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溫存
蘇哲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索性打開電視,選擇一檔超級無聊的真人秀,這些明星努力把自己塑造出劇本中的固定形象,說白了,就是為了錢。
看著無聊的節目,蘇哲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是睡了多久,他竟然發現許蕎跟司徒浩兩個人勾肩搭背,一同走進了酒店的房間。
蘇哲當然是怒火中燒,正要上前問個明白,沒想到一腳踏空,整個人從樓梯上跌下去,蘇哲騰的坐起來,沒想到是個夢,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蘇哲爬起來,喝了一大杯水,忽然聽到門鈴聲,他晃了晃腦袋,還以為自己迷糊間幻聽了,門鈴又響了,這次是真真切切聽到了。
這麽晚了,誰會來敲門,蘇哲打開門,竟然是許蕎,她麵色含春,眼角含情,走進來的時候,身上充滿了酒氣。
“你喝酒了?”蘇哲眉頭一皺,他倒是不介意許蕎喝酒,隻是她一個人出去,喝完酒這麽完回來。
“嗯,喝了點,讓我進去。”許蕎輕輕推開蘇哲,走了進來。
蘇哲語氣中有些抱怨,“你怎麽這麽晚回來,而且手機還關機,你知道對我很擔心你嗎?”
許蕎回頭笑眯眯的盯著蘇哲,“你吃醋了?”
蘇哲瞪了她一眼,坐到沙發上,拿起一支煙。還沒等點著。
“不許抽煙,我頭好暈。
蘇哲隻好收起香煙,“說吧,你總有些話要對我說吧。”
“就不告訴你,讓你著急,看到你敢怒不敢言的小樣,我還挺高興。”
說著,許蕎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許蕎竟然還會耍酒瘋,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此時的她,帶著幾分醉意。和平常比起來,更多了幾分妖嬈的嫵媚。
蘇哲一陣無語,他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個小妖精。
“好啦,不逗你了。我告訴你吧,下午我一直和杜比先生在一起。我們兩個人聊了很久,就一起吃了個飯,喝了點酒。”
“有這個必要嗎?明天開始正式談判,今天不應該避嫌嗎?杜比總監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這是常理,任何公司談判前高管自然會避嫌,畢竟談判中會突然出現很多狀況,雙方博弈在所難免,若是提前見麵,一旦出現紕漏,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這個杜比總監一直跟許蕎有來往,很奇怪,這完全不像是一個跨國大集團的總裁,未免也太平易近人了把。
而且耗費一下午時間,不是蘇哲妄自菲薄,以KK的規模,杜比總監完全不至於此。
“你還在懷疑他,實話告訴你,他是看在我大伯的麵子上,否則,就算我登門拜訪,也休想見到他,他這次透露一個很重要的信息,現在比恩提內部出現兩種聲音,一是認為我們規模不夠,不足以吃下比恩提海量的分包合同,但杜比先生是站在我們這邊,這對我們很有利,他很看好我們的創新能力,所以今天的見麵,更像是一種麵授機宜,我們討論了明天從什麽方麵打動其他的高管。”
我沒說話,看來這個杜比總監還真的是傅紅安的好朋友,這麽重要的事情,杜比總監都會提前告訴許蕎,這明顯是泄密,若真的是這樣,這這筆訂單就跑不了。
“你倆開會,還需要關機嗎?”
“這有什麽好奇怪,這麽重要的事情,當然為了穩妥,我們都提前交出手機的,是不是很像諜戰大片?”
這解釋,蘇哲也說不出什麽,隻能氣呼呼說了句,“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我說不過你。”
許蕎嗤嗤一笑,“你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你放心吧,杜比總監已經五十多歲了,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老紳士,可不是我的菜。”
“他不是你的菜,可你說不定是他的開胃酒呢,總之以後不許關機。”
“好的,我答應你,看在你這麽吃醋的份兒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以前最討厭男人粘乎乎的,可你這麽做,我還挺高興的。”
她走到蘇哲麵前,俯身盯著他,蘇哲眼神轉向一邊,許蕎用力搬過他的頭,眼神繼續盯著他,蘇哲實在拗不過她,忽然使壞,拉住她的手臂,王子懷裏一拉,許蕎立刻站不住,倒在蘇哲懷裏。
許蕎被蘇哲這一突然襲擊嚇了一跳,立刻發出一聲嬌呼。
蘇哲使勁抱住他,許蕎掙紮著搖起來,蘇哲豈能容她所願,好容易掙脫,一下子坐起來,卻發現坐進蘇哲的懷裏,蘇哲緊緊摟著她,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許蕎大概也知道自己掙脫不出來,索性從了蘇哲,沒有反抗的意思,更是主動環抱著蘇哲的脖子,歪著頭,略帶撒嬌朝蘇哲說道:“你是不是想那個了……”
蘇哲連連點頭,許蕎嫵媚一笑,竟然比琳達還要有誘惑力。
“考驗不合格,跟我在一起,就會想那種羞羞的事情,考驗期延長。”
“蒼天啊,不要這麽對我,我是無辜的,你剛才說的羞羞事,我從來沒有聽過,也不知道。”
“那你幹脆點頭是什麽。”
“我以為你問我的是要不要讓你做我女朋友,我才點頭的,許蕎,你還不肯答應我嗎?我的心太受折磨了。”
許蕎嬌嗔一笑,她歪頭看著我,微微搖頭說,
“你說謊,說謊的人會長長鼻子,我告訴你,我喜歡現在的感覺,所以我要你繼續追求我……你可不能放棄哦。”
“你還要考驗我,可我們現在算什麽,算同事?那你可是我的上司,上司這麽調戲下屬,好像不妥當吧。”
“明明是你抱住我,你無賴……”
許蕎狠狠地錘了蘇哲的小胸口,可能是用力有些大了,她臉上露出心疼的神情。
“說我無賴?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好,那我就無賴一次給你看。”
看著許蕎嬌豔欲滴的紅唇,加上臉上因喝酒而染上的緋紅。蘇哲再也壓製不住丹田的欲火,一低頭,吻在了她的紅唇之上。
這一次,許蕎竟然沒有絲毫的拒絕。
她的喘息是那樣的熾烈,她的動作是那麽的狂野,兩個人幾乎快要斷氣,才舍得鬆開。
許蕎騰地站起來,俏臉更紅了,“你這個人,怎麽得寸進尺。”
蘇哲苦澀一笑,祿山之爪馬上就要得手了,許蕎的第二顆紐扣已經被打開,可最後還是掙脫了。
蘇哲嗅了嗅手上的體香,不懷好意朝許蕎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