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蜘蛛山之戰2
被救下來的嘴平伊之助已經處於瀕臨死亡的狀態,眼前好像晃過了好多人影,有灶門炭治郎的,還有其他人的,一直到自己好像很幼小的時侯,爬在懸崖邊上望著自己哭泣的女人身影,心中隻有一個疑惑,那女人是誰,好像是很重要的人的樣子。
這時打傷自己的那個巨型鬼慘叫聲傳來,嘴平伊之助回複一絲意識,眼前的景像又變的清淅起來,巨型鬼被砍下了一隻手臂,也許這就是自己被救下來的原因。
他看像水無月星,看麵孔就像一個女孩的樣子,但也知道那是個男孩,不但是因為他長期在獸群裏生存得到的敏銳的感覺,同時也因為自己也有這樣一幅女性化的麵孔,所以才一直戴著野豬頭頭套,不過自己的身材可是型男的身材,嗬嗬。。。。。。
巨型鬼慘叫沒多長時間,斷掉的手臂就又重新長了出來,怒視著那罪魁禍首撲了上來。
嘴平伊之助看到巨型鬼的動作,心道:“好快”。
然而看到水無月星背對著巨型鬼,似乎沒看到巨型鬼的動作,心中一急,想要提醒,可是一張嘴鮮血直吐了出來,根本無法說話。
隻能焦急的看著水無月星,這時巨型鬼的拳頭都快打到水無月星的頭部,水無月星這時才仿佛發現什麽似的微微轉了下頭。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宮。”
嘴平伊之助隻看到眼前一暗,又一輪彎月升空一閃而過,隻留在眼中一抹留影,那少年的身影徑直出現在鬼的身後,而鬼的巨大頭顱掉落在地上,一直滾到自己眼前。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少年好強,從未見過的強,再次吐出一口氣,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水無月星走到昏迷過去的嘴平伊之助之前,為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他傷的極重,要是普通人早死八次了,肋骨被打斷了七根,頸椎也變抓變了形,活著都是奇跡。
水無月星用掌仙術為他把肋骨全調好接上恢複,精頸椎也弄回原樣,保住他的性命之後,隻留下了一個警示用的結界,人進入沒事,鬼進入的話會發出電流陰擋的同時也把嘴平伊之助電醒,如果他這樣還被殺的話,隻能算他倒黴了。
水無月星沒時間留在這等他醒來了,因為他用白眼看的時侯發現灶門炭治郎不虧是主角的命,被打飛竟然落在了這蜘蛛山裏最強大的鬼麵前,眼看就要被人家打死了,再不去,怕是要沒命了。
灶門炭治郎被打飛之後,用盡辦法調整姿勢並用劍技緩衝了一下落地傷害,才讓自己還能捅有戰鬥力,正想馬上趕回去與嘴平伊之助對戰巨型鬼,卻不料遇到正好遇到少年鬼在教訓少女鬼,嘴裏一直說著這是家人的羈絆,灶門炭治郎一時插了一下嘴,讓少女鬼趁機離開。
結果發現這少年鬼竟然是蜘蛛山的總BOSS鬼舞辻無慘座下十二月中的下弦之五·累,一時間被打的好慘,而灶門彌豆子舍身救哥的形為,更是讓累覺的那才是他要的羈絆,想讓灶門炭治郎把灶門彌豆子送給自己當妹妹,灶門炭治郎怎麽肯依。。。。。。
水無月星正是看到那個下弦五的累,用他的絲線削斷了灶門炭治郎的日輪刀,才知道灶門炭治郎要危險,必竟自己在人家的山頭住過幾天有著交情在身,自然不可能看著他玩完。
水無月星到達他們戰鬥所在地的時侯,正好看到灶門炭治郎在向下弦五·累進行決死衝鋒。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這一招是一種蓄力的招式,每一次的旋轉都會增加刀的斬擊力,也是這一招才能讓灶門炭治郎才用那把斷刀,砍斷了下弦之五·累用來削斷自己那把刀的絲線,進行突進。
“通過旋轉增加斬擊力度嗎,有點麻煩”,下弦之五·累能成為鬼中最強的十二月之一,自然見識不差,
“能行!就這樣繼續縮短距離就能贏!”灶門炭治郎看到自己真的斬斷了絲線,心中再次有了信心。
“喂,你以為這就是絲線的強度極限嗎?”下弦之五·累冷道,他的手慢慢變為血紅色,鮮血從指尖流出直接染紅了絲線,使絲線的堅韌程度瞬間翻了數倍。
“血鬼術!刻絲牢!”
隨著下弦之五·累雙手一揮,無數絲線組成一張張血紅的蛛網將灶門炭治郎團團圍住並向內收縮。
“已經夠了,再見了。。。。。。”
灶門炭治郎看著這些將自己圍住的蛛網,內心絕望道:不行,這線砍不斷,這線的氣味和之前的完全不同,明明我絕對不能輸啊,要死了,這回真要輸了。。。。。。
絕望突破了極限,灶門炭治郎眼前像走馬燈一樣出現了到今以後的所有記憶,莫名其妙的想起小時侯父親曾傳授給他的神樂舞以及呼吸法,小時侯沒當回事,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了。
就在水無月星的目光中,灶門炭治郎的呼吸發生變化,本來刀上的流水也轉變成為火焰,將阻攔自己的血紅蛛網一次次的斬斷,繼續不停的向下弦之五·累衝過去。
水無月星覺的自己驚呆了,臨時轉換呼吸法自己也能做到,但從水轉向火這種完全對立的呼吸法,這種找死的形為就是自己也做不到,不愧是主角,這掛開的也是沒道理了。
下弦之五·累也對灶門炭治郎極為驚訝,第一次開始後退,並一而再的發出新的絲線進行阻擊。
灶門炭治郎知道自己力量不足,所以對不會重傷影響他衝刺的絲線全硬抗過去,隻對嚴重防礙自己的絲線斬斷,眼光一直直視下弦之五·累的脖子,鐵了心就是同歸於盡也要斬殺他。
另一邊被絲線切進肉裏,遍體鱗傷的掛在半空中的灶門彌豆子,在她母親靈魂的呼喚下從暈迷中蘇醒,使出了獨屬於自己的血舞術·爆血,用自己流出的血化為爆炎一路然燒下去,一直燒到下弦之五·累的身前,把他攻擊灶門炭治郎的絲線全部燒斷。
“怎麽可能,線都燒斷了?”下弦之五·累有些不敢置信,灶門炭治郎趁這個時侯終於將斷刀砍在他脖子上,隻聽的刀“鏘”的一聲,卡在了那。
灶門炭治郎咬緊牙關用盡了力氣,卻砍不下去,這時有幾個血點滴在斷刀刀刃上,然後發熱發光、最後將斷刀變成火刀終於砍了過去,下弦之五·累的頭飛了起來。
遠處的水無月星看到這裏不但沒有高興,反而心中一緊好像發現了什麽,加快速度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