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那裡的味道不錯哦
「那你總得給我個交代吧。」
華哥掃了一眼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我,沉默了半響,點燃了手中的雪茄徐徐道。
「這事我會處理好的,華哥,海哥那邊我也會給個滿意的答覆,只要你肯放了他!」
看著真姐眼中漸漸暗下來的神色,那一刻我真的很恨很恨自己的無能。
那天若不是我的衝動,或許真姐就不用這麼為難了,海哥要的滿意答覆,我和真姐都是心知肚明的。
「好,還是你阿真最懂我啊,你要是早點答應海子,我就不用費那麼多力氣了。」華哥彎腰勾起真姐細緻的下巴,笑的得意,「不過這小子死罪是免了,活罪還是難逃的,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長不了記性的。」
真姐和我都知道,這是華哥給的最大的寬恕度,真姐鬆開抓住華哥衣角的手,癱軟在地,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最後我被華哥的人狠狠的揍了一頓,我蜷縮在那,沒有掙扎,腦袋上剛好點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直流,我也顧及不上。
從始至終我都是看著真姐的,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明白,我哪裡是救過真姐兩次,分明一直都是真姐在照顧著我。
我也不知道那些拳頭腳印在我身上停留了多久,打完我華哥領著那群人就走了,扔下我一句,「小子,以後你可得長點記性了,阿真這次可是被你連累的不輕呢。」
華哥走了,真姐這才慌張的讓人把我抬回宿舍,我堅決不肯去醫院。
真姐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就那樣蜷縮在床上,真姐一直坐在我的床邊上看著我。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沉默了許久,真姐輕輕嘆息一聲,從包里拿出一隻女士香煙,點燃,眉角的愁緒在煙霧中朦朦朧朧的,讓我看的有些恍惚。
「三水,讓你受委屈了!」
「真姐,我們走吧,逃離這裡,我帶你走!」
我突然掙紮起來,一把抓住真姐的手,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她的那張絕美容顏。
這件事我哪裡受什麼委屈?不就是被人打了一頓嗎?真姐幫了我那麼多,我覺得是值得的,只是真姐若是在在這待下去,那海哥定然要對真姐不利的。
那天包廂的情形我看得明明白白,海哥想要睡了真姐,真姐是不喜歡海哥的,但這一次她卻為了救我答應了華哥。
聽道我說這些話的時候,真姐的眸子在那一瞬間明顯是綻放開了的,但僅僅只是一瞬間,隨後便低頭看著我抓著她的手,硬生生的扳開。
「三水,你太天真了。」
真姐站起身,就那樣背對著我,我看不清她的神情,「我十八歲就被賣到了夜鶯,在這裡整整爬了十二年,這裡已經是我的家了,我不能走,也不想走了!」
真姐的聲音雖然好聽,但此時聽著卻是那麼的蒼涼,讓人莫名的心疼,我不曾知道真姐這十二年是怎麼過來的,但我知道絕對不能讓真姐落到海哥手上,那個男人壓根就是個變態啊。
「來,咱不說這些了,我給你擦點葯吧,不然傷口感染了可不好。」
真姐轉身在看著我的時候,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眼含笑意,眉眼生花。
「真姐……」
不等我反應,已經被真姐按到了床上,衣服被她掀了起來,我沒辦法拒絕,臉紅了一片。
看著我身上的傷口,真姐心疼壞了,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我傷口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這種時候,我他媽的竟然有了反應。
「他們下手可真狠!」
真姐似乎並沒察覺到我的異樣,把葯直接倒在手上,然後在我身上輕輕揉著。
真姐的手觸感很好,一圈一圈的,力道也剛剛好,揉的我骨頭都叟了。
「我,我自己來吧。」
我怕在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忍不住,真姐對我有恩,我怎麼可以對她有那種想法呢?
「怎麼了?」
見我低著頭,很是窘迫的樣子,真姐歪著頭問了一句,但她馬上反應了過來,掩嘴噗嗤笑出了聲,我越發的無地自容了。
「三水,你還是個處男吧?」
沒想到真姐問的這麼直接,我就更加窘迫了,也沒回答真姐的話。
「沒關係的,誰還沒有個第一次啊,跟真姐還害什麼羞啊。」這會整個宿舍並沒有其他人,因為是上班時間,基本上都去上班了。
真姐說完這句話,她指尖的力道更加柔軟了,一直從我背上的傷口往下滑,一直滑……
「真姐,我……不能……」
我終究用我剩下的最後一絲理智壓住了真姐的手,抬頭對上真姐眸子,那雙眼可真的能勾魂啊。
「別怕,我幫你療傷,或許等會你身上就沒有那麼痛了。」
什麼?療傷?還帶這樣療傷的啊?
只見真姐輕而易舉的就扳開了我顫抖的手,然後蹲下身子,身下一片清涼,小兄弟也很不爭氣的站起來了。
「不要……」
我嘴裡喊著不要,可是手卻不受控制的按住了真姐的腦袋。
我其實是想給自己一巴掌的,怎麼可以如此禽獸?可是下一秒,真姐卻讓我享受到了這人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這一刻,我真的就相信了真姐所說的,這個是可以療傷的,這會我的身體一點也不痛了,完全沉醉於其中,整個人身子都綳直了,這種感覺簡直爽爆了。
我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低吼一聲,真姐嬌媚的聲音讓我再也無法控制,發射了。
我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床上,可是等我掙扎著坐起來的時候,卻看到真姐的臉被我弄髒了,我很尷尬,「對,對不起!」
真姐沒有怪我,反而媚笑一聲,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沒關係的,味道挺好的!」說完她便轉身去了我宿舍裡面的洗手間了。
夜鶯的宿舍環境還是很好的,每一間都有單獨的洗手間,裡面可以洗澡。
我再次被真姐的話給震撼住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感,讓我意猶未盡,瞧著真姐的背影,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