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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春和景暖篇 被人陷害

  顧暖拿上準備好的禮物回娘家,等見到了顧寒後嚇了一大跳。


  顧寒瘦了好多,可以用形銷骨立來形容。


  1米8幾的大個子,看著頂多130斤,臉上的棱角都特別明顯,顯得人更陰沉了。


  顧暖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哥,你這是怎麽了?”


  顧寒拉她進門,“進來再說。”


  周景泗把手裏的東西一股腦塞過去,趁機抱住了顧暖,然後把他們給隔開。


  顧寒不是沒感覺到周景泗對他的敵意,可他們倆個從小就是這樣,因為都是強者,誰看誰都不順眼。他看不慣周景泗的風流,周景泗看不慣他的陰沉,出手都有好幾次,現在更是因為顧暖成了死對頭。


  顧暖也不是沒感覺到他們倆個的波流暗湧,可是她在中間也為難。特別是周景泗懷疑她跟顧寒有私情,這個她更不敢讓顧寒知道。要是顧寒知道了他這麽齷齪的想他們,估計能殺了他。


  都坐下後,顧寒問她:“他怎麽也來了?”


  周景泗沒等顧暖說話就搶先說:“大舅子,過年串門兒還有女兒自己回來的嗎?要是女婿不來,你是不是該多想了?”


  顧寒蹙蹙眉,沒等他發作顧暖就軟聲哀求,“哥,你剛回來,就別鬧了。”


  顧寒有一肚子的話要對顧暖說,現在多了一個礙眼的,他隻能吞回到肚子裏。偏偏顧暖對他很擔心,沒什麽鋪墊就問:“哥,你最近怎麽了?怎麽瘦成這樣?我聽說非洲那邊的工程出事了,是不是因為這個?你有什麽事兒就說,別自己一個人扛著。我不行有爸爸,對了,你需要錢嗎?”


  她說了一連串,在場的倆個男人一個甜一個酸。


  周景泗就不明白了,顧暖怎麽就一點都不避諱?明明知道他洞悉了他們倆個的奸情,卻一點都不怕他發飆,難道真是心裏坦蕩把顧寒當成親哥哥嗎?


  顧寒臉上終於有了暖意,他拍拍顧暖的手,“別瞎想,我就是病了一場。”


  說完,他瞟了一眼周景泗才繼續說:“至於工程的事確實是有些問題,不過都解決了,要不我能回國嗎?”


  周景泗冷笑,“是解決還是暫時性壓下?暖暖說的對,有事你說,暖暖做不了的事兒還有我呢。”


  顧寒回敬回去,“謝謝了,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管。”


  這樣夾槍帶棒的,哪裏是一家人該有的態度,顧暖忙從中調停,“解決就解決了,我們給你和爸爸帶的禮物。”


  得到顧暖的示意,周景泗把東西遞過去,“給爸爸的茶葉保暖內衣,你的是腎寶大補湯遠紅外治療褲。”


  顧寒的臉都黑到底了,顧暖也氣了,“周景泗,你幹什麽?我明明給我哥買的襯衣咖啡。”


  “我給換了,寒哥在非洲那種地方一定是消耗過大,畢竟那裏的女人堪比大象,我怕他太弱被人看不起。”


  一般男人被質疑了x能力都會受不了,可顧寒是個異類,他這人很冷淡,基本沒什麽要求,所以也不在乎別人怎麽說。


  他冷笑著把東西收下,“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我就卻之不恭了。中午我們出去吃飯,家裏不開火。”


  雖然顧暖還有很多話要跟他說,可是有周景泗在隻能多一分危險,她給拒絕了。


  “哥,我們不在這裏吃飯了,你先好好休息下。等你有空,來我們家吃飯好不好?”


  她看著顧寒,小臉兒充滿了期待。


  顧寒看了看周景泗,他對著那張臉是吃不下去飯的。


  可是他最不能拒絕的是顧暖的要求,便點點頭,“那景泗歡迎我嗎?”


  周景泗一臉的笑意,“寒哥來,我熱烈歡迎。”


  從顧家出來,顧暖抹了一把汗。


  有驚無險,雖然倆個人各種不待見彼此,但沒動手就好。


  周景泗從後頭拉了她一把,“想什麽呢?想你哥?”


  顧暖沒否認,“是呀,我在想他到底遭遇了什麽,你看他瘦的。”


  “我也瘦了,你沒看到嗎?”周景泗瞪起眼睛,一臉的不爽。


  顧暖還真認真的看了看,半天後才點頭,“還真瘦了。”


  “哪裏?”


