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死亡牢籠
我說一切就當是蘇秀秀為自己贖罪吧。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真的很憋屈,我很想讓她魂歸故土,想讓她身後事安寧,我也想過讓蘇廣廈幫我這個忙,阻止這一切,可是我不能,因為我的對手是一群狡猾的狐狸,我但凡有一點不尋常的舉動,可能都會暴露自己。暴露自己無妨,我怕的是站在我身後的人有危險,所以我不能有絲毫的任性。
我知道我這樣想很自私,只是……我還能怎麼樣呢?我一直站在懸崖邊上,隨時粉身碎骨……
這時,楊冬竟然說道:「是啊,是啊,她被拿去醫學解剖,也算是為她贖罪了,反正她就是被埋了,也不會有人去祭奠她,倒不如現在這樣呢,好歹也算是個有用的人。」
本就憋著一肚子火的我頓時更加惱怒,我轉過臉去,沉著臉憤怒的望著楊冬,挑眉冷眼看著他說:「她是死了,但我答應她的事情還沒做到。」
楊冬見我目光不善,眼神變得惶恐,小心翼翼的問道:「答應她什麼事?」
我沒說話,而是拿出小刀朝著楊冬走去,他看到這一幕,頓時露出害怕的神情,一個勁的求我:「大哥,大哥,我求求你饒命吧,我真的知錯了,我會給蘇秀秀弄座墳,逢年過節去祭拜她,對了,我還可以把我的位子讓給你,還能讓那些女人幫你爬得更高,你以後在冬北可以混的順風順水。」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這些我都不需要。」
楊冬的臉徹底白了,他大概也知道我不可能放過他,乾脆放棄了求饒,而是準備大聲呼救,只是在他張嘴的那一刻,我就將小刀扎進了他的嘴裡,小刀刺穿他的頭,將他釘在牆上,他瞪大眼睛,眼神惶恐,不甘心也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神中還有對這個世界的無限留戀。
我深吸一口氣,其實我和楊冬沒什麼大仇,但是一想到他那樣的欺負和折磨蘇秀秀,我就沒想讓他活著,何況我倆的梁子已經結下來了,讓他活著,無異於是給我自己埋了一顆定時炸彈,我才不會那麼蠢。望著窗外,我嘆了口氣,說:「蘇秀秀,你安息吧。」
我將楊冬的屍體給放平,將牆上的血跡清理掉,然後將楊冬屍體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拔出小刀擦拭乾凈,放進口袋裡,然後將房間里關於我的所有痕迹都清理乾淨,確定沒什麼問題后,我才背著楊冬下了樓,開著他的車離開了小區。出了小區后,我開車前往人間富貴花會所,在會所不遠處一個小巷子里停下來,然後我將一張存在楊冬手機里的照片發給了花姐。
這張照片里,花姐對著鏡頭笑靨如花,眼神嫵媚,臉上寫滿了滿足,她保持著坐蓮的姿勢,強勢如女王,一看就是騎馬的好手。
老實說,在優盤裡看到花姐的照片和小視頻,我還是很驚訝的,因為我原本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會所裡面的媽媽,誰知道她原來也大有來頭。資料上顯示,她的丈夫是掌管整個哈爾濱娛樂會所的保安們的頭子,說直白點,就是楊冬的頂頭上司。沒想到的是,楊冬竟然敢給自己的帶頭大哥戴綠帽子,當然,花姐那個老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借著花姐上位后,就在外麵包養起來清純女學生,嫌棄起花姐來,這麼說起來,花姐其實和蘇秀秀一樣都是可憐之人。
簡訊發出去沒多久,花姐就回了他一條簡訊,簡訊內容極其的曖昧,上面寫著:「我的小祖宗,怎麼?又在想你花姐那白嫩如玉的身體?」
隔著屏幕我都能聞到花姐的騷味了都,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這老娘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楊冬那方面又強,估計很能滿足她,也難怪她會這麼迫不及待了。
我本來想拿照片威脅花姐出來見面的,誰知道她卻是這般反應,但這樣也好,這樣就更加的方便我約她出來了,想到這,我給她回了一條簡訊,說:「是啊,我做夢都在想姐姐你的屁股蛋子,你趕緊過來吧,我都要憋死了。」
沒一會兒,花姐就回我一條簡訊,問我,不對,應該是問楊冬是不是還在老地方?
老地方?我心裡頭一動,尋思我可不知道這個老地方是哪裡。考慮了一番,我說:「不,今天我們來個新鮮的。」
「咯咯,有多新鮮?」花姐回我。
我回她:「你出來,我開車帶你去個地方,我們……」
我故意留了引她遐想的省略號,這女人果然來勁了,說她洗洗就出來,我說不用了,我就喜歡她這個味兒,然後把地址告訴了她,她說她立馬過來。發完簡訊,我將楊冬給搬到駕駛座,開著窗戶,露出他的半張臉來,然後我來到車後座,安靜等待著花姐的到來。
很快我就看到花姐從人間富貴花出來了,她看起來很小心,看樣子還沒有偷情到猖狂的地步,等她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這才露出放心的神情,扭著大屁股無比風騷的朝我們這裡走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挺有味道的,保養的特別好,就是混身上下一股子風塵味,但也就是這股風塵味,讓她更容易引起雄性動物的腎上腺激素飆升。
別說楊冬,就是見慣了美女的我,看到她搔首弄姿都有點扛不住。
等花姐走近了,我就按了按車喇叭,她頓時嬌笑著朝車走來,打開副駕駛,她一邊坐進去一邊埋怨道:「我的小祖宗,車震就車震唄,我們又不是沒震過,還說什麼來個新鮮的?」
她說完,突然從後視鏡里看到我的臉,頓時驚恐的大叫出聲,不過她剛發出一點聲音,就被我捂住了嘴巴,我拿著小刀抵在她的玉頸上,低聲說道:「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知道了嗎?否則你收到的照片,很快就會傳到你老公的手機上。」
一聽到這話,花姐的臉色就徹底變了,她趕緊搖了搖頭,我將手鬆開,她惶恐不安的說:「帥哥,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嗎?我們凡事好商量。你說是吧?楊冬。」
見楊冬不說話,花姐著急的推了他一把,臉上帶著怒氣。
楊冬被花姐一推,整個人朝她栽去,她剛要發怒,卻在對上楊冬那張慘白的,沒有呼吸的臉時,大驚失色,剛要張嘴大喊,卻是硬生生用手捂住了嘴巴,惶恐不安的說:「他……他……他死了?」
我淡淡道:「是啊,死了。」
花姐頓時渾身抖如篩糠,望著我的目光徹底變了,她拚命的要推開楊冬,我嘲諷道:「有什麼好害怕的?你不是最喜歡被他壓了嗎?」
花姐哭喪著臉,說她喜歡被活人壓,可不喜歡被死人壓。還問我想讓她做什麼,只要她能做到的,一定都會幫我做好。
看到花姐這麼上套,我說:「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聽著,我要頂替楊冬的位置。」
花姐有些為難,說:「這……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楊冬這個人在我們這裡還是挺有人氣的,要是他的兄弟們知道他死了,還是被你給殺死的,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又怎麼會讓你當他們的老大呢?」
我說:「所以我才要你幫忙。」
花姐是個聰明人,聽了我的話就知道我已經有計劃了,她問我:「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