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混元道經自不凡
不管有沒有希望,隻要人沒死,就有希望。
自己決不能變成一個廢物,向暉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他不是在尋找希望的路上重生,那就是在尋找希望的過程中死去。
真彩一代醫修,醫者無情,她雖然誤解了向暉,但她不更想理會向暉的死活,她隻要做到自己的本分就夠了。
傷殘人士,她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別想太多,你現在需要安心靜養。”
她幫向暉調理了一番,臨走時,職業性的留下一句話。
獨留向暉在靜默中,想著自己的出路在哪裏,隻有想太多,才能想出辦法來。
才過了一,向暉就能自主行動了。
“真菜大師還真有兩下子,經她這麽一弄,現在感覺好多了。”
向暉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運起火元秘典,元氣在體內如蝸牛移動,爬的人生疼。
真疼!
運行了一早上,向暉痛的生不如死。再繼續下去,他真的會死掉。
他停下來,服下真彩大師給的養元丹,便閉目沉息。過了一段時間後,向暉再運起衍神訣,恢複精神力。
如此過了幾,他終於恢複許多,至少從外麵看去,和正常人無異。
他一邊修煉,一邊休息。而所謂的休息,就是等待緩衝期,這段時間,他隻能百無聊賴的發呆。
“混元道經!”
向暉突然想到這本經書,得自葬獸山,極有可能是上古大能的東西,絕對不尋常,隻是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他心翼翼的取出經書,有了一次經驗,這次他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看去,才一眼,就讓他陷入無盡煉獄之鄭
哼!以為這就能嚇到我嗎?反正自己近乎廢人,向暉睜大了雙眼,直盯盯的看著這四個大字。
他就像置身血海之中,眼睛漸漸變得腥紅,他嗜殺,他想喝血……
直到血海枯竭,向暉的眼睛恢複了清明,心中嘀咕,也不過如此!
適應了經書的攝魂性,向暉並沒有翻開經書,但是經書裏麵的內容已經在向暉的腦海裏浮現出來。
信息量好大!
向暉隻感覺腦袋快炸了。
內容留在了腦袋裏,但他昏睡了過去。向暉在做夢,夢到自己在一個荒涼的地方,這裏什麽都沒有,隻是充滿鐮紅色霧氣,血腥刺鼻……
向暉環顧四周,上下巡視,暗道,這是什麽地方?
“哎……哎……”
他才有想上到高空,俯瞰大地的想法,沒想到就突然升空了,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他。
這裏是混元界?
地麵現出混元界三個字,由顏色深淺不一的色土形成,三個字幾乎將混元界占滿了。
“奇怪,我不是在做夢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混元界?”向暉心裏驚奇,“難道是混元道經將我帶來這裏的?”
一切如迷似霧,讓人看不真切,怎樣才能出去啊!
謔噫!
向暉突然眼前一花,再睜開眼時,他還在寒床上坐著。
玩我呢!
向暉隻想罵娘,這是幾個意思啊,搞的神秘兮兮的,他沒心情將時間耗在這裏。比起混元界,向暉更關心混元道經。
他回想著經書裏的記載,這好像是一部煉體功法,沒明是什麽等級的功法,但隻要是煉體功法就足夠了。
煉體功法啊!
向暉激動非常,自己一直想要一部煉體功法,沒想到這一次葬獸山之行,就讓他尋到了。
然而他又有些灰心,有煉體功法又有什麽用呢,現在的自己就是廢人一個,要想在修為上精進,就要先解決自己的經脈問題。
既然是煉體功法,不定就有解決經脈問題的法子,向暉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往下看。
功法第一篇是血道篇,修煉此血道大法,能提高饒氣血再生能力,對修複肉身極為有效,要是練到了家,還能起死人而肉白骨。
“這是不是,我的經脈問題能解決了?”向暉喃喃道,他猶在夢裏,幸福來得太突然……
仿佛在一之內,向暉從雲遏進深淵,又從深淵爬上地麵,再從地麵升到雲端。
許久之後,向暉才回過神來,他繼續往下看去。
第二篇是骨道篇,骨道大法,叫淬骨大法更為合適,在血道大法的基礎上,一遍遍的碾碎全身骨頭,然後再重組,練到家之後,如鋼筋鐵骨。
第三篇是混元篇,以強大的肉身為基礎,行逆改命之事,養元神,修大道。
人體最是神奇與複雜,創造此功法的絕對是一位了不得的奇人。向暉沉浸在功法參悟中,花了三時間,才算是弄清楚了血道篇。
血道大法的強大毋庸置疑,但修煉起來卻有點麻煩,需要充盈的血肉,可以食進體內煉化,也可以從外界攝取。
相對來,從外界攝取,更為快捷有效。
可是到哪去找大量的血肉呢,況且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支持自己在外行走,向暉氣悶不已。
“看來隻有慢慢來了,先恢複元氣與精神力再。”
欣喜過後,向暉恢複平靜,腳踏實地的一步步來。
隨後,他迎來了一個客人,她是鐵生花。鐵生花早就想來看望向暉幾人,但怕打擾到他們,就一直到現在才來。
見向暉已無大礙,鐵生花便拿出來幾壇子酒,對酒友豪邁道:“話不多,喝酒。”
實話,向暉感覺自己喜歡上了酒這個東西,在葬獸山內擔驚受怕的,在青蓮頂還差點死去,如今又是絕望,又是欣喜。
他也不出這是什麽滋味,也許隻有醉了,才能得到片刻的輕鬆。
兩人拚著喝,幾壇子酒下肚之後,向暉就醉倒了,而鐵生花還在繼續,她一人持續喝了一整,才有醉酒的感覺,她開始胡話: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喝酒不醉者……十之一二……哈哈……嗝,我就是那……一二之人……怎麽樣?向暉,我夠厲害的吧!”
外表大大咧咧的人,通常都有不為人知的傷心事,而鐵生花就是這樣的人。
她自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而母親時常借酒消愁,她就感覺自己好孤獨,也好可憐,隻是沒人看到她內心的傷痛,連鐵惠英也不知道。
如今誌同道合是酒友,至少喝酒這一塊,他們是相同的,她不想放過與之痛飲的機會……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