  “心眼兒。”


  周景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心眼小兒,不由的把她拉到懷裏去撓她的癢癢,“說我心眼兒小,是不是?”


  顧暖擰著身子去躲,“難道不是嗎?”


  “好大的膽子,敢說自己男人膽子小,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把她身體壓在車門上,手伸進了她的大羽絨服裏。


  顧暖最怕癢,她到處躲,可周景泗的大手好像是無處不在,總能抓到她。


  顧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去哀求周景泗,“求你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忽然,周景泗停止了動作,一下把顧暖抱在了身上。


  顧暖剛要掙紮著動,就聽到他啞聲命令,“別動。”


  她真不敢動了,倒不是他的話威脅太大,而是她感受到了來自他身體的威脅。


  他們……好像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了。


  但是顧暖也沒覺得他會一直素著,他整天在外麵半夜回來,身上有酒和香水混合的味道,有次她還看到了他衣服上的長發。


  更重要的是他緋聞不斷,有些女人都找上門,這樣的情況下說他為了自己做和尚,打死顧暖他也不信。


  可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熱了,熱的像是要把她給融化,他在她耳邊粗喘,顯然是受了很大的痛苦。


  顧暖有些怕,她推開他,打開車門上去。


  周景泗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兒,還抽了一根煙,等平靜了才上去。


  剛坐好,顧暖歪著頭看過來“你還好吧?”


  他本來還挺好的,可給她這一眼就看不好了。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他這麽長時間了,還真沒碰別的女人。


  林曉白死了艾薇他不要了,但是女人對他來說太簡單了,招手就來。


  雖然跟幾個明星模特保持著曖昧,他隻是利用她們炒作緋聞,並沒有真的包養過誰。


  就連晚上出去應酬靠過來的女人,他也沒碰到過。有次有個女的當眾蹲下要給他那啥,他一腳就給踢到了心口。


  其實他不想讓顧暖變成第二個他母親,林曉白那事兒他當時也是沒辦法,現在不能犯第二次這樣的錯誤。


  素了這麽久,不碰顧暖還好,碰到了顧暖他就好比火上澆油,一時間衝動的難以自持。


  在顧暖驚訝的目光中,他的身體已經壓過來,把她按在了椅背上深深的吻著。


  顧暖完全是猝不及防,她張嘴想要說話給他趁機侵入,那勾到靈魂裏的酥麻讓她顫栗和折服,甚至配合的抱了他的脖子。


  人有欲望,不光是男人。放著皮相這麽好還是她喜歡的男人,顧暖也動心。


  她覺得隻要他不做到最後一步,親親摸摸還是可以的。


  周景泗鬆開她,大手按在她的腰間上下摩挲,“暖暖,回家吧,回家你給我。”


  顧暖腦子裏一團漿糊,也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麽,隻是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他把這個當成了默許,放開顧暖就去開車。


  顧暖本來還悠悠忽忽的,被他放開還覺得有些失落。


  車子開得跟飛起來似得,顧暖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著急,隻好抓著他的手臂說:“周景泗,你慢點兒。”


  因為害怕,她的話帶著顫音兒,落在周景泗耳朵裏更是催情,這就好像他每次快到她受不了時候的哀求,讓他瘋狂。


  車子在樓下停了,他打開車門就把顧暖給抱出來。


  沒等顧暖反應過來,人已經進了電梯。


  他把她給放下,壓在電梯的角落裏,高大的身軀完全把顧暖擋住後就低頭親吻。


  顧暖覺得自己都要給吞下去,連呼吸都不能了,唯一的依附就是他。


  電梯門開,他吻著她出去,因為他是最高層,已經沒有了別的住戶,所以他更肆無忌憚。


  關上門後,他就脫光了衣服,顧暖好容易恢複了點神誌,嚷著拉窗簾。


  周景泗摸過遙控器把窗簾給拉了,屋裏立刻變得昏暗起來。


  從門口到大床,周景泗反複親吻著她,各種方式都用上了,要的就是她的意亂情迷和情不自已。


  可即便這樣,到了最後一步顧暖還是繃得很僵硬。


  他隻能耐心去吻她,讓她放鬆,用行動告訴他,她不會傷害他。


  可還是不行,顧暖身體硬的像石頭,他的侵犯讓她渾身抖起來。


  她這樣讓他想起那天她渾身是血的情形,頓時就偃旗息鼓半途而廢了。


  顧暖好半天才緩過來,她發現周景泗躺在一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不由內疚的說:“對不起。”


  顧暖並沒有打算一輩子都不跟做,所以內疚是有的。


  周景泗輕輕摸著她的頭發,“暖暖,你不會一直這樣吧?”


