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商都典獄27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祁暮隱藏的地方而去。
還不等他們到,房間裏麵的幾個人就出來了。
祁暮站在最前麵,他越過對麵最前麵的安櫻,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夭夜的身上,開口問:“這是怎麽回事?公主殿下怎麽會在這裏?”
安櫻回頭看了夭夜一眼,擠出一絲笑容:“風莞大人說鳳君殿下在這裏,所以我就帶人過來將鳳君給接回去了,也算是表示我南國和大商結盟的決心。”
“有勞公主殿下了。”祁暮對著安櫻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起來風度十足
而在安櫻和要夭夜他們背後的那些百姓,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祁暮的身上。
此時,他們不得不承認的是,祁暮確實是擔得起天人之姿這四個字。
想到這裏,那些百姓又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木棠舟的身上。
木棠舟確實也是長得極為俊美的,但是不論是氣質還是風度各方麵來說,他是比不過祁暮的。
不和祁暮站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一個令人側目的美男子,但和祁暮這麽一對比,就顯得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了。
“不得不說,鳳君就是鳳君,這般氣度姿容,就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
人群之中,有人小聲的議論。
“是啊,你還別說。之前我還覺得那木皇夫已經是極為俊美了,但是和鳳君這一比,當真是雲泥之別。”
“可你不知道的是,當今女皇陛下,最為寵愛的就是這位木皇夫了,也許人家是有什麽地方出眾的呢?”
“難不成是在床上的功夫出眾?”一個女子壓低聲音嘲笑。
雖然女人已經壓低的聲音,但是夭夜的聽力很是敏銳,她還是聽到了這些話。
她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木棠舟的身上。
說不定,那些人說的很可能是事實呢。
夭夜的這個想法倒不是為了嘲諷木棠舟,而是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首先,慕韻對木棠舟的喜歡本身就有些莫名其妙。按照劇情上麵來說,她喜歡木棠舟是看到木棠舟在和原主吵架時候的樣子。
正常人誰會喜歡一個仿若潑婦一樣的男子,更何況這是在古代社會。
要知道,慕韻可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她之前喜歡的男子全部都是附和古代傳統的男子,到了木棠舟這裏忽然就變得奇葩起來了。
第二,木棠舟這個人不論是什麽方麵都比不上祁暮,而且,他對慕韻也不是很好,深情也談不上。
如果他對慕韻深情一點的話,就不會單獨和安櫻出來了。
三觀正常一點的話,都會下意識避嫌,避免和別的異性單獨相處。
木棠舟這倒好,在古代更加封建的社會還和安櫻單獨出來了。
這要是放在了普通的人家,完全可以浸豬籠了。
要是慕韻知道了這件事情。
夭夜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要是慕韻知道這件事情,那應該會很有趣吧。
畢竟世界男主還有世界女主都是很喜歡吃醋的,知道了這種事情,慕韻一定是極為惱怒的。到時候,她會怎麽做呢?
在夭夜這麽想的時候,祁暮已經上了安櫻帶來的馬車,隊伍轉身回去。
夭夜將自己腦海裏麵的想法給壓下去,轉身跟上去了。
然後,還直接擠進了祁暮他們乘坐的馬車裏麵。
安櫻注意到了這一幕,開口提醒夭夜:“風莞大人,你作為一個奴才,進入主子們乘坐的馬車,是不是很不好?”
夭夜側目看安櫻,直接丟了一句:“你看他們都沒有說什麽,就不用安櫻公主多擔心了。安櫻公主與其擔心這些,還不如想想,一會兒怎麽和女皇陛下解釋你單獨和木皇夫出來的事情。”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夭夜並沒有壓製自己的聲音,周圍的百姓都聽到了這句話。
他們立刻將自己的視線落到了木棠舟的身上,各種各樣的眼神都有。
大眾的觀念基本是一致的。
男女授受不親是古代所有人都認同的。
木棠舟作為慕韻的皇夫,竟然還和安櫻單獨出來,簡直是不守夫道。
注意到百姓的眼神,木棠舟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得很難看了。
他瞪著夭夜說:“你胡說什麽?我和你安櫻公主是清白的!”
“清白的啊。”夭夜掃了安櫻一眼,隨後開口問:“難不成你是想要說,安櫻公主和我一樣,是一個宮女?所以你們不會發生任何關係?”
在聽到夭夜的這句話,祁暮忍不住嘴角揚了一下,百姓當中很多人甚至是笑出來了。
安櫻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我當然不是宮女,本公主一個堂堂正正的女人。”
“這樣啊,那公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和木皇夫單獨出來的時候,難道是沒有想過他是女皇陛下的夫君,你們這樣做是不合情理的。”說到這裏,夭夜頓了頓,隨後又說:“還是南國的規矩和我大商的不一樣,即使是有夫之婦也是可以再嫁她人的?”
安櫻臉上的表情可以算得上是陰沉了,她盯著夭夜說:“就算是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我也不允許你侮辱我南國。”
“安櫻公主覺得我這是侮辱嗎?”夭夜睨著安櫻,隨後說:“若是你真的覺得這是侮辱,就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就算是普通人家,也知道男女應該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更何況是公主這樣從小飽讀聖賢書的人,應該是更加清楚這一點才是。”
安櫻這些完全是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了,下麵的那些人看著他們的眼神也越來越怪異。
安櫻和木棠舟忍不住了,最終是什麽都沒有說,默默的鑽進了馬車裏麵。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敢鑽進同一輛馬車裏麵,而是避嫌各自鑽入了同一輛馬車。
安烈看夭夜的眼神很複雜。
夭夜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安烈的身上,開口說:“怎麽?難不成因為我說你姐姐,你要找我理論?”
“不是,我還是有些是非觀的,我姐姐本來就做得不對。”安烈搖頭。
其實有一點他沒有說。
那就是他和安櫻的感情並不是很深。
這一點從安烈失蹤之後,安櫻不但沒有找他,而且還有心情和木棠舟出去私會就可以看出來了。
“那你剛才的這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夭夜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