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禮物
把這軍營都了解透徹之後,卓譽坤便返回了王府。
可是在王府外卻有一個人在等著他,那個人也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
看到那個馬車之後,卓譽坤並沒有多說什麽,他也認出來那是袁嫣的馬車,隻是有些話他懶得去多說。卓譽坤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對以前喜愛的女人那麽冷淡,這或許是自己醒來之後便變得絕情了吧,也是這個女孩子可憐。
袁嫣掀開車簾看了一下外麵,正好雍王爺,眼中滿是柔情。
可是卓譽坤並沒有停留,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沒有,便就直接進入了王府。
看到王爺那麽冷漠的離開,袁嫣整個人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在旁邊的車夫不敢說話,畢竟小姐看起來心情可不太好。
坐回了車裏,袁嫣看著在車裏放的一個精致的盒子,直接伸手打了一下那盒子。
外麵的車夫聽到聲音之後,便說:“小姐,要不要回到府中。你今日不是說還要去看皇後娘娘嗎?”
袁嫣說:“等一會。”
聽到這樣的回答,車夫也不敢再催促。
袁嫣想,說不定王爺也就是剛才沒有太注意自己,可能一會就會派人請自己進去,那樣就好了。
可是進入王府的卓譽坤,似乎完全不知道外麵還有一個人。
發現王爺回來之後,這些新來的奴才並沒有那麽過多的去深究,隻是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等著王爺的吩咐。
現在卓譽坤在自己的王府過得可舒心多了,總算不至於自己走到哪裏都有眼睛跟著。
下人不會注意,王爺去了哪一個院落。
卓譽坤沒有去書房,他隻要累了,就想去那一個小院,因為隻有在那裏,他能稍微舒心一下。
而那一個小院依然是那麽空曠,總顯得與這個高傲的男人格格不入。
坐在那個小院裏,卓譽坤想著那個袁嫣,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莫不是醒來之後便換了感覺,總覺得對那個女子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
對於這個雍王爺,很多人都不敢再靠近了,或許真的是因為他的“克妻”吧,即使是些普通的丫頭,也總擔心王爺會不會連累了自己,雖然她們是想多了。
卓譽坤也有些奇怪,自己三個王妃先後意外離世,之後整個都城好像就以最快的速度刮起了自己“克妻”的名聲,本來自己這王府不少人想要進來,可現在卻沒有一個人還敢。
在這個小院裏平常並沒有下人,因為王爺有過吩咐,不許他人隨意的靠近。
卓譽坤也覺得可能自己不留那個袁嫣也是為了保護她吧,畢竟若是自己真的娶了她,指不定她又會出了什麽禍端呢,那被大樹打死,新婚之夜死在新房裏,一把大火燒得實在是太意外了,但是這些好像也都是意外。
或許正是因為這院落裏隻有一個人,所以顯得格外的孤寂,偶爾一陣風吹來,卻顯得格外的陰冷。
卓譽坤想,這一年也轉瞬即逝,自己這一年,又做了些什麽呢?除了讓一個妻子離開之外,便是在軍營裏留下自己的人,想辦法與那些朝臣都進行勾連,說起來挺可笑的,畢竟這些自己都不是特別想去做的。
一個下人走進了小院裏,雖然說王爺沒有傳召,但是有些話他也必須要去向王爺傳達。
卓譽坤明白,既然這下人來了,就必然有他的事情,便問他是有什麽事。
那下人便說:“回王爺的話,袁嫣小姐在門外等著,說是想要見王爺一麵,不知道王爺你要不要見她。”
揮了一下手,卓譽坤說:“就告訴她,本王心情不好,已然休息了,不見任何人。”
聽到王爺的吩咐之後,那下人便趕緊退下了。
很快,這院落裏又隻有一個人,顯得那麽的空曠。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卓譽坤總能在這個院落裏看到一個人的樣子,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他都看不到那個人的正麵樣子,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那個人顯得更加的神秘吧。
那個人影再一次的出現,就那麽背對著,似乎在風中飄舞,這一次她沒有坐在了椅子上,而是浮在了半空中。
見過這個女子多次之後,卓譽坤也知道她不過是自己臆想的,但是為什麽自己每一次到這個院落裏都能臆想出來一個人呢?這個人在自己生命裏到底該是有多麽的重要,才能讓自己忘了一切之後,還是忘不了她的身影。
那個背影,熟悉,可是卻看不到樣子。
卓譽坤說:“本王曾經想要學一下繪畫,本王想畫出來你的樣子。可惜啊,本王一直沒有去做,本王不會。我想尋個畫師,可是我又沒有辦法表述你的樣貌,真是可笑。”
安靜的一陣風,似乎吹動的那人的衣衫。
陷入沉思之中,卓譽坤覺得這樣下去,自己隻是會更加疲憊。
可是那個下人又不合時宜的回來,打斷了王爺的想法。
沒想到那下人去而複返,卓譽坤便有些不耐煩,詢問他到底有什麽事情。
聽出來王爺心情有些不好,那奴才急忙說:“回王爺的話,袁嫣小姐說,今日是王爺您的生辰,所以讓奴才送進來一份禮物。”
愣了一下,卓譽坤還真不記得今日是自己的生辰,或許往常便沒有人給自己過過生辰吧。畢竟卓譽坤想想,從自己蘇醒之後,似乎好像有過生辰之日,隻是隨隨便便的就過去了,確實記不得日子。
下人把那禮品放到了石桌之上,便就直接退下了。
看了一下那個精致的盒子,卓譽坤並沒有打開,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完全沒有任何心情想知道裏麵放的是什麽,按照常規,別人送點禮物,尤其是以前心愛的女人,難道不應該十分的歡喜才是嗎?
那個禮物就那麽直直的躺在石桌之上,半天愣是沒有人去打開,看看裏麵放的是什麽。
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卓譽坤真的沒有任何心情,他不喜歡在這房間裏出現其他的人和其他人的東西,總覺得會使這裏顯得沒有那麽的舒心。
可是人不去動,那東西也沒有辦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