  她有些尷尬,“不會,你給我時間適應。”


  他忽然撲過來抱住了她,嚇得顧暖一縮脖子。


  他忙鬆開些,“那就是說今天這些事你不生氣了?”


  顧暖搖頭,她的臉上還帶著激情的緋紅,“不生氣。”


  “那我以後可以繼續?”


  顧暖尷尬了,她轉過身去,心說要幹什麽難道你還會經過我的同意嗎?

  周景泗也跟過去,他一下下摸著顧暖的肩膀,輕輕親著,“暖暖,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顧暖沒敢信他的話,畢竟周景泗給她的失望太多,她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顧寒在回國後特別忙,幾次顧暖想要見他,他都沒有時間。


  這天晚上,顧寒忽然給顧暖發了微信,說他在酒店裏不舒服,讓顧暖過去接他。


  顧暖沒有任何遲疑就去了,以前的時候顧寒應酬喝高了都是她給他開車,她還很高興,終於可以替哥哥幹點事兒了。


  顧寒有時候談生意也會跟客戶約在酒店裏,這樣比較方便,所以進入星皇的總統套房時候,她也沒懷疑什麽。


  來到房間門口,她敲敲門,門快速的從裏麵打開,跟著她就被人給抱在懷裏。


  是熟悉的氣息,她沒怎麽反抗,隻是叫起來,“哥哥,你怎麽了?”


  顧寒低下頭,通紅的眼睛看著懷裏魂牽夢縈的女孩兒,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用粗啞的聲音叫她,“暖暖?”


  “是我呀,哥,你怎麽了?臉怎麽那麽紅?我送你去醫院。”


  顧暖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給他摟的緊緊的。


  顧寒身體裏像是有千百條蟲子在爬,那激蕩的血液全都湧到了腹部,匯集成一股子要毀滅他自己的熱浪。


  那熟悉的香氣,在夢裏出現過千百次的眉眼,從小他就抱著不舍的放開的身體,他的暖暖,是他的暖暖。


  那個激蕩的聲音在喊:“顧寒,得到她,得到她。”


  他低頭,含住了他朝思暮想的柔軟唇瓣兒……


  顧暖眸子睜大,腦子裏一片空白—


  她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不是那個寵她如珍寶的大哥,而是……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等清醒過來,她用力去推他捶打他,“顧寒,你瘋了,放手。”


  “不放,不放,不管了,我不管了。”


  他像瘋了一樣自演自言的,把顧暖抱起來壓在了大床上。


  顧暖掙紮的厲害,她踢他抓他咬他,他不躲也不避,隻顧著他自己的目的。


  親吻舔舐,他把她當成了一塊美味的糕點,一定要吃到了嘴巴裏。


  顧暖很快就沒了力氣,她也看出了這樣亢奮的顧寒很不正常,可是怎麽就喚不醒他呢。


  她很委屈,這是疼她愛她的哥哥呀,怎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真的要像周景泗說的那樣,兄妹相j嗎?

  她哭的稀裏嘩啦,偏頭躲避著他的吻,“哥,顧寒,我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


  藥物已經控製了顧寒,腦子裏那種相悖的倫理更讓他瘋狂。


  他愛顧暖,從第一次她抱著他喊哥哥的時候他就認定了她。


  他努力掙錢,靠著自己的雙手讓自己變得強大,想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


  不管她是小胖墩還是醜小鴨。


  可是有一天她變成了白天鵝,她把他當哥哥,所有人也覺得他不應該和她在一起。


  可是他卻不甘心,他覺得隻要自己肯努力,總會有辦法。


  那個叫周景泗的男人出現了,他傷害她,可是她還喜歡他。顧寒有了危機感,他才知道自己這樣不聲不響的呆在她身邊是不對的,想要她就要說出來。


  可是那天顧城把他叫到書房裏,徹底粉碎了他的夢。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位所謂的父親是怎麽看出自己對顧暖的野心,他給了他一份親子鑒定報告,他和顧暖有血緣關係,他們都跟顧城有血緣關係,他們都是顧城的孩子,同父異母。


  這牽扯到顧城在婚前的一件桃色事件,這也牽扯著一段肮髒的過去,而他顧暖就是那個肮髒的產物。


  顧寒不在乎自己有多肮髒,哪怕他的父母親是死刑犯都不要緊,可為什麽要是顧城?

