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崎一護VS阿散井戀次
“今天你要死,在你死後力量會還給露琪亞,而露琪亞也會在屍魂界被處死,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而且像你這種半調子的死神,又怎麽可能是我們這些正規班出身的對手?你除了來送死,又能來做些什麽?”
“明明露琪亞為了你不被發現,都自己跑過來送死了,你又追來幹什麽,真是可憐呢!”
黑崎一護本身就是一個玩命開掛的家夥,身體被斬成兩截都不會死,更何況隻是重傷的一刀,看著阿散井戀次說要殺死露琪亞,燃燒的怒氣,使的黑崎一護顧不得身上的傷痛,奮然起身就是一刀斬擊。
阿散井戀次全然沒有防備,要不是自己本能的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這一刀正麵的斬擊,他就死定了。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挨了自己那麽重的刀,還能全然無事的站起身來,要和自己玩命的黑崎一護。
這家夥是人還是虛?
“非常抱歉,你話還沒說完我就斬出了這一刀,剛才不過是我破綻太多,才讓你僥幸得了手,我再問一次,‘我不是你的對手’這種判定又是從何說起的?”
阿散井戀次從得意中清醒過來,將臉上被劍風劃破的血痕檫去。
“你這混蛋!”
阿散井戀次再欲再次動手,朽木白哉說話了。
“你太大意了阿散井,這個叫一護的孩子,在我看到他的時侯才想起來,來之前有隱秘機動部隊的匯報,在前些日子,有一個大虛入侵現世,卻在身上被留下一道刀傷,退回了虛界。”
阿散井戀次呆了半天,之後瘋狂大笑。
“隱秘機支部隊越來越差了,就這家夥,能打的倒大虛?這種話他們怎麽說的出口,這種話又有誰能相信?”
“你看吧,隊長,他手中的斬魄刀除了個頭大點以外,什麽能力都沒有,分明是無法控製靈壓所導致的!”
阿散井戀次將頭轉向黑崎一護,問道:“我且問你,你手中的斬魄刀叫什麽名字?”
“啊?名字?”黑崎一護接觸斬魄刀才幾天,根本沒聽說過斬魄刀代表的意義,所以他聽到阿散井戀次的問話之後,隻有一臉的茫然。
“我問的還不清楚嗎?你的斬魄刀叫什麽名字?”
“哪來的名字,難道每把刀還要專門起個名字不成?”
“果然啊,我根本就不需要去問你刀的名字,像你這種家夥,要想和我對戰,還早了二千年呢!”
阿散井戀次將手放在自己刀刃上一劃,蛇尾丸直接就進行了始解。
“不需要言靈就可以始解斬魄刀嗎?看來阿散井戀次離卍解真的很近了,我什麽時侯能做到這一點啊!”水無月星惆悵的想到。
“咆哮吧,蛇尾丸!看著前方,那就是你的食物!”阿散井戀次在始解了斬魄刀之後,還刻意的呤唱了始解語,目的就是向蛇尾丸強調敵人所在,和用實際行為來諷刺什麽都不懂的黑崎一護。
變形後的蛇尾丸,刀身不但變的一節一節的,還長出一根根長長的反刃,就像一根根的獠牙。
阿散井戀次衝到黑崎一護用始解後的蛇尾丸,對黑崎一護猛力的一擊,直接破開了黑崎一護的格擋,在黑崎一護的胸口,再次留下更深更重,已然接觸到骨頭的傷勢。
然而看到這一幕的水無月星,不但不為阿散井戀次展現的實力感到驚歎,反而為他感到憐憫,因為通過見聞色霸氣這種能極為深入人體的感應能力,水無月星已經感受到,黑崎一護體力的力量開始出現莫名的波動,他要開掛了!
“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嗎?斬魄刀的大小形態都會隨著主人的靈力變化而變化,而它現在的樣子就是我靈力的樣子。算了,我還是早早殺了你,早點回去吧!”
“準備好了嗎。。。。。。不說話嗎!甘心受死了嗎?哈哈哈哈。。。。。。”
“不好,隻一擊就讓一護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差距,所以趁著自己還能動的機會快逃吧,我是這麽認為的,可是,以一護的性子肯定不會這麽做,所以。。。。。。”
朽木露琪亞在關鍵時侯掙脫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壓力,衝了過去,抱住阿散井戀次欲要揮刀的右手,衝黑崎一護喊道:“快走吧一護,聽我的,快走!”
“露琪亞,你知道在做什麽?你還要再加重你的罪行嗎?快給我閃開!”
就在兩人糾纏的時侯,黑崎一護蹲下去拾起了自己的斬魄刀,他現在的模樣就仿佛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全在憑借著本能在行事,那空洞的眼神!。
“什麽嗎?”阿散井戀次一把將露琪亞甩開,說道:“還能動嘛!這樣更好,如果需要殺死不能動的你,就太沒意思了。來吧,你還是與我愉快的拚殺幾個回合,然後再痛快的去死吧!”
與還沒有查覺到什麽的阿散井戀次不一樣,朽木白哉將目光轉到黑崎一護的身上,因為他也發覺到了,黑崎一護的靈壓變了。
在水無月星所知的原劇情中,在石田雨龍與黑崎一護決戰時就曾說過,一個人就比如是一個池子,而靈壓就是池子裏的水,使用靈壓就像是從池子裏向外放水的水龍頭,如果這個水龍頭一直敞開的話,那麽人早晚會因為靈壓的流失喪盡而死亡,所以無論是什麽人,那個水龍頭在平時都是關著的。
所以,無論現在黑崎一護的靈壓多麽強大,其實這都是他沒有打開水龍頭時的靈壓,而他打開水龍頭時,那麽黑崎一護的靈壓會有多麽強大,誰也不會想的到。
而看現在黑崎一護的這個樣子,很明顯的是,黑崎一護在失去意識的死亡前,那個水龍頭要開啟了。
“來吧,我們開始拚殺吧。。。。。。”阿散井戀次再要向前攻擊,卻被黑崎一護暴漲的靈壓嚇到,因為黑崎一護的靈壓增長過快,就連外界的風都因他而起,這風已經吹的自己睜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