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福爾摩斯魚?
許桑晚並沒有去成叔安排的酒店,就在公園裏直直的做了一夜。她害怕原北賒會找過去,然後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叮鈴鈴……”許桑晚掃過手機,竟然是小魚。
接通之後,小魚的聲音暮地進來,“晚晚,早啊。”
許桑晚的一個咳嗽硬生生打打斷了正準備脫口而出的早。
“你感冒了?”小魚皺著眉頭帶著試探性的詢問。
暮地,一陣音樂響起,原本是晨練的阿姨們正在跳舞。許桑晚略顯尷尬的說,“怎麽了小魚?”
“你在哪兒呢?”小魚的聲音赫然提高了幾個分貝,“許桑晚,你在哪兒?快告訴我!”
許桑晚的鼻子猛地一酸,透明液體似乎又要噴湧而出,努力克服聲音異常,“這麽了?我逛公園呢!”
“許桑晚你神經病啊,大早上的你逛公園,快點告訴我,你在哪個位置!”小魚異常暴躁的聲音傳來,處處都充斥著不可抗拒。
“我在人民公園。”許桑晚的聲音低了下去,似乎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
“我馬上到!”小魚怕許桑晚走開,又接著來了句,“你給我乖乖在那等著。”不由分說的掐斷了電話。
小魚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見到了許桑晚,看到她在公園長椅上失魂落寞的樣子,二話不說,把許桑晚領回了自己的公寓。小魚的公寓離市中心稍微有點距離,但好在交通便利,做什麽事情都很方便。
兩人很快到達了公寓,一室一廳的麵積,客廳裏擺有沙發,新鮮的花朵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粉色格子的桌布,顯得很有家的感覺。兩人把行李放在客廳,小魚邊嘰嘰喳喳的介紹著自己的房子。
“晚晚,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躺在這個沙發看電視耶。”
“晚晚,我們晚上可以一起吃火鍋耶。”
“晚晚,這是我們的衛生間。不好意思,這個花灑有點問題,出水有點小,不過將就著還是可以用的。”
小魚在介紹臥室時,絞著兩隻手,一臉歉疚的對許桑晚說。“晚晚,我這兒隻有一張床,要麻煩你跟我擠在一起了。”
許桑晚聽到後,噗嗤一笑,“明明是我來打擾你,該歉疚的是我才對。”
“晚晚,我太愛你了,我的就是你的,不要客氣了。”小魚上前給許桑晚一個熊抱,一臉興奮地說道。
小魚的眼睛骨溜溜的轉著,一臉興奮道,“晚晚,我們出去逛逛吧。”
“也好,生活用品我都沒有。”許桑晚又是一臉歉疚。
小魚摟著她,笑嘻嘻的,“傻晚晚,走吧走吧,你魚大爺包了啊。”
兩人買完東西回家的時候已經傍晚,不知是不是錯覺,許桑晚總覺得自己看到了原北賒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
不知為何,晚上的時候,許桑晚眼睛瞪的老大,毫無睡意,她想著昨天晚上的原北賒,對自己說的話,心裏不由得一陣揪疼,眼淚“嘩——”的一下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
已然沉醉在夢鄉的小魚似乎是感應到了許桑晚的憂傷,她伸手摟住許桑晚的肩膀,暖暖的觸感讓許桑晚倍感安心。
翌日。
許桑晚與小魚躺在房間裏刷韓劇,倒也不覺得無聊。隻是,這期間,小魚好像在與誰通著電話,說到激烈處甚至還會捶牆壁。
“小魚姐,許桑晚怎麽樣了?”同是秘書部的一位男生跑來問道。
“還好啊。”小魚看了他一眼。
男生似乎是放下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訕訕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小魚狐疑的看看他,沒說什麽就走了。
“總裁,秘書部的林雨想要見您。”Linda溫柔的聲線驟然在總裁辦公室響起。
原北賒皺了一下眉頭,“讓她進來。”
“總裁,您好。”小魚畢恭畢敬的喊著原北賒,一臉的嚴肅。
原北賒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陰冷的聲線讓人不寒而栗,“什麽事?”
“總裁,許桑晚是無辜的。”小魚握緊拳頭說出這句話,“我問了秘書部的同事,大家都說有看到許桑晚的阿姨來找她,並且去了她的辦公桌。據我所知,許桑晚在盛市並沒有什麽親近的人。”
原北賒挑眉,“哦?證據呢?”
“請求總裁同意調查監控。”小魚一臉祈求和自信,似乎真相就是如此。
原北賒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小魚覺得周圍安靜的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了,一冰冷的聲音赫然響起,“我同意。”
小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謝謝總裁!”“總裁您真是太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原北賒淡漠的看著小魚,關掉桌上的電腦,起身。
風行集團監控室
當畫麵上赫然出現許桑晚所謂的“阿姨”時,原北賒的拳頭擰的咯咯巨響,眸子就像是簇了毒藥的匕首,原本因抓到凶手而沾沾自喜的小魚接觸到原北賒的眸子時,不自覺的噤了聲。
總裁臉上想殺死人的表情,是為了晚晚?
“許桑晚在你那兒?”原北賒赫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小魚一個激靈。
小魚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的,總裁。”
“很好。”原北賒的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組織語言,“那就由你來通知她明天來上班吧!”
小魚不可置信地看著原北賒,隨即小雞啄米的快速重複著點頭,“好的總裁,謝謝總裁!”
原北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許桑晚的朋友怎麽都跟她一個德行,然後,臉上卻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成叔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十分開心,“少爺,我就知道桑晚小姐不是那種人。”
原北賒一個冷冽的眼神讓成叔馬上閉上了嘴巴。
兩人雙雙站立在寬大的落地窗前,原北賒的眸底充斥著一抹歉疚,沉默良久,原北賒喉嚨微動。
“成叔,查一下柳邵雲手下的公司,盡快。”原北賒的聲音在空蕩的辦公室響起,半張臉被陰影籠罩著,猶如剛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成叔恭敬地站在原北賒的旁邊,“好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