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原北賒受傷了
原北賒的腿直接邁過,而後警惕的看向周圍。
“啪啪啪······”從裏麵走來一個帶著笑麵佛耳朵麵具男,“原二少爺,想不到你還懂這個!”
他的神色依舊沉穩,風淡雲輕道,“小孩子玩的把戲!”
“哦?”話音剛落,麵具男手裏的強迅速的打到了原北賒的左手臂,對著他說,“原少爺,你覺得這樣還是小把戲嗎?”
“唔······”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原北賒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沉穩,說,“這樣你就會放過她了嗎?”
“原少爺,你想的真是太簡單了!”他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刺耳。
“你想怎麽樣?”
“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哈哈哈哈······”
“先放了她,我隨你。”原北賒的眸子裏劃過少有的緊張,對著麵具男說道。
麵具男頓了頓,“好。”
於是,許桑晚被放開。緊接著,他快速地走到了許桑晚麵前,用著極其魅惑的嗓音說道,“許小姐,這場好戲,你不留下來看看?”
原北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微變,“晚晚,你先走!”
“北賒,我·······”許桑晚的眸子裏充滿了擔憂。本來她以為原北賒不會在出現了,但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你先走。”毋庸置疑的語言從原北賒的嘴巴裏吐出來,容不得許桑晚做半分反駁。
許桑晚看著原北賒眉頭緊皺,意識到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緩慢的轉身,走出了就工廠。
原北賒在她走後,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輕鬆,誇大的運動服在他的身上不但沒有顯得突兀,反而襯托的他有一絲陽光潮流的感覺。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麵具男的眼眸裏閃過一絲憎恨。
“現在,該算我們的賬了!”冰冷的聲音傳來,麵具男望著原北賒的眼神裏充斥著滿滿的敵意。
原北賒眉頭輕挑,說,“槍法有進步,但是跟我比,你還是差得遠!”
說完,從腳底的鞋子裏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槍,“砰砰······”朝著男人的身體開了兩槍。
“你······”麵具男捂著被射中的部位發愣,“你是怎麽帶過來的?”
“你說呢?”邪魅的臉上都是勝者的氣息,麵具男被他死死地踩在了腳下。
“願賭服輸!”說完這句話,男人閉上了眼睛。但是原北賒卻沒有看到他臉上那一抹奸詐的笑容。
“嘭——”的一聲,原北賒猛地跪倒在地,他迅速轉身,卻發現西裝男拿著手槍戰戰巍巍的站在門口。
“還不快扶我起來?”麵具男尖銳的聲音響起。站在門口的保鏢這才反應過來,迅速的朝著麵具男的方向移動。
原北賒的手剛想去拿手槍,便被他給一腳踢開。
“原二少,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殺我嗎?”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原北賒可以明顯感受到他的瘋狂。
原北賒陰鶩著眸子,說,“你同樣也殺不了我!”說完,強忍著疼痛一腳踢開了他手裏的槍。
他的麵部近乎瘋狂,朝著兩個保鏢說道,“廢物!還不趕快去撿起來!”
“這······”兩個保鏢猶豫著,吞吞吐吐道,“老大,他可是原家的人,咱惹不起。教訓教訓得了,然後不分說的拉走了麵具男。”
緊接著空氣裏傳來男人的憤怒的聲音,“廢物——”。
原北賒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緩緩地站起,朝著門口的地方走去。
正在這時,許桑晚跑了進來,她迅速的用自己孱弱的身體支撐住男人,還沒有走出去,便遇到剛好趕來的成叔。此時的成叔表情顯得少有的陰鶩,他一言不發的接過原北賒,走向車子,許桑晚感到無所適從。
“還不上來?”原北賒開口,此時的他臉色已經稍顯蒼白。
許桑晚垂眸,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
“桑晚小姐,快上來吧!”成叔的話很慢,此時也已經恢複了平日裏地和藹可親。
她剛坐到車上,坐在一旁的原北賒便迅速將他抱緊,前座的成叔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
回到別墅之後,原北賒被迅速的送進手術室早有一些醫生等候在門外。她的神情緊張無比,時不時的朝著房間裏望去。
“桑晚小姐,請您過來一下!”成出現在她的麵前,一如既往地和藹。
許桑晚跟著成叔來到了二樓最西側的書房,兩人在桌前站立,沒有人說話。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桑晚小姐,少爺這次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您的!”這句話,成叔幾乎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許桑晚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我知道。”
“那您就應該知道您在他心中的分量!”成叔的語氣微蘊,“您可能不知道,上次的時候,也是少爺冒著生命危險去救的您!”
許桑晚垂眸,似乎是明白了成叔說這些話的用意。
他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桑晚小姐,我說著這些話不是讓您離開少爺,我希望您別再對少爺忽冷忽熱了。如果,您真的喜歡少爺,那就好好在一起。”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換而言之,即使您現在不跟少爺在一起,外界也早就把你當成牽製少爺的把柄了。”
許桑晚點了點頭,眼神裏閃爍著異常的的光芒,“我想和原北賒在一起,以後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成叔點了點頭,說,“桑晚小姐,以後不管您遇到什麽事情,隨時找我。千萬別一個人做什麽決定了。”
她點了點頭,然後兩人走了出去。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特別是原北賒的身體受了兩處槍傷,雖然不能直接斃命,但如果稍有閃失,便會落的殘疾的下場。
此時的手術室正在進行著手術。突然,主治醫生停下了手,望著原北賒的腿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然後,對旁邊的人說了兩句之後,便走出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