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重『傷』假陳名
當我對鮑雯說完這番話后,她沉默了很久,隨即有些難以接受的問道:「你跟乾爹告狀,真的只是想要報復陳名?還有,你……怎麼會有乾爹的號碼?」
我好笑的問道:「那是我乾爹,我有他的號碼奇怪嗎?」
鮑雯被我噎的啞口無言,畢竟她總不能說他們不願意我知道宋雲海的號碼吧?不過我的確不知道宋雲海的號碼,所以如果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她一定會懷疑我,不光是她,還有宋雲海那隻老狐狸也一定會懷疑我別有用心。
想到這,我故作惆悵的嘆了口氣,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確一直都不知道乾爹的號碼,我是在你今晚去洗澡的時候,翻你的手機找到的的號碼,我這麼做,是想著和乾爹求情,希望他不要太過苛責你,可是沒想到卻聽到了這些事情,說起來,如果不是你們兩個說的太『忘情』了,恐怕我至今也會被蒙在鼓裡吧。」
鮑雯有些難受的說:「老公,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在意,在意誰?」我故作慍怒道,「不過也許我太看重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了,畢竟你全心全意信任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陳名那個傢伙。」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做完這一切,我心情大好的沖服務員打了個響指,點了一些吃的,胡吃海喝一頓,而這期間,宋雲海給我打過兩個電話,我並沒有接,我知道宋雲海會覺得我叛逆,會厭惡我這種不聽話的行為,但我本就只是他的一顆棋子,他會怎麼看我,我才不關心。何況,我這樣,才顯得我真的把他當成乾爹,所以才會『耍小性子』,這也有利於打消他對我的疑心。
宋雲海一看就是那種說一不二,唯我獨尊的人,所以他沒有給我打第三個電話,但是,我想他一定會狠狠收拾假陳名,畢竟和我的耍性子相比,假陳名的陰奉陽違才是犯了他的大忌。
吃過飯後,我在外面遊盪了一會兒,消化了一下,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我了無睡意,乾脆順著街道開始跑步,進行每天早上的訓練計劃,等我訓練結束后,天已經大亮,我在一家店門口買了包子,幾口解決掉后就往酒店走,腦子裡尋思著在這座城市站穩腳跟的第二步計劃。
路過一家藥店,我情不自禁的想起被扇耳光的花姐,也許是同情心作祟,也許是想著收買她的心,我鬼使神差的進藥店買了葯,這才回人間富貴花。
人間富貴花最上面一層是酒店,早上除了酒店之外,其他的業務都不開張,就連迎賓小姐都下班了。
當我進酒店的時候,花姐正好正疲憊不堪的往外走。她穿著昨天的裙子,臉頰淤青,嘴角帶血,嘴唇都破了,我低頭看去,發現她膝蓋上也有淤青,胳膊上也是。想也知道,她昨晚肯定經受了一場非人的折磨,我頓時覺得那個
見到我,花姐沖我笑了笑,笑容依舊是那麼的嫵媚生情,卻少了以前的那種自信和隨性,我見四周無人,將手中的藥水遞給她,她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藥水,問我是什麼?我淡淡道:「對你身上的淤青散去有幫助。」
說完,不等花姐反應,我就進了電梯。到了酒店之後,我看到一個女孩正在那裡哭哭啼啼的,一個男人正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的哄著。我看了一眼,女孩長的有點像秦嵐,特別的漂亮,畫著不濃不淡的妝容,哭起來的樣子特別的惹人心碎,而比起她之外,更讓我關注的是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儒雅英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花姐那個畜生老公雷鳴。花姐的老公此時一改在花姐面前那種張揚跋扈的猙獰模樣,溫柔耐心的安慰著這個女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女孩就是雷鳴的小三,花姐說雷鳴很喜歡這個小鳥依人的女孩,只是不知道,這女孩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在這哭?該不會被花姐打了吧?
一邊胡思亂想著,我一邊從兩人的身邊經過,這時,我聽到女孩跟雷鳴說:「對不起,寶寶,我只是擔心你會忙的忘記吃早飯,所以才想過來給你送飯,沒想到你們兩個在那個……我……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我知道你們才是夫妻,我不該出現的,可是我……我就是忍不住要關心你,忍不住跑來看你嘛。」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在花姐和雷鳴辦事兒的時候趕了過來,美其名曰擔心雷鳴不吃早飯,但其實是心存嫉妒,想宣告自己的『主權』,讓花姐這個原配難堪吧?
這樣惡毒的小心機,我不相信雷鳴混到這種地步的傢伙,會蠢到看不出來。誰知道,雷鳴竟然溫柔的說:「寶貝,你不該跟我道歉,是我對不起你,竟然背著你跟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但你要相信,是那女人千方百計要勾引我的,我實在是看不上她那賤樣,所以才跟她上了床,想折磨她,讓她以後別勾引我。」
沒想到雷鳴竟然會這麼說,我尋思真是世風日下,不過在這種只要長得漂亮,做小三就能被原諒被同情的時代,這樣的事兒太多太多了。我倒是沒那麼多閒情逸緻去替別人感傷,純粹覺得雷鳴這種忘恩負義的男人丟我們男人的臉。
正想著,我打開房門,就看到鮑雯坐在地上,靠著床發著呆,見我回來,鮑雯有些高興的不能自已,起身沖我走過來,激動的抱住我說:「老公,你總算回來了,你擔心死我了。」
我不冷不熱的說:「擔心什麼?擔心我想不開去尋死?我耳海好像還沒這麼沒出息吧?」
聽到這話,鮑雯無奈的皺眉道:「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怕你一怒之下就換了別的地方住下,這樣的話,我去哪裡找你?」
我沒說話,看著鮑雯那張寫滿了關心的臉,突然笑了,她小心翼翼的問我笑什麼?我說:「我笑你啊,你都能找到我和蘇秀秀的蹤跡,安排一場射殺,我就是躲到天南地北,以你鮑雯的能力,又怎麼會找不到我呢?」
反正我的頭疼病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我倆最後一次去找陸曉峰的時候,他就說過,說我的情緒還是會反反覆復,叫我們小心,所以我就算對鮑雯一時好一時壞,我也不擔心她會懷疑。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鮑雯不光沒懷疑我,還有些擔心的叫我別激動,一個勁的跟我道歉,說她錯了,還說讓我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