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心裏沒有她的位置
思想後之後,卓譽坤覺得還是那袁嫣比較合適,畢竟他的父親位置不算是特別高,袁家勢力不算是特便想雄厚,袁嫣也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大小姐,應該配做自己的王妃,最起碼做一個填房還是可以的。
看著王爺的神情,魏思齊忍不住詢問王爺是不是已經有了人選。
“袁嫣,你以為如何?”卓譽坤說。
沒想到王爺最後居然認為袁嫣是為王妃的第一人選,雖然說魏思齊總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不舒服恐怕是提前的預兆,畢竟自己可馬上就要回到自己家的府中了。
卓譽坤說:“這件事情本王自會妥善處理,至於那些瑣事就勞魏大人費心了。”
“下官本應如此。”魏思齊回答。
點了點頭,卓譽坤說:“行了,既如此,你便回府吧”
對著王爺施禮之後,魏思齊對身後的車夫示意。
那車夫看到大人和王爺停下來,急忙上前,先把王爺馬的韁繩給了王爺。
接過韁繩之後,卓譽坤便騎馬離開。
看著王爺的背影,魏思齊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車夫趕著馬,向前走。
卓譽坤和魏思齊分開之後,便直接回了王府,並且立馬就讓管家去袁府進行下聘,也算是給皇上一個交代。
但是魏思齊可就沒有那麽直截了當了,在自家府門前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進去的。
看到魏思齊回來之後,許慕蘭便說:“你怎麽了,走路的步伐顯得那麽忐忑,莫不是做出了什麽對不起你夫人我的事情?”
魏思齊說:“我剛才見到了雍王爺,雍王爺和我說他要下聘,迎娶王妃了。”
慢慢的抬起頭來,許慕蘭冷笑著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看來你需要再準備一份賀禮呀。”
“你不會做什麽吧?”魏思齊有些擔心的說。
走到自家夫君的身邊,許慕蘭說:“我之所以殺了那個常嵐是因為她害死了我的父親;而我殺了如沫,我是因為她害死了靜好。不知道雍王爺接下來要娶的那位王妃是什麽樣的人,隻要她沒有得罪過我,我自然不會破壞她的好事。畢竟靜好都已經死了,我也不可能讓雍王爺一輩子孤身一人呀。”
聽到這話之後,魏思齊撓了一下自己的頭,有些疑惑的坐到了旁邊。
看到自己夫君的樣子,許慕蘭也知道他恐怕是對自己有些不信任吧。
笑了一下,許慕蘭坐到自己夫君的身邊,說:“夫君大人,畢竟靜好都已經過世了過了這麽久,我心裏也有平靜了,我沒必要一直為了她而跟雍王爺的新王妃過不去呀。”
那就好,魏思齊對於許慕蘭一支管原來那雍王妃的事情也有些不舒服,畢竟她是自己的夫人,可是總是去殺其他男人的其她女人,弄的好像雍王爺才是他的摯愛,她不允許雍王爺再娶一個妻子的。
許慕蘭說:“不過王爺有些奇怪啊,你說現在這種情況下雍王爺還敢娶其她人,倒還真不把別人的性命放在眼裏。”
魏思齊之所以擔心許慕蘭回對雍王妃動手,就是因為以前的雍王妃幾乎都是死在她的手上,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如沫郡主死了之後,她便讓自己大肆宣揚雍王爺“克妻”的名聲,好像是不太希望雍王爺娶別人似的。
畢竟也和自己夫君過了這麽久了,許慕蘭大概也能知道他在想什麽,便說:“我之所以讓你去傳雍王爺“克妻”的這個名聲,也隻不過是不希望雍王爺再那麽著急的娶其她人,畢竟靜好心裏可全是他,他卻把靜好忘的一幹二淨。但是我不會阻止他去娶其她人了。”
看著許慕蘭,魏思齊問她為什麽不願意讓雍王爺再去娶其她人,畢竟雍王爺的王府可不能一直沒雍王妃呀。
許慕蘭說:“我是真的害怕呀,如果雍王爺,完全娶了她人之後,那他就永遠想不起來靜好了,可能這一輩子靜好都沒有辦法在她最愛的人心裏留下屬於自己的位置。”
知道許慕蘭是為了雍王妃,但是有的時候,魏思齊還是總覺得哪裏讓自己不太舒服。
似乎並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了,許慕蘭便說:“今天先生過來,教鈞樂和穆靖寫了幾個字,兩個孩子都學得十分好,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點了一下頭,魏思齊便說:“好吧,我去給他們看看。”
許慕蘭說:“可是要看看呢,等著把字練好了,也該學騎馬了。”
聽到這話之後,魏思齊說:“練字是好,不過你也不要總拉著他們去騎馬了,畢竟年齡還那麽小,萬一真摔出來個萬一可就麻煩了。”
許慕蘭一邊走一邊說:“你也真是的,什麽叫做‘摔出來個萬一’,當初你姐我學騎馬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多少次啊?你還在旁邊笑的跟個傻子一樣,我都懶得說你。”
聽到這話之後,魏思齊也想起來以前自己年幼的時候,許慕蘭在那邊騎馬,一次又一次從馬上摔下來,當初他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自己的夫人,不然的話他一定不會在許慕蘭從馬上摔下來的時候笑的那麽開心,可真是為現在的自己找到了不少麻煩。
對於以前的魏思齊,許慕蘭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對於現在的魏思齊,許慕蘭可是能管的嚴嚴的,畢竟自己可為了他生了孩子,在他這府邸之中算是徹底棄了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做了一個隻會照顧孩子的女人,活得實在是太心酸了,想想都覺得痛苦。
牽著魏思齊的手,許慕蘭說:“那幾個小家夥啊,有的時候比軍營裏的士兵都不好照顧。有的時候我真的想躲到軍營裏不出來了。”
魏思齊急忙說:“夫人真的是辛苦了。不過夫人說的對,這馬還是得學的,夫人一定要用心教才是啊。不摔幾下,怎麽可能學會騎馬呢。”
“也不能這麽說啊,我當初學騎馬隻用了一個月,摔了不少次;有人學騎馬用了四五年,倒真是沒有摔一次。”許慕蘭說。
尷尬的看了一眼夫人,魏思齊不好再多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