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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0章 信號

  前方的火光越來越明顯,很快肖逸飛就看到了火光的來源,原來是掛在洞壁上的火把,火把是用特別奇怪的燈油支撐著燃燒的,散發出奇怪的香味,肖逸飛知道,他是屍油,小時候爺爺曾經告訴過奇跡,用屍油燒的燈火可以維持很長時間。


  肖逸飛觀察火把的時候注意點到,在燈火可以觸及的地上,有一個雞腿。這個雞腿格外的熟悉,仔細一想才發現,這不正是當初自己和辭心相愛林子裏修煉的時候,辭心吃的雞腿嗎!

  肖逸飛心道:這荒蠻的十萬大山中怎麽會有野雞的存在,即使又,這些閉塞的古老土著民族也不會烹飪雞腿的辦法,由此可見,這個雞腿一定是辭心給自己留下的信號。


  辭心一定在這洞中!

  想到這裏,更加確定了肖逸飛的想法,於是便加快了速度朝著洞內走去。


  終於,在經過十多分鍾的摸索,肖逸飛終於走到了山洞的盡頭,那是一道虛掩著的石門,門後有燈光傳來,肖逸飛小心地探過頭去,石門的後麵是一個通道,朝地底的方向蜿蜒而下,通道很窄,隻容得下兩個人並肩前行。


  肖逸飛小心翼翼地鑽進石門後的通道,正在這時,他聽見通道下麵傳來鼎沸的呐喊聲,這種語言他曾經在張家人和壯漢們碰頭的時候聽過,就是這個部落的語言,想必是族人們在下麵搞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事情已經很了然了,張破和辭心,一定就在這通道的下麵。


  正當肖逸飛想要下去的時候,他卻猶豫了起來,,照剛才的喊聲來看,下麵的族人沒一百也有八十,況且連辭心和張破那樣的強者都栽在了他們的手裏,自己這樣下去無異於以卵擊石,一定要想清楚對策才行,貿然行進,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張破在腦子裏模擬了一萬種場景,還是覺得自己下去救出辭心和張破然後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辭心是什麽人,在自己的認知裏她是地球上唯一一個突破了抱丹境界的強者,而張破也跟自己的實力相差無幾,雖然沒見過張破施展拳腳,但是在純粹的戰鬥力上來說,張破可以說是跟自己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到底是什麽樣的絕境,可以讓張破繳了械,讓辭心投了降呢?


  你們倆啊,可真是急死我了!


  一想到二人在下麵生死未卜,自己卻在這裏計較得失,肖逸飛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好猶豫不決的呢,半隻腳都踏進來了,臨陣逃脫可不是肖逸飛的性格。


  “算了,死也死一塊了,反正都是遠古七大家族的人,死一塊也算有個伴,到下麵也好跟老祖宗交代。”一念至此,肖逸飛硬著頭皮一頭紮進了通道。


  拐了幾個彎以後,前方的火光越來越明顯,呐喊聲也變得震耳欲聾,在肖逸飛拐過了不知道是第幾個的拐角後,眼前終於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原來肖逸飛所在的位置就是一個山體之內,那群族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將整個山體鑿空,開了隧道,通向山體內的一片空地當中,這片空地比之前肖逸飛看到的石頭廣場還要大的多。


  廣場的四周是幾堆升起的熊熊舉火,廣場中心站著不下一百號人,皆背對著肖逸飛,讓肖逸飛看不清麵孔。


  這一百號人全都仰頭望著同一個方向,肖逸飛順著他們所看得方向望去,隻見靠近肖逸飛對麵山體的一側,有一個將近十米高的站台,站台上麵站著一個異常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也以一樣的姿勢背對著肖逸飛,肖逸飛看不到他具體長什麽樣,但是當肖逸飛看到這個男人的手臂的時候,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男人,赫然就是在自己張家部落小廣場上看到斧手人的雕像本尊,想必就是這個奇怪部落的族長了。


  石台上的斧手男每次大手一揮,下麵的一群小弟就開始沸騰起來,喊著一些肖逸飛根本聽不懂的話,話語中滿是狂熱之色。


  肖逸飛順著斧手男揮手的方向望去,隻見山體的四周懸吊著成百上千具屍體,有的已經風華成枯骨,有的才剛剛開始腐爛,有的才剛剛死去沒多久,屍體的樣貌還很完整,從可以辨認的屍體中來看,這些死屍無一例外全是女性。而且這些屍體有一個普遍的特點,那就是全部都被人挖去了心髒。


  而在這一排排屍體的最下端,也就是靠近肖逸飛左手邊位置有幾個活生生的人被綁在那裏。肖逸飛定睛看去,靠近石台的那兩個個人肖逸飛有過一麵之緣,正是那天在肖逸飛的見證下嫁過來的姑娘們。


  而最外麵的,赫然就是辭心和張破,二人滿臉的憤怒,朝著石台上的斧手男大聲地嚎叫著什麽,由於距離太遠再加上場內的族人們的呐喊聲,肖逸飛聽不太清他們兩個在喊著什麽,隻能依稀從口型上辨認出這兩個人在親切地問候這斧手男的父母。


  想比之下,姑娘們就要老實許多,似是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低垂著頭,神情黯然地望著石壁。


  可能由於語言不通的關係,斧手男並未理會在一旁破口大罵的兩個人,而是自顧自地昂起了頭,聆聽著手下部族們的呐喊聲。


  肖逸飛躲在入口處的石頭後麵,清楚地看著這一切的同時將自身的氣收斂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百十號人膀闊腰圓的漢子要是一起發難,整個山都能踏平!


  隻見斧手男舉起不是斧頭的左手,在半空中用力一握,整個廣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隨後斧手男猛地一回頭,指向了其中一個族人。


  那個族人頓時受寵若驚一般,對著斧手男連連叩首,斧手男朝他點了點頭,族人高興地像一隻狒狒一樣手舞足蹈著衝向了離石台最近的張氏族人,那姑娘見族人向自己跑來,水靈靈的眼睛離滿是恐懼,搖著頭乞求著族人不要接近自己。


  那族人哪聽得進去她的哀求,大手猛地插進了姑娘的匈口,姑娘哽咽了兩下,便吐血身亡,族人掏出姑娘的心髒,一邊用手解下麵具,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麵具下的嘴,嘴角以一個誇張的幅度咧到了耳後,滿口尖刺般的獠牙,咀嚼著姑娘的心髒,嘴裏還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響。


  一旁的張破看得咬牙切齒,大吼著罵道:“有種他馬衝老子來,吃我們族人算什麽本事,這筆賬我一定要算!”無奈身體被鐵鏈死死拴住,動彈不得,一聲怒火無從發泄。


  這一幕看得肖逸飛心驚膽戰,眼看著張破的族人以這樣一種殘忍的方式死在自己麵前,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躲在一旁靜觀其變。


  很快,族人便吃完了姑娘的心髒,將麵具重新戴好,眼睛微眯,露出滿足的神情的同時還不忘向石台上的斧手男道謝。


  斧手男又選定了另外一個族人,像剛才一樣,那個族人也如法炮製,吃掉了另一個張氏姑娘的心髒。


  壞了壞了,下一個就是辭心了,這該怎麽辦呢。


  想到這,肖逸飛頓時坐不住了,就在這時,肖逸飛隻感覺道一股冷冽的目光勁射而來,身體頓時涼了半截,抬頭一看,正好撞上斧手男的一對邪眸。


  完了,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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