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對,我就是處子
徐澤宇將浩誠壓在自己的身下,而浩誠的腿則放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的身體相互摩擦著,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大汗淋漓,喘息聲不斷。
而浩誠的臉一直都是快意十足,很是享受。
這,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表情。
忽然,浩誠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徐澤宇才從他的身體裏抽了出來,繼而又開始瘋狂的親吻他。
浩誠似乎並不滿意就這樣結束,還在祈求著徐澤宇要他。
“怎麽會這樣?”我雙手顫抖的徐澤宇的手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呢喃著:“原來這才是真正不碰我的理由?這不是真的……”
一直以來,浩誠都不像是那樣的表現的人,他明明……
他明明對我那麽好,尊敬我,愛著我。
可就是,不碰我!
所以,對我的好,僅僅是因為他的愧疚嗎?
究竟,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不是一開始朝我求婚,也不過是為了掩飾他和徐澤宇在一起的事實?!
徐澤宇好心的關了視頻,可那纏綿的畫麵,曖昧的話語卻還在房間回蕩,揮之不去。
心痛,好像痛得無法呼吸了。
胸腔上的肉,好像被人拿刀硬生生的剝開,切碎!
“現在相信了?”徐澤宇的語調微揚,向我伸出手來:“放心,我會讓你比誠誠更快樂的!”
猛然回神,瞧著他那張得意到幾乎扭曲的臉,我隻覺得他惡心至極,不管不顧,撿起玻璃碎片就劃過了他的手,冷怒出聲:“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他躲得快,所以並未傷害到他,可是卻也惹怒了他,他伸出兩隻手拽住我的肩膀就將我提了起來。
“現在在這裏裝什麽貞潔烈女,到了床上還不是一樣的?”
說著,他就呸了一口口水,伸手一拉就將我扛在了他肩膀上,轉瞬,就將我扔到了沙發上。
我起身就想逃,可是他立即將我堵在沙發的角落,冷冷的望著我,說:“安允希,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否則以後動手的可就不止我一個人了,誠誠也會來,難道你想讓你自己的丈夫幫著別的男人上你嗎?”
浩誠,也會來嗎?
怎麽可能?
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識趣點,別做的那麽下賤!”徐澤宇在我耳邊低吼,濃烈的呼吸伴隨著詭異的嗓音,令人心底發顫。
“走開!浩誠不會這麽對我的!”
在我冷聲嗬斥中,他卻是慢慢的靠了過來,一臉陰冷的笑意,就如地獄的惡鬼,讓人恐懼萬分。
我後麵是牆壁,根本無法後退,僵持著,驚慌的瞪著他。
“你要不要試試?試試浩誠會不會那麽對你?嗬嗬,你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吧?誠誠對我也真是實誠,說隻有我一個,就隻有我一個!”
他笑道,隨著腿向沙發上一跪,就衝我壓了過來。
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了,幾乎是一瞬間,我就躲了開了他要抓住我的手,而他就摔倒在了沙發上。
他現在摔倒的姿勢,不能夠立即起來。
我乘機就想逃跑,可是當我挪腿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腿現在根本用不了力氣。眼看他就要再次撲過來,我心急如焚。
忽然,我的手抓到了一處冰冷,我腦中一閃,記得曾經我經常坐在這裏做刺繡,老是忘了拿剪刀,於是浩誠就給我放了一把在沙發後麵說是備用。
這似乎是為數不多的記憶之一。
容不得我多想,立即抓起剪刀,用剪刀頭對著他,放在自己的麵前做起防禦的架勢:“退開!”
才剛站起來的徐澤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剪刀嚇了一跳,但是轉瞬又冷靜了下來,埋頭輕視的打量著我,垂眼冷笑:“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沒有理他,用剪刀做防禦,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門口的方向緩緩移去。
徐澤宇也跟著轉身,步步逼近。
奈何我的腿抖得厲害,根本就不聽使喚,我隻得小心移動,嘴上厲聲威脅:“不要逼我動手!”
“你不要惹怒我!”他怒喝,隨著冷笑一聲,身子一彎就試圖將我抓住,我一慌,剪刀就從手裏滑了出去,卻碰巧打在了他的臉上,他隨之就倒在了地上,捂著臉痛苦的叫著。
我也不管這算不算是傷人罪,快速的跑了出去,可是出來之後,我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去處。
待了三年的城市,居然連個可以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諷刺,真是諷刺!
我叫安允希,和浩誠是快畢業時在大學圖書館裏認識的,幾乎是一眼,我就動心了,有種非他不可的感覺。
他看金融,我看財務,漸漸的我們有了交集,可並沒有到談戀愛的地步,隻是我暗戀他。
我臨近畢業的時候他就突然向我求婚了,當著許多的人麵場麵很是宏達,那個時候我就像是被眾星包裹的女孩,幸福又快樂!
我雖然疑惑浩誠怎麽會朝我求婚,,可是這話是自己最喜歡的人說出口的,也不管是不是惡作劇,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結果也證實,根本不是惡作劇,浩誠真的向我求婚了,他要與我結婚!
當時,我恨不得用盡餘生的願望,祈願我和他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等我拿到畢業證的第二天,我們就領證了,半個月之後我們就擺酒席宴請賓客。他當著眾人的麵承諾會一生一世都保護我,愛惜我。
那個時候,我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兒,可是到了今天我才發現,我不過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而已!
新婚夜當晚,剛好是我的列假期,並沒有做夫妻之事。後來,我向他暗示了幾次,他就說他才接手家族的企業,工作繁忙,身體很累,暫時不要做這費體力的事情了。
可笑的是,我當時居然真的相信了。我就保持著處子之身和他,和我的丈夫同床了三年。
可笑至極,諷刺至極!
現在已入秋,涼風肆意的打在我的身上,刺骨痛心,我雙手蜷縮在胸前,試圖尋找一個能避身的地方。
可是放眼望去,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一處是能讓我安心的,到處空蕩蕩,我就像是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忽然,一個身穿著深藍色連帽衛衣的男子似鬼魅般從黑暗中閃現了出來,想著最近新聞報道的連環殺人分屍案,說嫌疑人似乎就是這樣的打扮。
本來就是,誰在大半夜的,穿這麽一身衣裳?不是殺人嫌疑犯,也很可疑!
我本能的想往回跑,可這個時候腿又開始打顫,麻木的顫抖著,一邁步子,我便摔倒在地。
我慌忙爬起,可是腿軟得厲害,爬起了又摔了下去。
“我也會被分屍嗎?”
真的,當時我的心裏就這樣一個想法。
我是不是也要死了!浩誠該解脫了吧?
畢竟,當時他娶我就是因為他愛的是男人!
“賤人,你居然敢用剪刀紮我!”
徐澤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些悲鳴,又像是鬼泣!
我恐懼的朝後望去,隻見他一臉的凶神惡煞,朝我跑來。
真是後有追兵,前有猛虎,我根本就沒有逃生的道路。
“你怎麽不跑了?啊?你跑啊!下賤的女人!我上你完全是給誠誠麵子!”
他似乎是意識到我爬不起來,就放慢了腳步。
“徐澤宇,信不信我去告你!私闖民宅!妄圖強-奸!”
我以為我的威脅會管用,可是眨眼間,他就朝我撲了過來!
“那你信不信我在這裏就辦了你?”
他的聲音不堪入耳,扭曲的麵容似妖魔鬼怪,在我身上遊走的手像是帶了刺,每一處都讓我刺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