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遭到搶劫
不知道是不是在火車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背一沾到床,就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窗外熱鬧的叫賣聲,喇叭聲,一片嘈雜。
披了一件毛衣長外套,來到窗前,江北站幾個大字就映入眼簾。
不得不說夜晚的江北與白天的江北就是兩個模樣。晚上看起來像一個戴著麵紗的美女,讓人覺得神秘,白天就像一個追逐太陽的孩子,充滿活力。
初來乍到,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打算先在這座城市轉幾天。辦理酒店退房的時候,我跟老板娘打聽了幾個江北的著名景點,以及值得一去的小地方。帶上為數不多的行李,離開了我了解江北的第一個地方。
剛坐上出租車,就收到小雅的消息。
“允希姐,你到了嗎?一切可還順利?”
雖然沒有跟小雅說具體的地方,但是一路上也跟小雅保持了聯係,其實我主要是怕他們報案,說是我失蹤了,到時候大隊人馬來找我,我很尷尬的。
隨手拍了一張沿途的照片發給了她,順便回了一句,“放心吧,一切都好。”
在手機上找到了酒店老板娘說的鍾鼓樓,網上的照片看起來確實還不錯。據說晚上可以在鍾鼓樓的樓頂,俯瞰整個江北市的夜景。
接下來的幾天把推薦的幾個景點都逛了一遍,也不知道當初父母來這邊打工有沒有來這些地方轉過,估計是沒的吧?那個時候他們奔著是養家去的吧?
深吸一口氣,不管他們怎樣,現在都不可能在了,否則,我當時下了那麽大的力氣,怎麽找都找不到。
這些日子,我基本上都是玩過來的,心情舒暢了不少,也不像之前那樣鑽牛角尖了,正映照了網上的那句話,沒什麽是錢治愈不了的,若是不行,那就是錢不夠多。
可是意外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發生。
或許我被盯了很久了吧。
那天,我不知不覺逛到了一個每條街都長得差不多的地方,那裏就像迷宮一樣,周邊也沒人。
正在我想著用手機導航,還沒掏出來呢,旁邊一個人影飛快地從我身邊一閃而過,緊接著我手上一空。
我的包被搶了!
我去!還有沒有天理了,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叫,趕緊追。
“站住,有人搶東西了,快來人啊。”
一路追一路大聲地吼,希望趕緊出現個人,能幫忙將他攔下來。
可是跑了一路,就算前麵有人了,也沒人幫我,隻是同情的盯著我,估計是不敢吧,雖然手裏麵並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但是裏麵有我的手機,身份證銀行卡,若是掉了,非得逼著我找救援!
眼看著那人就要不見了,我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
真的,我要完蛋了!
我憑借著本能去追,可一個趔趄,我就摔倒了,
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喘了幾口粗氣,想哭,特別想哭,真的,總覺得是上天不放過我!
就在我快要像是潑婦罵街那樣又哭又鬧,一雙黑亮的皮鞋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內,視線朝上,是個男人,身材挺拔,長相英俊的男人,雖然皮膚不是特別好,但依舊英姿颯爽。
而旁邊,像是剛剛搶我東西的那個小偷!
正鬱悶的時候,一個人站在我的麵前,將我的包遞給了我。
“給你,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不見了。”
我詫異間,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便響徹在我的耳畔。
隨之,男人就把包遞給我了,那刻,我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上天喜歡和悲催的人開玩笑,興許我就是這樣。
我打開包,把裏麵的東西都過了一遍,一樣不少。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麵對這恩人,我就差跪在地上磕頭了。
男人伸了一隻手將我拉了起來,靦腆的笑了笑,表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應該的,確認我東西都沒有掉後,轉身就要離開,說是要帶著那小偷去投案,看看有沒有案底。
我心說這是好事,但恩人的大恩大德不能忘,我趕緊叫住他,說我陪他一起去,順便請他吃個飯以表感激。
他卻說警察待會兒就來了。
我也不好多說,就說陪他一起等吧,過程不再累贅,反正就是他把搶劫犯交給警察的時候,警察看他的目光都是帶著火花的。
後來,我帶著他去了附近一家中餐館,是這片比較出名的一個。
我想著請恩人吃飯總不能怠慢了啊。
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他這人雖說英俊就像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發射器,但為人似乎很是靦腆內向,我問他吃什麽,他說隨便,總之,和他說話,我倒像是個男人,他是個嬌羞的女人了。
不過好在,等開吃了,他才不那麽靦腆,說他是本地人,問我怎麽一個女孩子家家來這,反正就像是個老媽子一樣叮囑了我半天,讓我注意安全啥的。
我心說可能是我一個人太招搖,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再說當時那個地方也沒監控也沒人,別人要幹嘛我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聽我說完,難得的見他笑了笑,說以後帶我出去看看。
我也隻是當人家隻是說說,並沒有在意太多。
吃飯過後道別了,男人叫住了我,讓我留一個電話,以後好聯係,有什麽困難都可以找他。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掏出手機準備存我的電話,抬頭看了我一眼。
麵對幫我的好心人,我也想坦誠以待,就說,“安允希,我來打吧。”
隨後接過那人的手機,快速地輸入了自己的名字。我剛打完,就明顯的聽到他噫了一聲,是那種驚訝又激動的語調。
我心說不會是遇到團夥作案了吧……
正想著輸個假個電話號碼,男人就激動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你叫安允希?”
我喉嚨滾動了一下,正想搖頭,那個家夥直接就把頭發戳了戳,戳得豎起來了,在我麵前轉了幾圈,又指了指自己,問,“我啊,你還記不記得?”
雖然他刻意把頭發弄了個樣子,我挺熟悉,但始終是想不起來,我搖了搖頭,說,“額,同名同姓很多的,你……”
我的話還未說完,男人就立即打斷了我,說道,“我啊,王知暉,你不記得了?當年我們高中是一個班的,你是我們班最弱最小的那個,怪不得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熟悉,你當時高中畢業去哪了啊,大家都找不到你!”
他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隻是沒想到當時那個吊炸天的少年會變得這麽內向?還是說去當兵的時候被馴服得服服帖帖了?
其實我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