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再生誤會
入夜漸微涼,盛市的主要街道上依然是人流攢動,紅色法拉利比自行車還慢了半拍,男人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看著窗外,猜不出他在想著什麽。
“成叔,停車。”低沉的嗓音在封閉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性感,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火紅色的法拉利引來眾多的側目,原北賒慵懶的把外套搭在身上,長而有力的腿邁著步子,朝著最爆炸的那層樓走去。
聒噪的聲音瞬間充斥著耳膜,男人的眉頭緊皺,一個女人正在台上扭著水蛇一樣的腰肢,很性感,很賣力,又充斥著色情。這時,男人的眼前突然冒出許桑晚的神情,她的一瞥一笑,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斥著清明,都讓他迷戀。
“原二少,你來了。”女人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腰,手指在似有似無的撫摸著,表情說不出的放蕩。
原北賒的臉暮地變得陰沉,似是無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剛好把女人的手甩開,說,“好久不見。”
“嗬……”女人看著自己在空氣中的手,笑了一聲,“原二少還是這麽冷冰冰啊!”
原北賒看著她,沒有說話。
“到這邊來吧!”語畢,女人自顧自的拉著原北賒的手走到了最中心的位置,開著大嗓門說,“大家靜靜!”
大家看著囂張跋扈的女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她雖然在圈子裏名譽極差,可始終是天一集團老總的掌上明珠,有人在背後撐著腰。
音樂安靜了,眾人都秉著呼吸看著中央的男人和女人。在盛市,誰人不知,原二少不但擁有著帥氣如魔鬼一樣的臉,還經營著盛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現在,他居然參加秦嫚的party,可以說是相當有趣了!
“這位是誰,我想不用我介紹了!”秦嫚揚著頭,得意的說著。
原北賒沉著眸子想要離開,卻被她一把拉住,吻上了他的側臉。從眾人的角度看,就像是原北賒故意讓她吻上的一樣。
“哇塞……”
“原二少。”
連綿不斷的口哨聲和驚呼聲似乎達到了整個party的高潮,秦嫚臉上帶著嬌羞望著原北賒,像極了正在談戀愛的小女人。
“滾開!”原北賒眸子裏射出兩道極其冰冷的光線,眾人不禁噤了聲,就連剛才大膽的秦嫚,也被他散發的氣場震懾到,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終究是囂張跋扈習慣了,秦嫚上前摟著原北賒的脖子,嘴裏若有若無的吐著氣息,說,“原二少,配合我,我保證你在這項目中收益!”
“你覺得,我會在乎?”原北賒冷瞥著眉道,“威脅我,你還不夠格!”
語畢,走了下去。
迷人注意到,陰暗的角落裏射出一道目光,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場戲。
“原北賒!”身後傳來憤怒的女聲,男人毫不理會,繼續向前走著。
秦嫚變得更加憤怒,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在停車場裏跑,空蕩的地方到處都回蕩著她的高跟鞋聲音。
“你給我站住!”秦嫚喘著氣停在了原北賒的麵前。
原北賒凝著眸子,恐怖的聲音傳來,“滾!”
“你……”秦嫚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原北賒,我們做個交易吧!”
原北賒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隻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讓爹地……”話還沒說完,原北賒就繞過她,走了。
秦嫚惱怒的狠狠的踢了一下地麵嘴巴裏嘟囔著什麽。
瀚海北金,公寓。
正在跟李嫂聊天的許桑晚收到手機“叮”的一聲響,還以為有什麽明星八卦,笑著打開手機,結果看到推送的內容時,笑容凝固了,標題赫然是一行字,“天一集團千金與風行集團總裁兩人之間???”
許桑晚忍著不讓自己發怒,顫抖著點開頁麵,內容正是今晚在蘇禾酒吧秦嫚吻上原北賒的畫麵,在許桑晚看來,那時的原北賒是享受的,他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一切,眾人擁簇著。
關掉了手機,許桑晚把自己埋在被窩裏,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原北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許桑晚的眼睛仍是瞪得很大,起身做起想要去找原北賒,又自己停住了腳步。
原北賒滿意的看了看網上被清空的頭條,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
聽到動靜的李嫂起身,輕聲詢問原北賒,“少爺,您需不需要夜宵?”
“不用了。”原北賒語氣變的不似之前冷淡。
“少爺,今天桑晚小姐……”李嫂欲言又止。
原北賒緊瞥著眉頭,“她怎麽了?”
“桑晚小姐好像是看到了少爺您的新聞,然後就變得很不開心。”李嫂如實說來。
“嗯。”淡淡的一句回應,心裏卻是在翻滾。難道她也喜歡他?
輕手輕腳的走進許桑晚的房間,在黑暗中吻了許桑晚一下,正準備走。
燈被毫無防備的打開,許桑晚遏著一雙眸子,擦了擦原北賒剛才親過的地方。
“醒了?”一如既往的嗓音回蕩在許桑晚的耳邊。
許桑晚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怎麽?睡著了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原二少爺,你把我當什麽了?”
“我……”原北賒被許桑晚驚得啞口無言。
許桑晚冷哼一聲,眼神裏露出嫌惡的表情,說,“請你出去!”
“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原北賒冷靜的看著她,絲毫沒有怒意。
“嗬。”許桑晚嗤笑一聲,“我怎麽會對你誤會什麽?我要睡了,你已經打擾到我休息了!”語畢,許桑晚蒙上了枕頭。
原北賒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晚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遠,許桑晚壓抑的心情得到發泄,眼淚,就像是雨滴一樣,無聲的浸濕著枕頭。
這時,床頭的手機響了,許桑晚眯著眼睛看到,“晚晚,相信我,北賒他不是你最好的選擇。”
許桑晚剛止住的眼淚,再一次劃落。心似乎像是被什麽揪著,狠狠地痛。
而遭到拒絕的原北賒,頹廢的坐在了地板上,嘲笑似得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從未覺得,有件事情,有個人,會讓他這麽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