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聚一起
在那小小的院子裏,隻有一個人在安然的靜坐著。
卓譽坤坐在這裏,他不知道為什麽,他看不到以前經常出現在自己眼前那個女子,若不是以前真的隻是自己傻嗎?可是為什麽她又會突然消失呢?難不成自己是想通了嗎?
王府的下人也覺得有些奇怪,以前王爺能在這院子裏待好久好久,可是最近呢,他雖然還是經常來,但是每一次都待不了多久,便就煩悶的離開了。
卓譽坤在那裏待不下去,他腦海裏總在想著那個叫“靜好”的姑娘,可是那個戶部尚書府的女孩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嗎?為什麽自己竟然對她有些念念不忘?
其實這一點讓戶部尚書府的人也很是鬱悶的。
靜好大夫三天兩頭的往這裏麵來倒沒什麽,反正靜好大夫脾氣好,好伺候。
而雍王爺呢,也是偶爾過來,隻是王爺可是沒人敢敷衍,連魏思齊都不得不重視起來。
靜好大夫和雍王爺兩個偶爾能聚到一塊兒,但是卻又不說話,就算是說話也是靜好一個人言語,偶爾雍王爺加一兩個聲音。
若是能想起來也就好了,可偏偏明明看起來很熟悉的人,卻是一個人想不起來,一個人不敢直言。
卓譽坤站在戶部尚書府的庭院裏,神色冷峻。
下人們隻說大人和夫人都出去了,可卻沒有告訴王爺那位靜好姑娘在何處。
而卓譽坤卻也不願意離開這裏,他發現現在自己王府之中的那個小院留不住自己了,而這個戶部尚書府卻是讓自己流連忘返。
靜好從外麵過來,雖然說夫君並沒有認出她來,而且每一次還是像以前一樣冷淡的不與自己多說話,但是卻也能從許慕蘭的三言兩語中知道這位雍王爺可是為自己而來的。
當發現靜好姑娘過來的時候,卓譽坤隻是非常冷漠的坐在一邊。
靜好則是蹦蹦跳跳的走到自家夫君的旁邊坐下,忍不住說:“雍王爺,你看到了許慕蘭和魏大人了嗎?他們兩個跑哪去了?我這次來可是找不到他們的。”
卓譽坤則說:“本王並未曾相見。”
這樣啊,靜好詢問雍王爺來這裏有什麽事情。
猶豫了一下,卓譽坤說:“本王今日來找魏大人商談一些事情,卻不知道他在何處。”
靜好說:“那王爺你可真是夠親民的呀,你說你派人去叫他不就完了嗎?居然還親自駕臨戶部尚書府。哇,好厲害啊!”
聽著靜好這裏有些嘲諷的話,卓譽坤看了她一眼,或許這個女孩確實可愛,隻是怎麽就那麽笨呢?
當發現自家夫君像以前一樣看著自己的神情的時候,靜好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容之中或許有些溫情吧,或許過不了多久,她就能和夫君相認,永遠的待在一起,再也不分離了。
急忙收了自己的視線,卓譽坤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登徒子”。
靜好則是非常平靜的說:“葉潭墨……”
愣了一下,卓譽坤看了一眼靜好,不知道她剛才嘀咕的是什麽。
笑了笑,靜好不知道這笑容之中有什麽。
可是卓譽坤卻在這笑容之中發現了一絲苦澀,他不知道靜好怎麽了,但是他卻有些心疼。
靜好說:“王爺,你知道嗎?你這樣的表情啊,可真是熟悉,以前我在雍州經常見到你呢。”
是嗎?卓譽坤總覺得這話之中有些深情。
看著自己的夫君,明明近在咫尺,有時候卻有遠在天邊之感。
想了一下,卓譽坤便說:“既然靜好姑娘經常看到本王,且不知靜好姑娘以前是何身份,為何能與本王見麵。”
靜好仔細想了一下,自己應該是什麽身份呢?雍王妃嗎?可是若是自己真的如此說了,是被雍王爺捧到掌心裏,還是被太後綁到皇宮裏,就算是太後不管事了,那可還有皇上呢,那可應該如何處理。
看到這靜好姑娘不在說話,卓譽坤忍不住有些好奇,難怪自己總覺得他有些熟悉,或許自己真的與靜好見過吧。
靜好則是摸著自己的臉,並沒有說話。
卓譽坤隻是看著靜好,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寵溺。
“夫君……”靜好突然間說出來。
盯著靜好,卓譽坤聽到了她在說什麽。
急忙別過頭去,靜好覺得自己這一次真是傻了。靜好知道,自己這一次找許慕蘭可是真的有大事啊,今天閑來無事,自己去了一趟將軍府,可是沒想到卻在將軍府發現了一個讓自己十分詫異的東西,而那樣東西應該能夠在都城裏引起一陣狂風暴雨吧。
卓譽坤則是繼續詢問,靜好既然以前能夠見到自己,那與自己絕對是有些關聯的。
靜好隻是笑了一下說:“王爺可能不知道吧,以前呢,靜好是會醫術的,所以曾經為王爺治過病,故此認識過王爺。”
原來是這樣啊,卓譽坤看著靜好,他經常就在想這位靜好姑娘有沒有在故意接近自己,可靜好若是真的故意的,那又是為什麽?以前這件事情也一直在卓譽坤腦海裏徘徊,不過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那魏思齊一心為自己找大夫,而且曾經說過他府上來了一位大夫,莫不是魏思齊隻是想讓這靜好給自己治病。
看到夫君臉色突然變的不好,靜好問他怎麽了。
卓譽坤覺得有些煩悶,忍不住站了起來。
靜好則是一把拉住了夫君的衣衫說:“王爺,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回頭的時候,卓譽坤看著靜好的眼神,那是那麽的熟悉,難道靜好真的隻是一個大夫嗎?卓譽坤有些想不明白。
而靜好則是眨了一下眼睛,那眼睛之中,全部都是舊日在自己夫君的眼皮底下討得歡喜,不知道夫君還能不能想起來。
拉回了自己的衣袖,卓譽坤覺得不能讓自己再這麽糊塗下去了。
靜好無奈的坐在剛才的位置上,看著夫君。
可是靜好不拉自己了,卓譽坤卻又覺得似乎缺少了些什麽,反而更不願意離開了。
而靜好在後麵看著夫君,不願意說話,卻也不願意夫君離開,她沒有以前的囂張了,可是情意卻不曾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