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寶玉丟失
在接到這個凝重的眼神的時候,大家都識趣的不再說話,誰人不知,原家二少,如果想讓你消失,那你,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期待看到許桑晚出醜的許家姐妹,看到原家二少親自救場之後,雖心有不甘,卻又不甘挑戰,隻得服從。
酒會就這樣結束了。
深夜,原家。
“二弟,難道你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原東霆的語氣略顯微妙。
“你想多了。”原北賒照舊是淡淡的回答,他那張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沒有給原東霆回答的機會,轉身離開了。
幾日時間匆匆而過,安靜的就像平靜的湖麵,但似乎,平靜的底下蘊藏著更大的陰謀。
“不好了,不好了,家傳寶玉不見了。”
隨著這一聲尖叫,眾人的心也跟著糾起來了,原家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玉對老爺的重要性。且不說原老爺對此玉的喜歡,就其價值而言,也是不可多得。原家寶玉為和田羊脂白玉,此玉本是玉中極品,再加上頂級雕刻,更是無價之寶,一直以來都在內廳放著,今天,卻不翼而飛了。
大家都無聲的罪指許桑晚,因為,在她沒來之前,玉石一直放在那兒,從來沒出過事兒。而,原家內廳很少出入外人,許桑晚,便是少數人中之一。
許桑晚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看到原家上下烏雲密布的臉龐,許桑晚不由得一陣尷尬,這玉石,她可以確定她沒有動過,可,也沒證據證明她的清白。
“該不會是許小姐拿了我們祖傳玉石吧?”正在打掃的仆人甲說。
“不可能吧,雖然許家不比原家,可也是名門之後,怎麽可能做出這種苟且偷盜之事。”有一個人插嘴說。
隻見一個賊眉鼠耳的人小聲說,“你們不知道吧?許小姐雖是許家二小姐,但,她是在鄉野長大的,近期才被許老爺接回來的,品質自然不言而喻,所以,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眾人聽到這話頻頻點頭,仿佛經過這一係列推斷,便可咬低定許桑晚就是偷盜家傳玉石的凶手。
柳邵雲聽到了下人的閑言閑語之後,不禁狠毒一笑,“許桑晚,我看你這次還有沒有臉麵待在許家!”
原家家主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根據自己的主觀臆測他人,而是,調查監控。要知道,原家是盛市顯貴,家大業大,所以,門前都裝有監控,也不例外。
但,讓人驚奇的就是,監控確實有記錄許桑晚進入過內廳,但也僅限於此,之後的視頻就被莫名斷了。說也奇怪,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就斷了呢?
原東霆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許桑晚,冷冽的眼神劃她的臉,就像是冬天的寒風一樣,雖不刺骨,卻猶如剝其皮肉。
沉靜了一會兒,原東霆開口道,“許桑晚,你在昨天有沒有進過內廳?”
“有。”許桑晚如實回答。
“那玉,你怎麽解釋?”原東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
“與我無關。”許桑晚堅定地眼神對著原東霆一字一句說道。
“那你,有證據嗎?監控到你進入內廳之後就斷掉了,你作何解釋?”原東霆把她逼到角落,說。
“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自證清白。”許桑晚堅定地說。
原東霆逐漸的與她拉開距離,說,“最好不過,我不希望你頂著我未婚妻的名號,做出這種為人所不齒的事情。”
“三天之後,你若是不能自證清白,我們的協議無效。”原東霆壓低了嗓子,發狠道。
原東霆走後,許桑晚暮地坐到了地上,她不禁想起所有的事情,想起父親掠奪了母親和外公的財產,想到自己在外過得那麽多年,想到原父那為利益驅使的嘴臉,想到無辜被冤,她再也控製不住,抽噎起來。
這時,一隻手搭了過來,一位和藹可親的奶奶出現在她的麵前,奶奶貼心的為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出於尊重,並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麽事。隻是用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背,這,讓她不禁想起媽媽在世的時候,隨即,哭的更傷心了。
奶奶本不是愛多管閑事之人,但看到小姑娘的眼淚珠子像下雨一樣啪嗒嗒的掉下來,不知是觸碰到她心裏的哪根弦,隨即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麽。
許桑晚看奶奶麵容慈祥,再也忍不住,就把莫名其妙被陷害這一件事說了出來,奶奶一邊安慰她,一邊說,“清者自清,我相信你。”
看著陌生奶奶給予的信任眼神,許桑晚止住了眼淚,頓時有了信心,說,“謝謝您,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一定可以自證清白。”
原家是大家族,家中仆人數不勝數,而,許桑晚在原家沒有任何發號施令的能力,要查起來,談何容易?特別是現在原東霆對她絲毫沒有信任的情況下。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許世彰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誤以為真的是許桑晚偷拿了原家的玉石,一身火氣的趕往原家。
“啪——”一計響亮的巴掌挨在了許桑晚的臉上,接著便不分青紅皂白的說,“你這個賤人,我是讓你來原家做盜賊的?你真是,丟盡了我許家的臉。”
接著,還想在打一巴掌的時候,被原北賒緊緊地握住了手臂,男人眼神劃過一絲不悅,說,“許伯父就聽信別人的謠言,還變本加厲給自己的女兒潑髒水?”
“原二少,我……”許世彰被原北賒散發的氣場震懾到,啞口無言。
“這是我原家,不是你許家,想要怎麽樣,麻煩您回家。”他那雙淡漠的眸子裏透著陰鷙,下一秒,不等許世彰說什麽,他拽著她的手利落地離開了。
這蠢女人!不能放聰明點嗎!
許桑晚被拽到原北賒的房間,入眼即是黑白色,寬大的落地窗給整個房間的采光加了滿分,歐式大床擺在中間,仿佛在訴說著這個男人高大的身材。看著這樣的原北賒,許桑晚的心仿佛漏了半拍,而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迅速,迅速到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隻見他十分熟練的拿出一個小藥瓶,輕輕的敷在她的臉上,剛觸到的時候,涼涼的,帶著一股清香,讓人很舒服。
“擦完這個,加速痊愈。”原北賒眼神裏多了一絲柔軟,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