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我們已經分開了
依舊是明媚的笑容,整齊的露出八顆潔白牙齒,他彬彬有禮的朝著許桑晚伸出手道,“好久不見,晚晚。”
“紹延哥?”許桑晚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點點頭,笑著說道,“怎麽了?這麽驚訝的樣子?”
“唔……”她的確是沒想到這個項目會是許紹延親自負責。隨即,她反應過來,握上許紹延的手,“我沒想到會是你親自負責,所以才會這個反應。”
“傻瓜,咱們兩個交流起來更方便一些。”許紹延想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頭發,卻暮得意識到這是在工地,頓了頓停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來。
察覺到他的尷尬,許桑晚開口道,“紹延哥,咱們進去談吧?”
“也好。”說著,兩個人走進臨時搭建起的辦公室。
雖說著辦公室是臨時搭建的,但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除了配備了一切辦公用品,就連空調加濕器這些硬件也配備的非常齊全。整間會議室非常幹淨、明亮。
“晚晚,請坐。”許紹延拉開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許桑晚徑直的坐在椅子上,在許紹延麵前,沒有任何拘束,直直的坐下。
“這個項目,其實算是風行集團故意來幫襯耀世集團的。”許紹延坐下後,直接開口道。似是自嘲,但內容驚人。
“什麽意思?”
“晚晚,謝謝你!”許紹延的話更是讓許桑晚一頭霧水,她輕瞥眉頭,柔聲道,“你的意思是這個項目時原北賒賠本跟咱們公司合作的?”
許紹延點點頭,看著許桑晚的臉色十分沉重。
“為什麽?”她不解的看著許紹延。
“他來找我的時候,我不太清楚他的目的。但是現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許紹延眸子裏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緊接著,他又道,“因為你。”
“我?”許桑晚一愣,不明所以。
“嗯。”
“紹延哥,我們已經分開了……”沉默良久,許桑晚說出這句話。
“這……”
“既然給了,那咱們好好做吧!”說話的時候,許桑晚的臉色十分輕鬆。
許紹延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繼續道,“現在咱們耀世集團已經回到正軌了,不會使風行集團虧空太多的。不過,若不是原總這次的這個項目,咱們不會恢複的這麽快。”
“唔。”許桑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外公留下的耀世集團終於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再次真正的回歸商界,她怎麽能不高興。隻是,這是不是就代表著,她很難再把耀世集團奪回來。
“晚晚?”許紹延輕聲喊了一下許桑晚。
“唔。”她迅速的反應過來,“我在。”
許紹延被他的反應逗笑了,輕笑一聲道,“咱們兩個不用這麽拘束,有什麽就直說。”
“父親,他前一段時間來找過我……”許桑晚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卻看到許紹延的臉色變了變,隨即開口道,“怎麽了?”
“你說父親去找過你?什麽時候?”他的神情暮的變的緊張。
“唔……是。”她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麽他會這麽激動,隨即反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他什麽時候找的你?”
“兩周前。”看著他嚴肅的表情,許桑晚的表情也變的十分嚴肅,“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他沒事,最近他不在國內。”許紹延欲言又止的模樣。
“邵延哥,父親是發生什麽了嗎?”
“沒有,我隻是驚訝他會主動聯係你。”許紹延看著她焦急的模樣,緩緩說出。
“唔……”
看著許紹延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她也索性沒有在問。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許紹延有事走了出去。
許桑晚坐在諾大的會議室想著他剛才的話,許世彰出國,還是在近期,難道他來找自己的時候,是打算著離開盛市嗎?怪不得自己被原北賒禁足的時候,他沒有半點動靜。
“叮——”,手機進來了一條短信,正是許紹延發來的,內容很簡單,中午等著他,一起吃飯。
許桑晚迅速的回了句“好”就關掉了手機,她的腦子一片混亂,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麵射進來的炙熱的目光。
原北賒來到這裏的時候不足十點,路過會議室門口的時候眼睛餘光瞥到了在椅子上坐著的許桑晚,她雙手交疊托腮,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一副在想事情的模樣。
她在想什麽呢,是還在懷疑他和趙冰冰的關係?
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許桑晚輕輕放下胳膊,趴在大理石的桌麵上。
“不怕冷嗎?”熟悉的磁性聲音響起,許桑晚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朝著許桑晚說道。
“唔……”她轉過頭,一臉的疑惑,“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到。”
原北賒本以為許桑晚還會說些什麽,但是結局卻讓他失望了。她什麽也沒說,隻是垂眸看著地板。
“沒什麽話對我說?”原北賒的聲音很淡,淡到沒有一絲情緒。
“我……,沒有。”最後,她放棄。其實,她的心裏有千言萬語想要去表達,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怎麽開口。
原北賒的眸底迅速的閃過一絲失望,唇線緊抿。
“原總,這個項目對於咱們公司來說……”
她的話還沒說完,原北賒就已經明白她的意思,隨即搶過話,冷冷道,“現在來說,確實沒有帶來可觀的利潤。但是後期,對於咱們在這個領域立足有著莫大的好處。瘦死駱駝比馬大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懂。”她點點頭,心底劃過一絲酸澀。在商言商,原北賒怎麽可能因為她放棄自己的既得利益呢!她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可笑,居然在做小女生一樣的夢。
“跟我走。”緊接著,她的嬌嫩被原北賒的大手緊緊地握著,隨即兩人走了出去。
車子平穩的停在了步行街,許桑晚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走吧,去北晚看看。”看著她疑惑的目光,原北賒說道。
她沒有說話,徑直的跟著他走去。
許家別墅。
門前的青蔥已經變得蕭條,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打掃了一樣。院子裏空蕩蕩的,像是很久沒有人住了一樣。接著,空氣裏傳來一聲粗狂的男聲,“許世彰,你個狗娘養的,趕緊給我出來。”
“許世彰,你他媽賭的時候怎麽不慫啊,現在他媽的躲起來,找不到人。”
“許世彰,我知道你在裏麵,趕緊給我出來。”
可是,無論他怎麽喊,院子裏始終是靜悄悄的。為首的男人隨意的走到門前,將鐵棍放在玻璃花瓶上,衝著裏麵喊道,“許家的,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我是來家裏,下次就是到公司了。我限你三天之內還清所有貸款。否則,”說完,他帶著刀疤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就像是這個瓶子一樣。”
話音剛落,一米多高的花瓶“嘭——”的一下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