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你看起來更可口
這一夜,許桑晚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折騰的散了架。
清晨,白色勾有蕾絲邊的窗簾隨風飄動,陽光透過玻璃直直的照進歐式大床上甜睡的人身上,一切都是美好竟靜然。
先醒來的是原北賒,看著懷裏小女人的模樣,他的心被一抹溫暖觸動,緊了緊圈著她的手臂,俯身摸索著她的嬌而不豔的紅唇,緊緊地貼了上去。
“唔……”許桑晚嬌哼一聲。緩緩睜開朦朧的睡眼,入眼的是一張放大無數倍的俊臉。
“北賒,我……我還沒有刷牙。”許桑晚喃喃道。
他輕笑一聲,戲謔的看著懷裏的女人,“這怎麽辦?我也沒刷牙。”
“你……”察覺到她的逗弄,許桑晚原本還不自然的心情瞬間被平複。
兩人起床洗漱之後,客廳裏已經擺上了香噴噴的早餐。許桑晚伸手捏過一個小油條,還沒有填進嘴裏,便收到原北賒的一計嫌棄的目光。
“咦,什麽眼神?”許桑晚笑著說道。
“嫌棄你。”
“嗯?”
說著,許桑晚笑著把油條塞進了自己的嘴裏,然後臉上帶著一絲戲謔跑到他麵前,模仿著東北腔道,“大兄弟,來一口?”
原北賒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正當許桑晚準備收手的時候,原北賒走到她麵前,俯身。許桑晚以為他要吃,便將油條舉到他的嘴邊。卻沒想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徑直的朝著她的手吻了過去。
“唔……”許桑晚伸回手,瞪著美眸道,“有好吃的你不吃!”
“你看起來,更可口。”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許桑晚的臉上蹭的一下爬過一絲晚霞。
看著她的模樣,原北賒更忍不住想去靠近。
“咚咚咚……”這時,門響了。
原北賒厭惡的瞪了一眼,隨即邁著步子去開門,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劉翼。
原北賒的眸子裏隨即被冰霜替代,這個看似溫文儒雅的男人,不簡單。他的手很隨意的關上了門,滿臉陰鶩。
“原少。”劉翼神情倒是沒有多大起伏,“你的傷,好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完全痊愈了。”
“那就行。”劉翼緩緩道,“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情找晚晚的。”
“就在這裏說吧!”
“我……”
原北賒冷沉的臉看著他,“你怎麽了?”
“我要走了,想給晚晚道個別。”他的神情有一絲落寞,仿佛早已經料到原北賒的答案。
他的嘴角上揚一抹冷酷的微笑,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會告訴她的。”
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坐在沙發上的許桑晚帶著一絲疑惑朝著門口望去,卻沒想到原北賒會關上門。她以為是公司的機密事件,便也無心去聽。所以當原北賒麵色冷沉進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公司發生了什麽事。
“呦呼,吃早餐啦。”許桑晚裝作小兔子的模樣,突然出現在原北賒的辦公室前。
他起身,冰冷的麵色變的柔和。大步走到她的麵前,一把攬過芊腰,許桑晚整個人便落在了他寬闊的懷抱裏。
感受到他強烈的情緒,不明所以的許桑晚也緊了緊擁抱著他的手,麵色凝重。
“北賒,發生什麽事情了?”柔美的聲音似乎帶給他某種力量,原北賒搖了搖頭說沒事,擁著許桑晚走向客廳。
今天原北賒沒有去上班。
而是帶著許桑晚,像是普通情侶一樣,吃飯看電影。
電影選的是星爺的喜劇片,正趕上舊劇新放。剛踏進電影院的時候,原北賒優異的外型引來了一群小姑娘的目光,甚至有些膽子大的居然走到他的麵前問手機號。許桑晚都有點懷疑他是出來故意炫耀的。這不,又來了。
“帥哥,方便給個聯係方式嗎?”一個畫著濃濃煙熏妝的女人身姿搖曳的走到兩人的麵前。許桑晚不禁懷疑這些人的智商,沒有看到自己在這裏站著嗎!
看著她吃醋的模樣,原北賒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聯係方式是吧?”
“嗯嗯。”女生一看有戲,隨即點點頭,“手機號、QQ都可以。”
“嗯,讓我想想。”說完,作出一副思索的模樣。
許桑晚看著麵前的男人,一張小臉早就被憋得通紅,斜睨著眼睛看著她。
“這個……需要問問我女朋友,這些東西,她記得比較清楚。”原北賒輕笑出聲,一雙眸子深情的看著許桑晚。
女生看了看許桑晚,訕訕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美女,隻怪你男人太紮眼。”說完,便走開了。
“生氣了?”他一把擁住女人,在他的耳邊低語道。
“我才不生氣,我有什麽好生氣的。”她說著不在乎,但是語氣卻不由自主的酸楚起來。
“傻瓜。”
說完,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個吻。
“觀影的顧客請注意,觀影的顧客請注意,您所觀看的《大話西遊》現在……”廣播裏出現柔美的女聲,原北賒擁著許桑晚,走進去。
電影散場的時候剛剛好是晚上十點,許桑晚還沉浸在至尊寶與紫霞仙子的愛情之中,就被原北賒拖了出來,兩人來到江邊,原北賒擁著許桑晚的肩膀,清風吹過她的頭發,不斷地搔著原北賒的側臉,癢癢的,很舒服。
“北賒,你會忘記我嗎?”她的聲音很淡,一抹傷感在許桑晚的麵上飄過。
原北賒撫了一下她的臉,說,“不會的,你永遠存在我的記憶。”
似乎是不甘心,許桑晚的聲音接著響起,“我不能像紫霞仙子一樣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沒有嗎?”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她已經在這裏了,很清晰。”
許桑晚的眸子閃了閃,隨即踮起腳尖,送上最自己的香吻。
原北賒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詫異,從未主動的小女人今天竟然如此熱情。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用身體證明了自己對她的心意。
這夜,許桑晚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她,懷了原北賒的孩子,但是最遭到了眾多人的討伐,隻有已逝的顧婉柔支持她。
清晨醒來,她仍舊在原北賒的懷抱裏,那麽暖,那麽寬闊的懷抱。
“做噩夢了?”原北賒邊擦著她額頭上滿滿的汗,邊柔聲說道。
“沒。”斂了斂杏眸,許桑晚翻了個身,脫離了原北賒的懷抱。剛才的夢直到現在她還有些心悸,夢中的場景是那麽的真實,柳邵雲醜惡的嘴臉,包括原正天,都十分厭惡的盯著她。她和原北賒從沒有做過什麽安全措施,自己這個月的大姨媽卻遲遲沒到。她的內心油然而生一種恐懼感。
這時,外麵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門是李嫂開的,當他稱是許桑晚父親的時候,李嫂猶豫了一下,許世彰便推門而進。剛進到房子裏,便開始嚷嚷道,“晚晚,晚晚,出來!許桑晚,你給我出來……”
“這位先生,請你出去!”李嫂厲聲嗬斥道。
許桑晚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出言道,“你算哪根蔥,走開!”
許世彰著急找許桑晚,於是便大著膽子朝著裏屋走去。李嫂見狀哪肯願意,快步走到他的麵前攔住了他。但卻被許世彰一把推倒在地,嘴裏還罵罵咧咧道,“我來找自己的女兒,一個下人在這給我搗什麽亂。”
“哎呦——”李嫂驚呼一聲。
外麵的嘈雜聲引來了原北賒的瞥眉。他快速的披上睡袍,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