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7章,不要在這裏撒狗糧了
桑雨溪嬌嗔地白了淩天辰一眼,故意板著臉問道:“怎麽,我請客你不同意嗎?”
“呃,沒有啊,你請客當然好了,你是女主人嘛。這次我又能省一筆錢了,嗬嗬!”
淩天辰急忙笑嘻嘻地說道。
桑雨溪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顧靈兒笑完,心裏歎息了一聲,桑雨溪向舒影宣誓她對淩天辰的主權,又何嚐不是向自己宣誓呢?
在桑雨溪和淩天辰這兩口子麵前,其實,自己何嚐不是一個外人啊,唉!
桑雨溪開車,帶著淩天辰和顧靈兒來到了舒影兼職的奔馳車店,接上舒影後,一起來到了金辰國際大酒店。
舒影請舒影、顧靈兒坐下,要了一桌好菜,然後開了一瓶高檔紅酒。
桑雨溪舉起酒杯,笑著對舒影說道:“舒影妹妹,我早就聽天辰說起過你了,今天一見,果然很漂亮,又很勤奮。”
舒影急忙舉起酒杯,和桑雨溪碰了一下杯子,然後不好意思地謙虛道:
“桑學姐,我更是多次聽聞你的大名了,雖然你畢業已經三年多,但是在蘇城大學,你的名氣大得很呢!
在桑學姐麵前,我這庸脂俗粉怎麽敢稱漂亮呢,桑學姐才是真正的明豔動人、氣質絕俗呢!”
桑雨溪謙虛了一聲,和舒影喝了一杯,又倒滿酒後,端起來說道:
“第二杯酒,我要感謝你這幾天一直幫著天辰複習功課,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桑雨溪一仰頭,把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桑雨溪酒量很好,一連兩杯下肚,臉不紅、心不跳。
舒影也急忙喝了一大半,俏臉頓時一片醉人的嫣紅,看起來俏麗動人。
“咳咳咳!”
舒影平時幾乎不喝酒,這次喝得有些急,忍不住辣的咳嗽了起來。
桑雨溪急忙為舒影盛了一碗雞湯,說道:“舒影妹妹快喝點雞湯,暖一下胃。”
“謝謝桑學姐!”
舒影禮貌地謝了一聲,然後端起雞湯秀氣地喝了一小口。
桑雨溪吃了一口菜,然後對著舒影說道:“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幫助天辰輔導功課,還要麻煩舒影妹妹一下。
不過,我也不會讓你白忙活的。
這樣吧,我就按照市場上雙倍的價錢付給你工資,你看這價錢合不合理?”
舒影急忙拒絕道:“桑學姐,不用了,我給淩大哥輔導功課是應該的,我不會要你們的錢的。”
舒影輕笑起來,若有深意地說道:“舒影妹妹這麽說話我就聽不懂了。
我輔導天辰學習才是應該的,你要是不收錢的話,那我隻好再蘇城大學找一個學生幫助天辰輔導功課。”
“呃!”
淩天辰一臉疑惑地看著桑雨溪,不明白她為何非要給舒影工資?
舒影一臉的為難,抬起頭看向淩天辰。
淩天辰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你雨溪姐姐意思,那你就收下吧。”
舒影於是聽話地點了點頭。
桑雨溪笑著給舒影夾了點菜,然後從包裏掏出五千塊錢,放在了舒影麵前,說道:
“這是我先預付的工資,就當是這個月的吧,下個月我再支付給你。”
舒影點了點頭:“那,那謝謝桑學姐。”
桑雨溪笑了一下:“我還要謝謝你呢,來,多吃點,你太瘦了!”
一頓飯,淩天辰幾乎沒有說話的機會,就聽桑雨溪、舒影和顧靈兒在那裏嘰嘰喳喳地交談了。
淩天辰則低著頭一頓猛吃、猛喝,直到把自己的肚子吃得圓滾滾的才作罷。
這幾天,淩天辰發現,自己利用那超強的記憶裏背誦那些記憶性的科目,很容易疲倦。
但一旦進食大量的食物之後,自己的精力就會恢複得很快。
這讓淩天辰大為開心,於是每餐都大吃猛吃,基本上能保證半天的能量需求。
桑雨溪好笑地看著淩天辰,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天辰,你吃飯慢點,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吃得滿嘴都是油啊?”
說著,桑雨溪抽出一張紙巾,幫助淩天辰擦了一下,動作非常的親昵。
顧靈兒便在一旁打趣起來:“哎呀,你們兩口子就不要在這裏撒狗糧了,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咯咯咯!”
桑雨溪便羞紅了臉,輕輕地打了顧靈兒一下,嬌叱道:“靈兒,你再瞎說!”
吃完飯,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左右了,桑雨溪便開車把淩天辰、舒影二人送到了蘭庭雅苑小區。
桑雨溪這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停好車便跟著淩天辰走了進去。
電梯到了二十層,舒影便走出電梯,揮手想桑雨溪和顧靈兒再見。
桑雨溪提議道:“舒影妹妹,一起上去坐坐吧。”
舒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桑學姐,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早點睡,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桑雨溪便點了點頭,笑著搖晃了一下如玉的小手:“再見!”
電梯門合攏,舒影俏臉之上的笑容便慢慢消失了,怔怔地看著緊閉的電梯門,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舒影沒來由地覺著有些失落,但為何會失落,自己也想不清楚,不由得有些心煩氣躁。
看見舒影臉色有些不好,張蘭接過她手裏的包,關心地問道:“舒影,你沒事吧,怎麽臉色不太好啊?”
舒影不願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母親為自己擔心,於是急忙在臉上堆滿了笑容,微微搖了搖頭:
“沒事媽,我剛才和淩大哥一起喝了點酒,頭有些暈,我先洗漱睡覺了哈。”
說完,舒影便轉身,臉色黯然地走進了自己的閨房,關上門後,美目一紅,眼淚就忍不住滾滾落下。
舒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裏會那麽難受,那麽堵得慌?她就是想哭,想把自己壓抑的情緒釋放一下。
但是,舒影又不敢哭得太大聲,唯恐被外麵的母親聽見了,再為自己擔心,刺激得病情更加嚴重就麻煩了。
於是,舒影捂著嘴,輕輕地來到床邊,一邊流淚,一邊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趴在床上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哭泣了起來,任憑淚水打濕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