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齊宮銘中計
齊宮銘最終結果酒杯一飲而盡對著齊弘業道:“如此,二哥可滿意了”。齊弘業笑了笑道:“五弟說的哪裏的話,二哥可是真心祝願你與王妃能琴瑟和鳴,早日為皇家添個人丁才是”說著還看了周錦心一眼,滿是嘲諷的笑意。
話說完,齊弘業便揚長而去了,齊宮銘則是皺著眉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宴會開始,大殿上歌舞升平,大臣們都開始串座敬酒了,一個女子走到齊弘業麵前道:“小女洛婉兒敬王爺一杯”。齊弘業抬頭看了洛婉兒一眼道:“你是景然的妹妹”。
“是”洛婉兒有些激動地道。可是還沒激動完就聽見齊弘業冷冷開口道:“你擋著本王看歌舞了”。洛婉兒一愣頓時有些氣惱的往旁邊挪去,她本身是喜歡齊宮銘的,可是都怨那個薑州公主做了王妃,她洛婉兒絕不會允許自己為人妾室,加上家裏有意讓她跟著慶王,她才如此的,哪能想到會受到如此折辱。
齊弘業自然是知道洛婉兒的心裏在想什麽,沒有搭理她,能跟她說句話就已經是看在她哥哥的麵子上了。
宴會結束,齊宮銘隻覺得自己氣血上湧,有些難耐的燥熱,周錦心以為他喝醉了,想扶著他,手一接觸到齊宮銘燥熱的身體,齊宮銘的氣息就有些不穩,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向著齊弘業看去,隻見齊弘業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齊弘業早知齊宮銘不會喝自己的酒,所以一早就做了兩手準備,齊宮銘喝的那個酒壺已經被他安排的人收走了。齊宮銘一把推開了周錦心自己往外走去,周錦心放心不下,直直的追了上去,齊宮銘一路飛奔把宮道上的丫鬟太監嚇得不輕。
後麵,洛景然不解的問道:“這文王與薑州公主本就是夫妻,殿下此舉是何意啊”。
“夫妻,本王這個弟弟本王自是很了解的,他心裏絕對是不願意娶周錦心的,更何況與她有夫妻之實,本王這個做兄長的自然是要幫一下自己的弟媳了,不然長夜漫漫,要怎麽熬過去呢”齊弘業笑道。
齊宮銘一路飛奔回王府,把夜風和夜雨嚇壞了,齊宮銘低聲道:“去準備冰水,馬上去”。看著齊宮銘的臉色,夜風馬上明白過來,快速的去冰庫取冰,齊宮銘在房間越來越難耐,腦子裏全是子矝的一瞥一笑,越想越是難受。
這時周錦心也已經趕了回來,看到坐在地上的齊宮銘忙過去想將人扶起來,誰知卻被齊宮銘一把攥住了手,在周錦心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壓在了地上,自己耳邊是一聲聲柔腸百轉的子矝,周錦心的心倏地冷了,嘴角是一抹苦笑,他竟將她當成了別的女人。
等到夜風和夜雨趕到門口,剛想開門,就聽到了裏麵麵紅耳赤的聲音,夜雨一愣,夜風的心則是緊緊地揪在了一起,主子他怎麽能,公主怎麽辦。
夜雨看著臉色極其難看的夜風說道:“怎麽辦”。夜風推門的手緩緩地落下,有些落寞的往回走道:“夜雨,早知道是這種結果,我當初一定不會阻攔主子去找公主的,我後悔了,是我辜負了公主對我的信任和照顧”。
夜雨也有些難過,可是這些事情本就是他們沒辦法控製的。**過後,齊宮銘的神誌已經清醒了,看著身下的女人,齊宮銘的呼吸突然停滯了,心裏是無盡的悔恨,他幹了什麽,怎麽會這樣,周錦心看著男人臉上悔恨的表情突然很是暢快的笑了。
齊宮銘胡亂的套上衣服,就飛奔出去了,地上周錦心忍著劇痛穿上衣服,笑著笑著就哭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的人,從沒理解過什麽痛苦,可是現在她心裏卻痛的厲害。
齊宮銘如今正泡在水裏,一遍一遍的清洗著,他也不知道在清洗著什麽,可是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他不會讓子矝知道的,一想到子矝決絕離開的身影他的心就痛的厲害,他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發生。
……
姒州,子矝看著眼前和剛進姒州的慘狀截然相反的平城一時有些愣怔,這平城還真是繁華啊,吳峰正準備向子矝告別就有人向他跑過來行禮道:“吳峰來接王爺回府”。子矝聞言看向吳峰笑嘻嘻的道:“原來此吳峰非彼吳峰”。
行禮的吳峰聞言一愣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啊,兩位公子,可是我們家王爺又用我的名字在外麵幹壞事了嗎”。
“誰幹壞事了,表哥你別亂說,毀本王清譽”
“所以,你到底是叫什麽名字啊”子矝問道。
“夏如陽”那人笑的一臉燦爛,又鄭重道:“記住了,可別忘了啊”。說完就告辭了。
子矝看著流觴道:“沒想到,跟了我們一路的竟然是姒州的王爺”。流觴沒有說話,隻是問道:“不知道主子接下來打算做什麽”。
“姒州裏可有我們鬼府的勢力嗎”子矝問道。
“有”
“那就先去那裏,打探一下白衣的下落”子矝道。
可是當子矝站在一座豪華酒樓春風苑前還是愣住了,她現在是不得不承認流觴的經商才能,竟然在這麽短時間內,經各地的店鋪都經營的如此之好,也虧得他懶省事,將所有的花樓酒樓都用了春風苑這個名字。
像上次一樣流觴出示過玉佩之後就被人一路領到核心房間了,兩人踏進去時,已經有人在那裏等著了,見到流觴拱手道:“屬下恭迎閣主大駕”。
流觴抬手示意對方起來,然後讓子矝先坐下,那人見到子矝愣了愣不知道這人是誰,流觴介紹道:“記住了,這位是鬼府的少主洛幽公子,現在是這家店的新任老板”然後又對子矝道:“這是姒州的負責人子雲”。
子雲聽到流觴的介紹心下一驚,自然明白了子矝的身份,立馬恭敬的對子矝道:“不知主子大駕,是子雲失禮了”。
“無妨,不知者不罪,隻是我想問一下你們可有白衣的消息”子矝直接問道。子雲有些愧疚的開口道:“不敢欺瞞主子,白衣閣主他前一段時間突然失蹤了,我們怎樣都聯係不上,正打算傳信回去,您就來了”。
子矝心裏咯噔一下,看來她擔心的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