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放在心裏
任米雪完全沒把薑萬裏的話放在心裏,比這難聽的她不知道聽過多少,她甚至能從薑萬裏的話中聽出幾分滿意,所以任米雪自覺的把話用自己喜歡聽的方式在腦中過一遍,然後拿著塑料鏟到旁邊的木桶裏鏟黃沙。
說是黃沙,不過在陽光的投射下卻金燦燦的,熟悉的眼色,讓任米雪眼睛微眯。
半天時間,任米雪放低了態度,薑萬裏說一套她做一套,十足十任勞任怨的模樣。可是偏偏就這樣了薑教授心裏還是覺得憋屈。
為什麽?
——就因為他養了隻白眼狼。
小團子忙前忙後給任米雪端茶倒水,就任米雪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哪裏看起來像是累著了?
“薑福臨,你給我過來。”
“爺爺?”
薑萬裏看見孫子一臉迷惑的表情,心裏更是氣急,“你現在隻看得見任米雪這個姐姐,沒看到其他人嗎?”
“其他人,誰啊?藥田裏還有別人嗎?”
“你……”
任米雪悠閑的坐在石台上,一隻腳自然伸直,另一隻腳搭在這上麵,看著小團子眼裏不時閃現的狡黠,她能肯定這隻腹黑的小團子是在報複薑萬裏薑教授克扣了他兩天的蛋糕的仇。
中午B大食堂。
“小雪不會這十天都不會出現了吧?”葉南歌咬著筷子,有氣無力道。大學軍訓和高中不是一個檔次的,隻一個早上,差點被操練掉一層皮。
“如果薑教授真如傳言的那樣,應該是了。”邰怡和任米雪在同一個行政班,軍訓也被分在同一個排,對任米雪的消息也算了解最多。
“早知道我也申請雙學位了,這樣多好,不用軍訓……”葉南歌伸手揉揉小腿肚,到現在還打顫,想到現在才第一天,眉頭又皺成川字。
其他人除了上官龍也都沒好到哪去,軍訓男女生是分開的,訓練強度都不同,除了上官龍從小被他老子丟部隊操練,老早就練就一身厚皮子之外,韓昱幾個也都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
外麵驕陽似火,毒辣的曝曬在水泥地上,好像腳踩上去都能烤熟。花圃裏的白色花朵不時搖曳一下,樹幹上還能聽到蟬鳴,樹影斑駁,一幅盛夏之景。
下午,薑萬裏帶任米雪認識藥田裏各種藥用植物的品種,讓薑萬裏驚訝的是,任米雪對此似乎很熟悉,不僅能完美的分辨出各種植物的外形,氣味,連作用都能言之切切。
“你跟著誰學過這些?”
“也算是。”原先她隻不過是從書上涉及一些,她看著有用便自己去學,再後來用的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特別是各種解毒和消炎的藥草,她不懂製藥,但是調和幾種草藥外敷卻會。
“那你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來了,不過我們話說在前頭,這十天,你給我老實呆在這裏,屋子裏有不少醫學雜記和偏方,都是我這些年找來的,你要是想看的話可以拿去看。”
“知道了。”任米雪沒有異議。
中午看到那間書室的時候她對薑萬裏的身份又好奇了幾分,書室裏麵竟是一些醫學古珍,行醫手劄,裏麵還有四長老曾經提到過的幾本醫學奇譚。
奇譚之所以稱之為奇譚,便是因為裏麵的治療手法太過詭異和血腥,有些還涉及到宗教和祭祀等,醫為善,兩者實在相差甚遠,就是因為這點,四長老曾經提到過那幾本書本是被監督團找到並且銷毀了的,結果現在她又在薑萬裏這裏看到。
薑萬裏看了任米雪一眼,到目前為止,他對任米雪這個未來學生還是滿意的。至少不像之前那些蠢貨,完全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
時間最禁不住計較,十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任米雪跟著薑萬裏學了不少東西。
任米雪現在能夠肯定這個薑萬裏的水平絕對在四長老之上,任米雪甚至有想過薑萬裏就是那個“藥王”,現在也還在想,僅僅這十天的學習,能比得上她之前十幾年的功夫。
任米雪感到驚訝,薑萬裏何嚐不詫異?
