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狼豺虎豹很可怕嗎
村民們的議論,仿佛與莫輕言無關。
現在無論刮風下雨,莫輕言每天都天不亮起來跑步,練武術及異能術。
這以前她當女皇時,每天必備的功課。
等天亮,陸續有村民出來幹活時,莫輕言就已經躺在大石塊上休息了。
村民們看到現在“不務正業”,天天躺在大石塊上的莫輕言,都是暗自搖了搖頭,然後走開。
一邊走一邊討論。
“莫輕言這孩子,難道就不回去睡覺的嗎?每天天還不太亮經過這裏時,都能看到她躺在那裏,怪嚇人的啊。”
“確實挺嚇人的啊。”村民說到這個,就心有餘悸似的說道,“我想到那天,我不是天不亮就起來去看看田裏,有沒有被大雨淹,經過那裏時,隱隱的看到一道人影躺在那裏,我當時嚇了一大跳,以為一個死人躺在那裏呢。嚇得我差點趕緊想要跑開。那丫頭聽到動靜,就出了聲,我的心才鬆了下來。”
“你這說起來,我也是被嚇過呢。”
“這丫頭怎麽回事啊,怎麽天天躺在那裏睡覺啊?難道莫作春沒有給床讓她睡嗎?就算沒有,那也不應該睡到這裏來啊。不知情的人,魂都要嚇沒了。”
“就是啊。這誰能想到,天不亮,就有人躺在河岸邊的大石塊上啊。不知情的人,都要以為是壞人或死人躺在上麵的。”更有可能是被認為是一隻鬼呢。
“不過,這丫頭怎麽變化這麽大了?現在每天不幹活不說,到了飯點,就直接回家吃飯。我聽陳桂花說,他們家現在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呢。她不幹活,也不會說她。她愛幹就幹,不愛幹,也不會再有人逼迫她幹了。”
“陳桂花說的?她的話現在能相信嗎?以前不也說對輕言丫頭很好的嗎?結果,差點沒把這丫頭給害死。”
“嗬嗬,雖不知道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但現在確實能看到他們家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每天都一陣陣肉魚香味飄了出來。”
“現在她家確實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有村民說道,“聽陳桂花自己說,這是莫輕言自己要求的。每天都不能少肉。”
“這就奇了怪了,莫作春夫妻從被莫作春進了派出所一回,都變得這麽老實了嗎?對莫輕言有求必應了?不可能吧。”
“這不是莫輕言變了嘛。我聽說,莫輕言對他們說,如果不對他們好點,她就跟父母說,換個家庭來養。這不,莫作春夫妻怕到手的鴨子,會被自己作飛了,那就大虧了啊,自然的就要對莫輕言這丫頭好了啊。”
“現在這丫頭啊,現在……”
議論之聲,越走越遠,被荷葉蓋著臉正在休憩的莫輕言,小眉頭皺了皺。
看來,不知不覺得,她已經成了村裏頭議論的中心了。
每每經過這裏,都要這般議論一翻。
拿開荷葉兒,莫輕言看著天才蒙蒙亮,以她的估計,現在應該才五點多吧。
反正她沒什麽事,繼續睡覺去。
沒有在理會過往村民的言論,這一睡又睡到了七點多。
肚子響起了“咕咕”的叫聲。
她拿開荷葉兒,直接插在岸邊,然後,坐了起來,徑直回家。
回到家裏,陳桂花如以往那樣,已經做出香噴噴的早飯。
陳桂花此時坐在院子中,曬著東西,一看到莫輕言進門,神情立刻拘謹起來,神色間有些畏懼,她討好般的說道,“輕言啊,你回來了。今天給你蒸溏心雞蛋,不知喜歡不喜歡?蒸了四個呢。”
一次性蒸了四個雞蛋,她也是肉疼不已。
可沒辦法啊,莫輕言這人挑嘴的很。
先前她喜歡吃荷包蛋和麵,她做了幾回後,估計有些膩味了,讓她換一樣的早餐。
她又舍不得花錢去外麵買,所以,她為了一頓莫輕言的早餐,出了各種花樣。豆漿配油條,青菜瘦肉粥配鹹菜,餡餅等等,每天都換著花樣子。
可最讓陳桂花肉肉疼的是,莫輕言胃口大啊。
以前,她還認為兒子莫小寶的胃口大,可見識過後莫輕言的胃口後,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那一種。
打個比方,莫小寶吃一海碗青菜瘦肉粥,再加一個雞蛋估計已經飽了。
可莫輕言,卻需要三海碗粥,再加兩個雞蛋。
她這一頓早餐,相當於他們一家人的早餐總和了。
午飯和晚餐,那就更不必說了,是他們母子三人的總和。
陳桂花都不知道,這個小小人的人,肚子怎麽這麽能裝。
吃得多,又這麽挑剔,這麽下去,非吃垮他們家不可。
每每看到這,她都想要發大火,可接觸到莫輕言犀利的目光後,立刻打了一個激靈,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神情顯得瑟縮起來,然後,又隻得戰戰兢兢的伺候好莫輕言。
不看僧麵看佛麵。
就算為了那點生活費,她也得把這些忍下來。
畢竟,生活費的誘惑力真的很大。
莫輕言對於陳桂花的心緒活動,並不知情。
她的讀心術,隻是在於她想聽時就聽得到,不想聽時,自然聽不到了。
如果無法控製的話,聽到每一個人的心聲,那不是要把自己給折磨瘋啊。
吃了陳桂花蒸的溏心雞蛋後,莫輕言伸了伸懶腰,然後對陳桂花說道,“我要去一趟後山,中午可能不會回來吃飯,就不必準備我的了。”
聽到不要準備她的午飯,陳桂花眼裏一喜,隨即她想到什麽,問道,“你去後山做什麽?那裏可是很危險的,豺狼虎豹都可能出沒。你一個孩子,碰上了這些,可能一口就被吞了。”
她不是關心莫輕言。
隻是莫輕言萬一發生了危險,那就是她和當家的大責任。
她自然不願意莫輕言冒這個險了。
莫輕言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說道,“沒事,反正我打得過!”
已經跟他們挑明了不一樣的身份,索性也沒有什麽隱瞞的了。
“哈?!”陳桂花聽罷,瞪圓了眼睛,吃驚不已與不可置信,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你說什麽?”
她一個孩子打得過那些凶猛的動物?
莫輕言微皺著眉頭說道,“那些動物很可怕嗎?”再可怕也沒有他們那的蟲族可怕吧?
陳桂花不由的反問一句,“難道你認為不可怕嗎?”
莫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