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別人的老婆
「額,對,是有件事想要問你。」
我摸著鼻頭出了洗手間,以此掩蓋自己的心虛還有洗手間殘留著我億萬種子的味道。
「舒雅,你可知道本市的李達是誰?什麼來路?」
我沒有在轉彎抹角,直接就問了。
「李達?」舒雅驚了一下,隨即反問道,「三水哥哥,你說的是達哥嗎?」
提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發現舒雅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我想了一下,應該是舒雅口中的達哥,小雯說讓舒雅找李達,那舒雅一定很熟悉這個人,都叫達哥了,還能不熟?
莫名的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在心裡蔓延著。
我點點頭說是。
舒雅也沒問我找李達做什麼,直接便說了李達的情況。
原來李達是本市黑白兩道通吃的一個狠角色,所以本市的一些比較玩得開的人都會給他點面子。
但這一切都是來源於他有一個好老婆,他老婆才是真正造就他如今地位的好幫手。
舒雅說李達的老婆神秘的很,後台挺大,本來李達該是那種怕他老婆的人,畢竟沒有他老婆,就沒有如今的他。
卻偏偏天公不作美,李達的老婆人是漂亮,而且有地位有身份,唯獨單單一直不能生育這件事情成了兩夫妻心中的梗。
明面上李達對他的老婆很好,但男人嘛在外面玩久了,而且李達這種人,總是想要有個能傳宗接代的人的吧。
就因為這件事情,李達老婆的娘家人也是覺得理虧的,所以就算李達偶爾在家對老婆不好,他老婆也不敢跟家裡面的人說。
這些不用舒雅說的太明白,我也想得到,這種事情在我們那山裡邊是見怪不怪的,覺得女人生孩子就是天經地義的,不能生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的。
「原來如此!」我嘀咕了一句,便讓舒雅好好去休息,畢竟她來那個了,熬夜總是不好的。
舒雅也很聽話,但是她走到門邊上又轉身問我,「三水哥哥,你……突然問我李達的事情,是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李達是個什麼人,我打算找他有點事情!」
我撓了撓後腦勺,也沒說是因為想救真姐想要找李達的。
我心裡還在盤算著,像李達這種人應該不會輕易就想要見我的吧,更何況是幫我救人,我還得想個好辦法或者看看能不能送禮之類的。
可我如今清平如洗,送禮似乎不怎麼靠譜,禮物輕了,人家估計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見我晃神,舒雅就更加擔憂了,「三水哥哥,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去找他的,雖然他……」
說到這裡,舒雅欲言又止了,面色很難看,但她似乎不願意讓我發現什麼,僅僅只是一剎那間。
我也不知道這會腦袋怎麼這麼靈光了,看到舒雅不對勁的神色,立馬想到了什麼,抓住舒雅的手,「你跟他很熟,是不是因為他看上你了?」
「三水哥哥,你捏疼我了。」
舒雅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自己因為憤怒力道大了一點,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憤怒。
如果真像我所說的那樣,打死我也不會讓舒雅去找李達。
「他,他確實對我有意思,但我跟他沒有那種關係。」
對於我的緊張,舒雅有些小羞澀,支支吾吾的說道,像是在跟我解釋。
我臉一紅,舒雅又不是我女朋友,我這樣子苛責她似乎有點過分了。
我這才知道,小雯為什麼會跟我說讓舒雅去找李達,原來李達每次來夜鶯都有一個很奇怪的癖好。
那就是從來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一個包廂,點舒雅一個人的台!
像李達這種人來KTV這種地方不都是三五成群的嗎?他卻恰恰相反。
「三水哥哥,你不會介意吧,我跟李達在包廂裡面真的每次都只是唱唱歌喝喝酒,他連我手都沒碰過。」
「但是上次他說讓我做他小老婆,被我拒絕了,到現在一個多月沒來找我了,估計以後都不會來的了,三水哥哥不要擔心哦。」
「嗆……」
我輕咳一聲,有種被舒雅看穿心思的落敗感,瞧著舒雅那期待的眼神,我心裡很糾結。
最終還是壓下了心裡的那種衝動。
「舒雅,你想多了,我就問問,你能找到一個長期客人,我怎麼會介意呢?」
我拍拍舒雅的肩膀,想讓她早點去睡。
卻不想說完這句,舒雅的眸子就冷了下來,很受傷的樣子,瞪了我一分鐘,眼淚都快落下來的樣子。
我隱約聽見舒雅好像說了一句,「三水哥哥,你是嫌棄我的吧。」
直到我聽見舒雅的房門砰的一聲巨響,這才清醒了幾分。
剛剛在看到舒雅那個傷心欲絕的眼神時,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將她抱緊擁入懷中的。
可是我覺得我不配,我只是這裡的小媽咪,不能跟舒雅有什麼逾越的關係,她和我之間只是小妹與小媽咪的關係。
但從始至終我心裡都有種想法,不想讓舒雅在這個地方一直呆下去,等我有了錢,我一定讓舒雅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在受這種環境的侵擾,她在我心裡是純潔的百合花,從第一眼就是,又怎麼會嫌棄她呢?
我不會讓舒雅交給李達,也不會讓真姐被海哥玷污。
所以為今之計,只有我去找李達的老婆了。
李達嫌棄她老婆不能生娃,她老婆肯定是久在深閨之中,小雯是想讓我去勾搭李達的老婆,這是華哥讓小雯轉達給我的,我不知道華哥的目的是什麼,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這種事情在我看來是很不仁義的,可想到真姐和舒雅,我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
我做了決定便找小雯問了李達家的地址,第二天便去采了風,我得找准李達每次出門回家的時間。
只有李達不在的時候我才有機會接近他老婆。
在採風的時候我見到了李達的老婆,雖然有些距離,但不得不說,李達的老婆真的真的很漂亮。
看見她的時候,穿著一身青花瓷的高開叉旗袍,將她的身段包裹的緊緊有致,前凸后翹,走起路來,高開叉的那裡隱隱約約能看清裡面的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