋子,我們上岸吧。」
孫南北和王衛國已經在岸邊一個撐起了傘,一個拿好了棉衣,我和沈諾言游上岸后,孫南北趕緊把棉衣套在我的身上,這種大雨天,我冷的直哆嗦。
孫南北罵道:「這女人敢情不是跳河,只是來游泳的?早知道就由她去了,死了也活該。」
王衛國有些不好意思,說:「這女人做事天馬行空,我還以為她要跳河呢。」
這時,楊沁月從河裡爬上了岸,我看著她,她低頭整理潮濕的衣服,因為渾身都濕透了,她白色的連衣裙緊緊黏在身上,粉紅色內衣暴露無遺,我想了想,將身上的棉衣丟給她,說道:「趕緊穿上吧,不然一會兒感冒發燒了,你身邊連個能照顧你的人都沒有。」
原本我是一心想利用她的,只不過當我看到她這幅狼狽的樣子后,是真的有點心疼了,尤其是想到她一個女人,在南津舉目無親,不由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楊沁月接了棉衣,卻沒有穿,而是冷冷的看著我,笑了笑,就把棉衣踩在了腳底下,孫南北這時正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給我套上,看到這一幕,氣得直罵,說:「不知好歹的女人!虧我們名哥聽說你有問題,馬不停蹄的跑來救你呢。」
楊沁月冷笑著說:「裝什麼好人?陳名,要不是你在我的酒裡面下藥,我也不至於會大半夜的跑來這裡降溫,給我下了葯,卻又跑過來英雄救美,陳名,你可真是玩的一手好套路啊。」
聽到這話,我總算明白過來,楊沁月是誤會了我給她的酒里下了葯,所以才這種態度。而她之所以這麼認為,肯定是有所依據的。
我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我給你下了葯,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事兒,清者自清,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
說完,我對沈諾言他們說:「我們走吧。」
上車以後,我看到楊沁月還站在那裡,我的頭有點昏,孫南北惱怒的說都怪這個女人,早知道我就不該來。我搖搖頭,說幸虧我來了,如果我沒來,怎麼會知道有人陷害我呢,以楊沁月的性格,若我今天沒來,她可能會把這事兒憋在心裡頭,然後默默地想什麼對策報復我。
想到這,我說:「衛國,帶我們的兄弟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將塞納左岸的監控給翻出來,調查一下都有誰給楊沁月送過菜,或者說動過她的酒,此外,找人盯著楊沁月,如果有人陷害我的話,說不定還會想著趁機拉攏她,這個人一定會出現的,找出她,很多事情就都能解決了。」
王衛國說:「我都記下了,那名哥,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