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他是一朵黑心蓮(45~46)
纖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略微摩挲著淩白喉間的肌膚,激起了一番癢意。
淩白下意識的咽了口水,喉間也輕輕滑動。
辛德瑞拉卻是依舊作妖,輕佻而又曖昧的湊近了她。
溫潤的氣體吐在淩白的脖頸,他疑惑的發問,嗓音很是清澈,“殿下,為什麽你沒有喉結?”
淩白頓了頓,生硬的回答道,“發育不良。”心說道: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會有喉結?
辛德瑞拉聞言長長的哦了一聲,眯眼看著,隨即悶悶的抬頭看她,呐聲詢問,“真的嗎?”
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應聲道,“真的。”
她剛說完,卻沒想辛德瑞拉竟是笑了起來,嗓音華麗極了,不過有些沙啞,“殿下,我可不信哦。”
他邪佞的笑著,唇角微微勾起,一隻手都落在了淩白的喉結,輕輕的按了按。
淩白的眸色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混沌,如今的湛藍與曾經的淺金相互交織,完美的漸變在那一瞬間展現,很是妖嬈。
辛德瑞拉的手仍然停留在那片單薄的衣襟上,淺淺笑著,輕輕囈語,“我覺得,您很正常呢…”
淩白眉頭一皺,另一隻手正抬起,飛快的朝著辛德瑞拉襲來!
似乎是要將他掀翻!
然而,辛德瑞拉故技重施,又是直接一倒趴在了淩白的身上。
淩白整個人都被他撞的躺了下去,抬起頭的時候與辛德瑞拉雙眸對視。
她清晰可見的看到了那雙眸子中的笑意。
抿了抿唇,混沌的漸變眸色又變回了清澈的湛藍,隻不過在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冰冷。
她沉聲問著,下顎線繃得有些緊,以致於臉龐的棱角看起來略微淩厲,“你是故意的?”
辛德瑞拉沒有說話,隻不過是調整了一下姿勢,微微起身,膝蓋壓著淩白的手,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身上。
借此來削弱她強到辛德瑞拉根本無法抵抗的武力。
這些動作一做完,辛德瑞拉便滿意的眯著眸子輕輕笑著,餘光注視著淩白,嗓音越來越低啞,“殿下,何必明知故問呢。”
“我就是故意的呀。”他輕喃道,一邊手還不停下,慢條斯理的解著淩白的領結。
淩白見此瞳孔猛地一縮!
低聲怒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就這麽重要,非做不可?”
“是的呀,就是這麽重要呢。”辛德瑞拉應著,動作卻也不含糊。
雖說有些緩慢卻也很是流暢。
不一會兒,淩白宛若瓷玉的半截鎖骨便露了出來,瑩白而又明顯,竟是透露著幾分性感。
辛德瑞拉依舊手不停,漂亮的眼瞳中滿是專注。
按照淩白原本的想法肯定是要製止他的,然而她沒有。
她半眯著眸子,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麽,眼中微微帶了審視,漫不經心的發問,“當初那個人,是你吧。”
她突然之間想到,雖說她始終不肯與辛德瑞拉完成新婚之夜的行為奇怪。
但,辛德瑞拉當初的解釋又何嚐不牽強,怎麽可能就那麽碰巧,她剛走他恰好就來了?時間的把握若說不是故意,怎麽可能會如此的適當?
到是她忽略了,說不定之前在衣櫃中窺視的人正好就是她的王妃呢。
隻不過,他又何必躲到衣櫃裏去,莫不是他也有什麽秘密?
想到這裏,淩白麵色不變,卻是輕聲說著,“你看到了吧。”很平靜的敘述道,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話中的含義明顯是她已經確定了。
辛德瑞拉仍不抬頭,指尖活動的十分靈活。
隻悠哉悠哉的反問著,“看到什麽?”
淩白眉頭一皺沒有再說話,任由他解著。
在她看來,既然辛德瑞拉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性別,又何必阻攔?
隻不過,知都知道了還要特意去看一次,淩白對於這個心理是無法理解的。
難道親眼看到了更容易打消內心的想法,不然老是心存妄想嗎?
