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商都典獄37
一覺睡醒之後,夭夜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了。
就算是慕韻的心裏麵是喜歡木棠舟的,但是發生這些事情之後,她的心裏麵已經沒有辦法原諒木棠舟了。
於是,斟酌許久之後,她還是將木棠舟給打入冷宮了。
這樣的懲罰對於慕韻來說,是最恰當的。
一來讓木棠舟受到了懲罰,二來若是她後悔了,想要將木棠舟找回來,也很方便。
至於安櫻,直接被慕韻在盛怒之下處死了。
這次,慕韻倒是不用擔心如何給南國王交代。
首先,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安櫻先做錯的,第二,南國兵力比不上商國,在知道理虧的情況下,就更加不敢妄然動兵了。
南國為了求和,又派了使臣過來,而且,還帶了很多金銀過來。
南國本來就隻是一個隻是一個小國,領土麵積十分有限。
所以,這個時候它不可能會割地,隻能賠款來求得商國的原諒。
當然,對於南國來說,拿出這些錢也是很不容易,但是比起割地來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其實南國王上不知道的是,慕韻的心裏麵本來就沒有想過找南國的麻煩。
本來她已經處死了安櫻,這件事情也就算是結束了。
而且,在慕韻的手上,商國已經衰敗了不少,這個時候的商國,根本就無力開戰。
即便是心裏麵不願意,慕韻也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而南國的王上心裏麵也確定要和商國聯姻了。
在之前,南國王上派安櫻和安烈過來,雖然也是有一部分和親的心思的,但更是為了試探一下商國的實力。
但是現在這種想法已經沒有了。
安櫻是南國王上最為看好的一個公主,他本來是打算將自己的江山交給安櫻的。南國王上一直相信,南國可以在安櫻的手上崛起。
現在安櫻死了,南國王上剩餘的幾個女兒都不成器,能夠將南國穩住已經很不錯了,更不要說壯大了。
他的心裏麵想要鬥下去的想法已經不敢有了,隻敢求和。
他和慕韻兩個人各懷心思,卻又意外的達成一致。
安烈說獻給祁暮合作的誠意是已經拿出來了,就該祁暮來做到自己應該幫助安烈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他要幫助安烈留在商國。
說實話,這件事確實是不簡單。
安烈的身份並不簡單,他不是普通人,想要長久的留在商國,還需要南國王上的同意。
而且,還不是用和親的方式。
所幸現在南國王上又派了使臣過來,有一些時間緩衝,所以祁暮倒也不用很著急。
將木棠舟給打入冷宮之後,慕韻就將自己所有的精力給全部放到了祁暮的身上了。
這讓祁暮的心裏麵有點煩。
因為慕韻每次都去找他,他就需要每天都去應付慕韻,特別浪費時間和精力。
但是在這個時候,忽然發生了一件事情。
在冷宮裏麵的安櫻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想法,竟然說要見慕蕁。
夭夜的心裏麵是防備木棠舟的,但是木棠舟這個時候提出要見慕蕁,肯定是有點什麽不尋常的事情的。
思考了片刻之後,夭夜和慕蕁一起去見了木棠舟。
經過上次的事情,夭夜知道祁暮其實是有武功的,所以夭夜就沒有像是之前一樣寸步不離的看著祁暮了,而是留出了一定的空間。
當然,這個空間夭夜是自己有把握的。
如果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是一定可以救下祁暮的。
做好準備之後,夭夜就和慕蕁一起去見木棠舟了。
在看到夭夜竟然和慕蕁一起過來見自己的時候,木棠舟楞了一下。
隨後,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笑了一聲:“難怪你不喜歡我,原來是攀附上了翊王殿下。不過如今的你成為了殘缺的宮女,你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聽到這句話,夭夜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的冷淡:“這和你沒有關係,我們這次過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
“嗬嗬,廢話,現在我說的話在你的耳朵裏麵已經是廢話了嗎?明明我們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你不討厭我的。那個時候,你還會笑著和我說你在宮裏麵發生的趣事,為什麽現在會變成這樣了呢?”木棠舟看著夭夜,臉上滿是淚花,看起來十分的令人垂憐:“你說,我們為什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我們是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冷宮裏麵的環境很差,木棠舟又是一個從小嬌慣著的公子哥,哪裏吃過這樣的苦。
光是在這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麵,他就已經消瘦很多了,氣色看起來也是極差。
就這樣一副虛弱消瘦的樣子,讓人看著還真的是會忍不住心疼。
不過這些人裏麵並不包括夭夜。
夭夜用的是原主的身體,所以她還是可以猜到一些原主當時的想法的。
原主就是古代最傳統的那種女子,十分克製守禮。
所以,即使是她不喜歡木棠舟,但是木棠舟是一個男子,她還是沒有對木棠舟無禮。
大概就是這樣,才會讓木棠舟覺得原主是對他有意的。
其實若是木棠舟仔細觀察一些原主對待他和對待原主喜歡的人時候的態度就會發現不同了。
援助在對待木棠舟的時候,隻是保持了自己作為一個女子的風度。但是在對待她喜歡的人的時候,就是真的溫柔和體貼了。
可惜的是,木棠舟作為世界男主,自負到了極點,根本就不願意去關注這一點。
他直接將原主的風度看做了對自己的喜愛。
想到這裏,夭夜看著木棠舟,冷淡的說:“我們從一開始就不熟,從頭到尾,隻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聽到這句話,木棠舟愣了一下,隨後竟然大笑起來:“一廂情願,好一個一廂情願。我木棠舟,丞相府唯一的小公子,從小就是皇都裏麵眾多世家女子追捧的對象,我對你的一番熱枕,在你的眼中竟然隻是一廂情願?”
“從頭開始,我就沒有喜歡過你,難道這不叫一廂情願嗎?”夭夜睨著木棠舟,眼底是不屑又諷刺的表情:“你是丞相府唯一的公子如何?你是眾多世家女子追捧的對象如何?憑什麽就得人人喜歡你,人人追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