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簡言和慕容遙的關係
“我不是為了你,我不過是為了這個公司,這個節骨眼上,公司可經不起打擊了,這是明家的產業,不能就在這裏斷送了。”
我根本沒有辦法割舍自己對他的愛,我隻能把話說絕。
“不管怎樣,謝謝你。”浩誠仰頭對我淺淺一笑,沐浴在陽光中,甚是溫暖。
我抿了抿唇,算是接受了這一聲道謝,但想到徐澤宇的處事行徑,還是忍不住叮囑了浩誠一番,讓他不要太動心。
能動手打自己愛人的人,隻能說明,這人根本不愛。
言盡如此,隨後我大致和浩誠說了我找到的方法。
我沒說是慕容遙帶我去的,他將信將疑,但也沒多說,隻說相信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這句話,就說先回去了,去醫院看看婆婆,他說也一起去。
正好,他有車,我也沒拒絕。
這是許久之後,我們第一次同乘一輛車,可我故意選擇了後座,我不想和浩誠太近。
我怕,我忍不了,原諒他。
醫院距離公司也不遠,很快就到了,這兩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所以鮮有去看婆婆,如今去了,她精神不錯,看到我和浩誠一起去的,眉間都是笑意。
她以為,我們和好了。
我倆也沒打算說破,就在那裏聊了一會兒,婆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也稍微放了點心。
聊著聊著,婆婆就說了孩子的事情,而此刻我才知道徐澤宇為什麽知道紀念日那晚我打算用藥誘惑浩誠,因為他當時也去了那個商場,聽到了我和婆婆的談話。
當然,這些都是浩誠告訴我的,他說他當時並不知道徐澤宇在打那樣的主意,說對不起我。
可我在他的神色中,沒看到絲毫的歉意。
興許,他想的就是將計就計,我為明家生產一個孩子,他和徐澤宇過二人世界。
然後,我是同妻。
我不想再繼續談論孩子的事情,說公司還有些業務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浩誠也沒問我去哪,婆婆倒是問了一句,我找了個借口隱瞞過去了。
剛剛談話,一直沒談到慕容遙,似乎他成了我們中間的禁忌,我又何必說起。
可是沒有想到我離開之後,明浩誠的臉換成了另一副模樣,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愛著的人是什麽樣的人。
從未有過的疲憊感覺席卷我的全身,我依舊是回的慕容遙的家,來過幾次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特意在門口買了點水果,才到了單元樓,掏出鑰匙,突然聽到傳來一陣女孩兒的歡笑聲,我也不知道是哪裏傳來的,但,我很羨慕。
我除了浩誠朝我表白,娶我的那刻,我從未笑的這麽開心。
不自覺地,我抓緊了手裏的帶著,一扭鑰匙,才驚覺,女孩兒的笑聲是從慕容遙的房間傳來的。
我呆滯在門口,不知道是不是該進去。
慕容遙這麽個年紀了,有個女朋友,也很正常。
我把水果放在旁邊的架子上,轉身就準備走。
既然別人女友來了,我還是自覺去住酒店。
如是想著,我心中,卻壓抑了不少,好像,我有些不願走。
也就是我這麽愣神的一瞬間,我猛然想到,即使住酒店,也需要拿點衣服,我斂了一口氣,故意在門口做出了點動靜。
奈何,裏麵的人根本就沒聽到動靜。我換上我自己的拖鞋,徑直走了進去。
卻看到在沙發上,有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影。
是慕容遙和簡言。
簡言趴在慕容遙的身上,像是在撒嬌,兩人又像是在嬉戲。歡聲笑語,怪不得剛剛沒有聽到我說話。
猛然想起,怪不得上午我會感覺到醋意大炮轟擊,原來是因為這樣。
簡言若和慕容遙是這樣的關係,她對自己有敵意很正常。
此刻,我哪還想去拿不拿衣服什麽的,現在我隻想早點離開這裏,免得被他們發現了尷尬。
可是好巧不巧,我轉身撞在櫃子上了,也不知是撞的聲音太大,還是我叫出的聲音。
他們發現了我。
“允希?”我聽到慕容遙再叫我。
我站住不動,卻也不回過身,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我今晚先回去!”
“你去哪,不住這裏,住哪裏?”慕容遙語氣明顯不悅,我悄悄轉過身,才發現他剛剛隻是和簡言在搶一個平板電腦,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讓二人這麽開心。
“這不是……”
我呢喃了一聲,想說簡言在這,卻不想簡言倒是先開口了,她將平板放到沙發上,直勾勾的打量著我,上下打量,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問我怎麽住在這裏。
我被問的一愣,正想說話,就聽到慕容遙催促簡言離開。
我心說,你女友沒生氣就好了,現在還讓別人走,你的求生欲可真是一點兒都沒有,說他是單身狗裏的杠把子。
我作為教科書的過來人,連忙附和圓場,說,“慕容遙,你怎麽能這樣,簡小姐,大老遠的過來,你不招待好?”
說著,還連忙朝他使眼色,希望他能明白我這已婚婦女的教誨,誰知他根本不聽,招呼簡言過去,說,“這丫頭,哪需要我招待,她自己就能招待好自己。”
我愕然,自知慕容遙的性子我教導不了了,隻好退而求其次,說那行吧,送她回去,女生,夜晚回去不安全。
誰知慕容遙白了我一眼說:“是不是開兩個車回去,各開各的?
你說,我是在前麵引路,還是在後麵保護。”
我被懟的啞口無言,倒是簡言噗嗤的笑出了聲來。但這笑,簡言似乎隻對慕容遙,眼睛在看向我的那一刻,又冷了下來,“你和慕容不是朋友嗎,難道你也住在這裏?”
我瞧著簡言沒有換鞋,還是那雙高跟鞋。
她見我在望她,冷哼一聲,“我就覺得奇怪,怎麽慕容不讓我換鞋,我以為是我的逼格升高了,卻沒想到,鞋架上的那雙女士拖鞋是你的?”
說完,她又打量著我的鞋子。
我心裏暗叫不妙,這女人該不會要反悔了吧?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嘲諷啊?
我喉嚨滾動了一下,解釋道,這鞋子是我自己帶的,我住慕容遙這裏呢隻是被房東趕了出來,找了房就搬出去。
說罷,我還特意補充了一句,我年老色衰,不會打扮,是土包子!
她笑而不語,伸手拍了拍慕容遙的胸脯,說:“你啊,還是節製點好,你若想娶我,隨時歡迎來提親,我啊,我自備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