  他愛顧暖這麽深,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是她的親哥哥。親哥哥對親妹妹竟然有那麽無恥的想法,他不是人!

  欲望和倫理把他煎熬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隻能逃的遠遠的,可暖暖現在為什麽要送到他唇邊?

  不管了,管不了,越是不能做的越是要去做,親妹妹又怎麽樣!

  他的眼睛被一片血色掩蓋,他的神誌也沒欲望控製,他現在不是人,而是一頭FQ的野獸。


  顧暖哭的梨花帶雨,嗓子都啞了,她從大聲的求饒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哥哥,不要,求你,哥,不要。”


  顧寒幾乎扒光了她的衣服,滾燙的熱吻印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膚上,“暖暖,暖暖,我的暖暖。”


  顧暖絞緊了雙腿,她心如死灰,連反抗都變得那麽微弱。


  顧寒修長的手指插到她頭發裏,“暖暖,別怕,哥哥疼你。”


  顧暖閉上了眼睛……


  砰,房門被大力的踹開,周景泗跟旋風一樣刮進來,看到眼前的情形,他目眥盡裂!


  一把拉起顧寒,一拳頭就打在他的腹部,跟著沒等他站起來就是一腳踹像他的大腿處.

  顧暖在看到他後是驚喜的,可他那撩陰一腳太狠了,要是下去就把顧寒給打廢了。


  顧暖知道顧寒是被人下藥不清醒,所以她不恨他,還替他求情,“周景泗,不要!”


  豈不知,她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


  挨了一拳頭的顧寒因為疼痛有些清醒,他下意識的躲開了他那一腳。


  周景泗拿起桌上的花瓶就砸下去,顧寒頓時頭破血流。


  “周景泗,不要,放過我哥哥。”


  顧暖裹著毯子下來,抱住了他的腿。


  “哥哥?顧暖,你們真叫我惡心!”


  他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在地上,整個人像一頭發狂的野獸。


  他想要殺人,他想要毀滅,毀滅顧暖,毀滅顧寒,毀滅他自己!


  跟在周景泗身後的周景湘,壓下了她所有的心虛跟疑問,拉著周景泗往外頭走,“景泗,你別鬧了,我們走,再待下去你會殺人的。”


  是的,他會殺人的,他想要擰斷顧暖那漂亮的脖子,然後把她的頭顱放在自己的床頭,從此她的眼睛隻會看著她,再也不會去喊什麽哥哥。


  周景湘把周景泗拉走了,臨走時候又複雜的看了倒在血泊裏的顧寒一眼。


  顧暖也顧不上許多,趕緊把衣服穿好,打了電話給蕭南。


  眼前的情況她自己處理不好,不能鬧大,但是顧寒流了那麽多血,會不會死?

  蕭南來的很快,跟著她一起的還有她的老公韓遠烽。


  韓遠烽幫顧寒止血,把他背起來送醫院,蕭南開車。


  等待搶救的時候,蕭南問她,“暖暖,我知道你此刻心情很亂,但發生了什麽事?”


  既然讓蕭南幫忙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她便把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


  蕭南瞪大了眼睛,“這明顯是有人下套兒,你那個微信呢,是顧寒的號發的?”


  顧暖點頭,大眼睛都哭腫了,紅通通的像個核桃。


  去辦手續的韓遠烽回來,蕭南立刻纏上去,“怎麽樣?”


  他看了眼顧暖,“阿顧的血液裏有西班牙蒼蠅,這是一種非常烈的ch藥。”


  韓遠烽是緝毒反恐特種兵,從去年蕭南給他生了兒子後就調到了京都的部隊裏,不再到處執行危險任務。他對這些藥物什麽的都比較了解,有他幫忙查比報案都管用。


  蕭南為人仗義,不等顧暖說話就對韓遠烽說:“顧暖也算你的妹妹,阿顧關係跟你也不錯,你幫著查查到底誰要害他們。”


  在嬌妻麵前,他就是做不到也得做到,“嗯,我盡力。”


  蕭南瞪眼,“不是盡力,是必須。”


  “是,首長。”


  這兩口子,這個時候也是秀的一手好恩愛。


  韓遠烽還沒走顧寒就醒了,他不讓韓遠烽插手,更拒絕見顧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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