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追打
常苛看到靜好追著常崇打的時候,也是十分詫異,急忙走到了他們麵前。
雖然說已經看到了常苛,而且靜好心裏也大概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但她可不管,她現在就要瘋下去了,直接伸著手,舉著木棍就要打常崇。
常崇急忙躲到自己皇兄的後麵,說:“這個女人是瘋了,皇兄,你不能再把她留在皇宮裏了,可不知道她以後要咬到什麽人。”
常苛愣愣的看著麵前這樣景象,難不成他們這是在給自己演一場戲,想讓自己把靜好放出去。
靜好可不管麵前是誰,直接舉起來那斷裂的柱子,就往下打。
常苛沒有辦法,隻能伸出手來去格擋,不讓她的棍子在打到自己的頭上。
並沒有停下來,靜好直接一棍子就打在了常苛的胳膊上。
看到這種情況,常崇急忙說:“還不請護駕。”
那些下人一看到這靜好姑娘把皇上都給打了,趕忙上前去控製住她。
雖然說自己受到了重擊,但是常苛心裏還是比較擔心靜好的安慰,說:“誰讓你們動的,快給朕退一邊去。”
那些侍衛們也是無奈,這皇上真是把靜好姑娘看得比自己都重要,他都被打成那樣,居然還不允許他們去抓住靜好姑娘。
瞪著那些侍衛,靜好可是一點害怕都沒有。
雖然隻能離開,不過這些侍衛還是在離開時奪走了靜好姑娘的棍子,畢竟可不能讓靜好姑娘再打皇上。
當侍衛剛想搶過那個柱子時,靜好可是死死的護著,畢竟這可是自己的武器,沒有了武器豈不是沒有辦法再保護自己了。
不過這侍衛畢竟是男人,而且又會武功,哪裏是一個姑娘能夠對抗得了的。
雖然被迫沒有了兵器,但是靜好依然狠狠的瞪著那兄弟倆。
推了一下手,常苛讓其他的人都趕緊退下,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看到為好。
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之後,眾人趕緊施禮退下。
常苛在他們離開之前,讓他們把那棍子留給了自己,畢竟這也算是重要的物件。
常崇也想跑,畢竟這個女人像是瘋了一樣,他可不願意被打。
一把抓住了常崇,常苛說:“你給這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被自己皇兄抓回來之後,常崇說:“我哪知道怎麽回事,這個女人非要拿著棍子打我。”
瞪著那個常崇,靜好表示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常崇忍不住對靜好說:“都說了,肯定不是我的問題,非要鬧我。”
看著自己手上的棍子,常苛說:“這不是秋千架上的嗎?怎麽會被取了下來?”
聽到這話之後,常崇無奈的低下頭,可不能讓自己皇兄知道這秋千架是自己錘斷的。
常崇說:“到底怎麽回事,你們說說,誰能說個清楚 ”
靜好直接說:“還不都是他弄斷了我的秋千架,害得我摔了下來,屁股摔的好疼啊,太過分了。”
常苛以聽到靜好說疼急忙拉住了她,說:“到底哪裏傷著了,你說清楚,朕給你好好看看。”
常崇看到皇兄如此的模樣,心裏知道恐怕想要讓皇兄放過靜好姑娘,那恐怕是不容易了。
一把打到了常苛身上,更是打在了他剛才受傷的地方,靜好說:“你想看?想得美。”
輕輕地咳了一下,常苛這才想起來靜好剛才說是摔在哪裏,都顧不得自己剛才的吃痛。
看到了這種情況,常崇便說:“皇兄這個女人就像瘋子一樣追著我打,那隻秋千下它……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斷開了。那女人她自己摔倒是她自己不小心,怎麽能怪到我的頭上呢?”
靜好說:“你敢說那秋千是無緣無故出的問題嗎?”
狠狠的瞪了一眼常崇,常苛說:“之前的事情我沒跟你計較就不錯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還不趕緊說清楚。”
常崇說:“剛才我正好就經過那後花園裏,誰知道靜好姑娘非要喊住。”
“她要喊住你做什麽?”常苛發問。
慢慢的低下頭,常崇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麽,肯定是為了能夠離開皇宮,但是這種話讓他怎麽跟皇兄說得出口呢?
看出來常崇的樣子之後,常苛便說:“行了,那她怎麽會摔倒了呢?”
常崇便說:“臣弟剛才也說了,那柱子也不知道怎麽就斷了。靜好姑娘在蕩秋千,自然也就摔下來了。”
靜好說:“你仔細說,柱子是不是無緣無故斷開的?”
聽到靜好這話,常苛讓常崇再說仔細一點。
低著頭,常崇說:“剛才我在秋千旁邊,靜好姑娘非說不好聽的話。我一生氣,就錘了一下……”
瞪著常崇,常苛滿是怒氣。
常崇說:“皇兄你別這麽看著我,我是打在了柱子上,我哪裏敢動靜好姑娘啊。不過我隻是錘了一下,我要有那本事能把柱子的錘斷,我就不會呆在皇宮裏做什麽王爺啊,肯定到了戰場殺到江裏去了。這就是那柱子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常苛當然知道,常崇沒有這樣的實力,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裏那根柱子,忍不住加以深思。
常崇說:“這女的簡直就瘋了,你還是不要把她趕出去,肯定會後悔,把她趕緊趕走最好。”
瞪了一眼常崇,常苛說:“還不趕緊離開。”
常崇沒想到,居然這件事情又算到了自己的頭上,真是太過分了,但是他也知道,皇兄是一定會護著靜好姑娘,他也隻能先行離開。
等到那常崇離開之後,靜好說:“不管誰離開都沒有用,這一次算摔死我了,這筆賬我永遠記下來了,我可不要在皇宮裏呆著,我要回我的留靜園,這裏太不安全了。”
聽到靜好這麽說,常苛說:“不會這是你故意想出來的技法,就是希望能夠離開這裏的。”
瞪了一眼常苛,靜好說:“我故意設下來的計謀就是為了讓我能夠好好的摔一跤,開玩笑,我要真摔出來個萬一,下半輩子就殘廢了,我可怎麽返回大運呢?”
常崇說:“剛才我看了,這柱子明顯是有人人為的,但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常崇,他不敢這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