不管他教什麽,任米雪總能在第一時間吸收,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教學進度早已經超出了之前他的預定……
更讓薑萬裏滿意的是任米雪的個性。傳統禮教和法規對他而言完全就是狗屁,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躲到這學校來。薑萬裏養的蟜在任米雪眼裏就跟普通寵物沒有什麽兩樣,甚至給他提兩點建議,他試驗了一下,還真行。
所以綜上所述,薑萬裏對任米雪很滿意,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十天下來,兩人儼然已經一對師徒情深的模樣。
一旁的小團子笑得跟觀音坐下的童子似的,用叉子舀一口蛋糕到嘴裏,姐姐來了之後,爺爺和他說話的時間也多了,真好。
第五十三章開葷
炙熱的鼻息,火熱的帶著厚繭的雙手,唇舌沿著脖頸向下,印出一片旖旎的紅印。
任米雪的身體好像被一團火焰包著,帶著一種燃盡一切的肆虐感。啃咬之中帶著細微的酥麻和疼痛,但更多的卻是無與倫比的快感,成熟的靈魂卻掩蓋不了青澀的身體上的歡愉。
不僅是身體被火焰包裹著,任米雪心裏也燃著一團烈火。
襯衫正好方便了蕭容堇的動作,扣子已經解開了一半,露出裏麵帶著黑色花紋的文胸,扣在她手腕上和腰間的大手如同鋼鐵一般,滾燙,強硬。
任米雪第一次有了身體不受大腦控製的感覺……
蕭容堇從任米雪的脖頸中抬起頭,微濕的劉海和輕顫的睫毛,怎一番妖豔惑人。
任米雪卻不知道她現在在蕭容堇的眼中又是如何魅惑人心,就像海中的水妖,明知危險,卻不得不隨著她的聲音踏進鹹澀的海水,淹沒頭頂,卻甘之如飴。
蕭容堇的聲音沒了原本的冷清與磁性,沙啞的,就像石塊磨礪過的聲音,“可以嗎?”
從口中吐出的熱氣加劇了任米雪心頭的一把火,任米雪甩甩頭,想把身體的熱度甩掉,結果身體的熱度沒有減退,反而迸出更可怕的烈焰,理智逐漸被**替代。
蕭容堇看了任米雪半餉,輕笑出聲,帶著說不盡的溫柔繾綣,用盡了一生的執念,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落在任米雪的臉上,身體裏的藥物如狂風一般席卷全身的感官。
輕舔,啃咬。
從嘴角,到雙唇,舌尖探進,支離破碎的呻吟,炙熱的身軀沒有一絲空隙的黏合在一起。
任米雪發現被反扣在頭上的雙手能動了,任米雪一眯眼,恢複了力量的手腕直接就給身上的蕭容堇一爪子,卻沒有把人推開。
在蕭容堇吃痛退開少許的時候又惡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明顯的紅痕。
“要做就快點。”急躁的,沙啞的聲音帶著掩人耳目的狠戾。
黑發如同一張細密的蜘蛛網,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濕潤的杏眼還沒恢複清明,帶著水漬的唇角,酡紅的雙頰,蠱惑與禁欲共存……
蕭容堇用力閉上眼睛,讓能夠讓他發瘋發狂的人影退出他的視線,努力保持最後一絲理智,怎奈黑暗之中某人影子更加清晰,再睜眼,眼中的**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激烈,濃烈的仿佛要溢出來的溫情,承載著所有……
“最後一次,現在還能把我推開。”蕭容堇喘著粗氣,他不希望在這樣的狀況下要了任米雪。
“我擦你個XX,火是你挑起來的,現在中途停個X啊。”
任米雪手肘支撐著床,她被蕭容堇一個電話叫到這裏,連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清楚就被抱著上下啃了一遍,火是他挑起來的,現在他說停就停?
顫抖,不可抑製的低吼出聲,這還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