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祭祀大典三
子矝說完就走了,齊宮銘感受著熟悉的體溫從自己手裏離開轉眼就消失在人群中,心裏突然一空,好像丟了什麽最最重要的東西。
子矝看著太後被人擠在了人群之中,瞬間運氣輕功飛至太後身邊道:“得罪了,太後娘娘”。說完就拉著太後的手臂飛過人群來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帶。
太後則是一直愣愣的看著子矝,她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竟然是眼前的人救了自己。
其實子矝一開始是想著救太後一命,日後好用這救命之恩在姒州裏辦事,不用受那麽多限製,沒想到後來竟然跟她想的跑偏了,而且越來越偏,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過了一會兒,火勢終於弱了下來,被禁衛軍給撲滅了,就這樣一年一度的重大盛事差點成了滅頂之災。
等到人群安靜下來以後,大家都是灰頭土臉,隻有被夏如陽保護著的天女,大長老,齊宮銘,子矝和太後依舊是之前的樣子。
太後看了人群一眼走至高台中央問道:“皇上呢”。
眾人一驚連忙在周圍找皇上的下落,正在眾人都懸著洗了心的同時,一聲弱弱的聲音響起道:“母後,我在這裏”。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地上坐著一個黑乎乎的人,根本就辨認不出了。子矝看著夏如晦這個樣子不知怎的突然很想笑,忍了好久才忍住了。
安全之後夏如陽就將小婉放開了,眼神一直看向子矝,看見他沒事,才放心。而小婉的眼神從夏如陽將她護到懷裏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沒離開過他。
大長老見事情差不多了,出來跪下道:“天女祭祀,卻出現此等不詳之事,敢問天女,這可是神的什麽警示嗎”。
眾人頓時將視線落在天女身上,小婉回神後走至中央看著黑乎乎的皇上道:“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天神降罰”。
“為何”太後問道。
“皇道不正,國基不穩”天女對著太後緩緩說道。
太後下意識的向大長老看去,大長老卻沒有看太後一眼跪在地上道:“上天警示,還請太後娘娘以國運為主”。
太後此時除了震驚就是滿滿的不可思議,看著大長老,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過了許久,見太後一直沒有動靜,所有的人都跪下道:“請太後娘娘以國運為主”。
“好,哀家如你們所願,來人,先帶皇上回宮”太後冷聲吩咐道。
子矝看著麵前的事更加確定了心的想法,費祿洪身後絕對有人,不然以費祿洪的性格怎麽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非在背後以什麽條件威脅他。
夏如陽見皇上和太後走了之後來到子矝身前將她看了一遍才問道:“沒受傷吧”。
“我可沒那麽嬌弱”子矝笑道。
遠處,齊宮銘和小婉就這樣看著兩人,過了一會兒,小婉還是過來對夏如陽說:“剛剛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剛剛隻有她離危險最近,在她以為自己這顆棋子要到頭了,沒想到有人出現將她救了。
“這位公子是”小婉看著眼前比女子還驚豔的人問道。
“在下是王爺的朋友,見過天女”子矝笑道。小婉點了點頭就沒再繼續看她了,而是一直將視線落在夏如陽身上。
子矝見此滿意的笑了笑,看來計劃很成功嗎?不知道要不要感謝那個放火的人。
這邊的事自然落在了費祿洪的眼睛裏,費祿洪頓時眯起了眼。
天女自是由大長老送回神殿,一到達神殿,費祿洪就轉身對著小婉上去就是一巴掌,小婉一下摔在了地上。
費祿洪看著眼前的人道:“我看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王爺可不是你這種貨色能覬覦的”。
小婉沁著血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道:“不就是因為費小姐喜歡王爺嗎”。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不過既然你知道,就更要管好你自己,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費祿洪狠聲說道,然後甩袖大踏步的離開了。
大長老府上,
莫子淵一身紅衣的坐在主位上,李子墨在一旁站著,下麵坐著的是費祿洪的女兒,有些害怕低著頭,雖然麵前坐的人很好看,但是氣場太強大了。
費祿洪一進來,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坐在這裏,當即過去給莫子淵行了個禮道:“不知道主上前來,還往贖罪”。
“不用緊張,我來呢就是想告訴你,你完成的很好,另外,經過這一件事,皇上肯定是不能再讓夏如晦當了,我讓你推夏如陽為皇上”莫子淵緩緩的說道。
“什麽”費祿洪有些吃驚。
莫子淵卻從位置上站起來走至費祿洪身邊道:“你不用這樣驚訝,夏如陽當皇上對你來說是件好事才對”。
說著看向坐在一旁的費小姐道:“令千金不是喜歡他嗎,到時候你讓小姐嫁給他,那你不就是真真正正的國丈大人了,還用得著再看太後的臉色嗎”。
聞言費祿洪說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他對於權利和地位向來是來著不拒。
“好,我會完成任務的”費祿洪回道。莫子淵滿意的笑了笑道:“這就對了,如此,我就先走了”。
李子墨剛想送莫子淵就被莫子淵拒絕了道:“你留下吧”。
然後莫子淵就一個人出了府。
因為天色已晚,街上的人也不多,莫子淵就緩步走著,在一條街道口,莫子淵停下腳步,扇著手裏的折扇笑道:“跟了這麽久,是想去我那裏做客嗎”。
暗處子矝一愣,他竟然被察覺出來了,這莫子淵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怪不得他一點兒也不在乎莫前輩的清風訣。
“師妹,難道還要我請你出來不成”莫子淵又道。這下子矝是知道了,這家夥早就察覺到了。
子矝從暗處出來站在莫子淵麵前問道:“你是什麽時候察覺到的”。
“我以為你會先問我和費祿洪是什麽關係,今日的事和我有沒有關係呢”莫子淵含笑說道。
“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嗎”子矝道。
“當然,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你可是我唯一的小師妹,自然是要寵著才是”莫子淵緩緩道。
子矝的額頭莫名的出了很多黑線,他想打人怎麽辦。這人嘴裏沒一句正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