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陰間操作
“小愛，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為什麽越聽越覺得邪門。”
鳳緋然表示小愛最好能整點陽間的東西。
在他心中，小愛說的話就像是放屁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營養價值。
“宿主，我沒有在說笑，你看我多麽的一本正經，也請你鄭重一點。”小愛看到鳳緋然斂去臉上的笑意，心中不由緩緩吐口氣，急切的繼續道，“對對對，就是這樣，憋住不要笑。”
話音剛落，隻聽撲哧一聲，鳳緋然瞬間笑出聲，看到小愛吃癟的模樣，他連連擺手，道。
“抱歉，抱歉，實在沒忍住。”
“……”
小愛瞬間緘默不語。
“小愛，你說吧，不取笑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什麽陰間操作。”
鳳緋然倒是對所謂的“陰間操作”感興趣，小愛有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比如它說過她的血，能壓製慕容燁的陰陽雙生蠱。
“宿主，鬼韜，陰間操作的關鍵就在於鬼韜。”
小愛鄭重其事的說道，語氣急切。
一聽這話，鳳緋然的腦海裏不由得想起阿飄，眉頭微微皺起。
“你確定是鬼韜？”
“是。”
小愛連連點頭。
鳳緋然陷入沉思之中，這時候阿飄緩緩探出頭來，笑靨如花。
“緋然，你說鬼韜了……”
“我沒有。”
鳳緋然冷冷的否認。
“緋然，我已經和你簽訂了主仆契約，你心中所想，我能明白，你就不要在隱瞞我了，是不是隻有鬼韜能破解那個天樞蠱？”
阿飄的麵容凝重，再也沒有往日的平靜和淡然。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鳳緋然不願意阿飄摻和進來，天樞蠱本就是他們的難題，就算解決不了，也不該讓阿飄修煉鬼韜。
阿飄要是修煉鬼韜，那就真的不能再入輪回。
“宿主，你有沒有想過，大千世界，為何鬼韜會被阿飄發現？”
一道悶悶的機械聲音響起來，鳳緋然抬眸一看，不期然和小愛的視線撞在一處。
“你這是何意。”
鳳緋然用意念和小愛交流。
她已經能夠確定，小愛知道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不過卻不願意告訴她。
“很簡單，鬼韜選擇了阿飄，這是你阻攔不了的。”
小愛的語氣透著前所未有的沉重與堅定。
“關於鬼韜，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麽。”
鳳緋然咄咄逼人的質問，小愛一定知道更多，或許她知道阿飄為何能夠以魂體的形式，存在於世。
“宿主，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天命不可違。”
小愛幽幽的歎口氣，不一會兒縮回到係統空間裏，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鳳緋然微微愣神，大腦一片空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不能更改？
不，她向來不信命。
她相信的隻有自己。
“緋然，你雖然是我的主人，不過你也要尊重我的決定。”
這時候阿飄再次從金色葫蘆裏探出頭來，信誓旦旦的盯著鳳緋然，語氣堅定地說道。
“阿飄，你知道修煉鬼韜的後果麽？你確定自己能承受的起？”
鳳緋然對此不置可否。
阿飄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緋然，我不在乎，我想救人，就讓我去吧。”
阿飄淚眼汪汪的央求，修煉鬼韜，祛除天樞蠱，這是她唯一能為鳳緋然做的事情。
她不想總是被人拯救，她也要成為拯救別人的光。
就像鳳緋然那樣。
“可是……”
鳳緋然還是猶豫不決。
她不能太自私，雖然私心裏她也希望阿飄能夠修煉鬼韜，救下蕭子姝，不過阿飄為此付出的代價太過沉重了。
“而且，修煉鬼韜，一旦走火入魔，你就會變成猙獰恐怖的惡鬼，到時候隻有魂飛魄散的下場，阿飄，你真的想好了嗎？”
阿飄握住鳳緋然的雙手，鄭重其事的頷首，唇角掛著淺淺的微笑。
“緋然，我已經想的很清楚，我要修煉鬼韜，同時我絕不會成為惡鬼。”
“阿飄？”
鳳緋然低聲喃喃。
“緋然，隻要有你在，我絕不會成為惡魔。”
阿飄清楚的記得當初她要魂飛魄散的時候，是鳳緋然拯救了她。
作為報答，她也要幫鳳緋然！
此外，她生前是個無用之人，死後再也不想繼續碌碌無為。
“你想好了，不後悔？”
鳳緋然再次詢問道。
“不後悔。”
阿飄目光灼灼，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阿飄興奮地鼓掌，小臉上綻放著絢爛的笑容。
之後，鳳緋然向小愛谘詢如何幫助阿飄修煉鬼韜，小愛把知道的一切全說出來了。
“宿主，你和阿飄簽訂了主仆契約，可以幫阿飄護法，她要是修煉走火入魔，你可以及時拉回她。”
聽到小愛說的這些話，鳳緋然這才稍稍鬆口氣，為阿飄護法，她必定竭盡全力。
不多時，阿飄從鳳緋然那裏拿回鬼韜之書，煞有介事的承諾道。
“緋然，我會沒事的。”
鳳緋然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輕聲細語地安撫道。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絕不會。”
“我相信緋然。”
之後，阿飄盤腿坐到床上，全心全意的修煉鬼韜，鳳緋然站在桌案旁，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觀察到阿飄的身體漸漸變成透明，薄如蟬翼，月光傾灑在她身上，看起來朦朧美好。
就這樣持續大半個時辰，修煉之旅堪稱良好。
即便如何，鳳緋然也不敢有所鬆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下一秒，她剛想眨一下眼，阿飄身上不知從何處冒出黑霧，緊緊地包裹著她。
“宿主，快，阿飄走火入魔了。”
小愛焦急的聲音還沒落下，突然鳳緋然的眼前一片漆黑，到處都沒有光芒。
她低頭一看，自己渾身上下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整個漆黑的幕布之下，隻有她一個渺茫的亮點。
“這是哪裏？”
四處都是空蕩的回音。
鳳緋然疑惑不已，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這裏了，這裏到底是哪裏。
氣氛如此詭異，她不敢鬆懈一點。
鳳緋然不敢輕舉妄動，站在原地，仔細地思考著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