終於,辛德瑞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宛若透著瑩光,肌理極為漂亮,似乎是世間最動人的純白。
露出的小腹許是因為突然的冷而略微緊繃,流暢的線條在其中徘徊,很是具有美感。
然而,最吸引辛德瑞拉的還是淩白裹著的一層又一層白色的繃帶。
似乎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性別,以致於那層層的繃帶綁的十分的緊,絲毫不留空隙。
辛德瑞拉的眸光很是意味深長,其中不知道蘊含了些什麽情緒很是互相交織纏綿。
他的呼吸在那一瞬沉重,嗓音也變得格外低啞,但還是努力維持著少女的嬌柔,“連接繃帶的地方在哪。”
淩白愣了愣,竟是不知他要幹嘛。
看到這裏不就夠了嗎,難道一定要看的清楚明白他才能死心,才能知道女孩子是不可能的?
“嗯?問你呢。”辛德瑞拉突然抬眸看向她,眼中的眸色竟是令淩白有些詫異。
那明明,不是一個傷心難過的目光。
甚至於淩白還能夠感受到辛德瑞拉周身隱隱透露出來的興奮。
她眉頭一皺,什麽玩意!
然而辛德瑞拉似乎不得到答案不罷休,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靜候她開口。
淩白抿了抿唇,冷冷的說道,“背後。”
聞言,他眼眸很是懷疑的眯起,似乎是對淩白的回答十分不相信。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多說,盡管並不相信淩白的話。
如果他相信淩白所說的在背後,給了她翻身的機會,那麽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他還能製的住她?
所以,還是自己動手吧。
他弓著腰,彎曲的弧度極為性感。
淩白眼眸沾染上錯愕,她真的沒想到辛德瑞拉居然會用牙齒咬!
他紅的灼麗的薄唇逐漸靠近那一層一層的繃帶,輕輕貼近,隨後唇齒摩挲著那層布料。
略微張開,隱約可見其中細白的牙齒,以及那輕輕閃爍的鋒利的光。
他緩慢的將它咬斷了一點。
白色的繃帶在他的動作下略微有些濕,不用言語也能夠猜到那是什麽。
隨後,他坐直了身,似乎是為了舒緩腰彎曲的酸楚,又仿若是為了更加好的解著繃帶。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柔的撫了上去,隨後一點一點的撕開,劃拉的聲音在整個空蕩的宮殿中極為明顯。
以致於兩人聞聲同時都是瞳孔一縮。
除了辛德瑞拉眼中滿是驚豔與迷戀,渾身興奮的略微顫抖,而淩白卻是整個人都繃得很緊以外,兩人看起來還是很和諧的,這怎麽說都是一副曖昧而又奢靡的畫卷。
他癡迷於眼前的景色,那樣的風情令他自願沉溺而未曾想過解脫。
似乎是一時的衝動又像是蓄謀已久,他突然埋頭。
眼眸中的占有欲與瘋狂逐漸混合,交織出了一個異常陰暗的眼神。
淩白又是一聲悶哼,手下意識的想要將辛德瑞拉扯下來,卻是因為他的膝蓋將其壓製著,而沒辦法取出。
隻能一雙眸子冷冽的緊盯著他,極具壓迫力。
辛德瑞拉動作微頓,片刻後又像是沒有感受到淩白眼神中的殺意一般。
試探著越發靠近。
唇邊溢出一聲輕笑,聽得出來很是愉悅。
淩白麵色冷到了極致,之前被羅徹斯特惡心的夠,今天卻還要被辛德瑞拉惡心,著實讓她難以忍受。
她語氣極為冷凝,一雙寒眸審視著他,危險的開口,“你喜歡女人?”
辛德瑞拉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難不成我喜歡男人?”嗓音中還帶著未消彌的**,極為妖嬈。
淩白沒在說話了,她一時心情有些複雜。
畢竟她真的沒有想過這個世界居然可以這麽的崩塌,羅徹斯特成了一個變態不說,辛德瑞拉居然也被帶歪了。
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麽辛德瑞拉在得知她是個女孩過後,對新婚之夜依舊這麽執著。
她這是歪打正著啊,恰好滿足了辛德瑞拉的喜好。
辛德瑞拉半抬著眸,眼角眉梢滿是笑意,似乎是看透了淩白在想些什麽。
他輕聲道,“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淩白都不想說話了,不是她以為的那樣?都這樣了還要那樣?她又沒有以為錯。
辛德瑞拉無奈的笑了笑,嗓音很是低迷,然而說出的話卻讓淩白再次瞳孔緊縮。
——“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