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過來看看
卓譽坤離開了那街道之後便返回了自己的王府。
在王府裏麵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偶爾往這裏麵看一眼,但是隨即便又繼續躲藏在黑夜裏。
發現了那個影子之後,卓譽坤從馬上下來,一翻身便把那影子堵在了角落之中。
看到是雍王爺之後,袁嫣急忙彎身施禮。
沒想到居然是袁嫣,卓譽坤說:“你來本王的王府所為何事?”
袁嫣笑了一下,便說:“王爺你最近身體好嗎?嫣兒許久沒有見你了,心下擔心,再加上這不是元日嘛,以前都是嫣兒陪著你的。所以嫣兒就過來看看。”
卓譽坤臉色有些難看,他現在自己的事情比較多,可不想在這裏這與這女子有什麽勾連。
看出來王爺的臉色不好,袁嫣急忙說:“我想著王爺你一定沒有什麽事情,那嫣兒就先行告退了。”
對於這個袁嫣,卓譽坤雖然反感她總是動不動就像是影子一樣出現,但也總比那些其他的想往自己身邊塞其她女人的人好多了,雖然說袁嫣時不時的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但從來都不需要自己來多說什麽,就趕緊離開了。
袁嫣知道,她不能在王爺身邊留太久,畢竟王爺是記不起她的,若是她留太久的話,恐怕王爺會認為自己是故意勾搭他,那恐怕就麻煩了,而且若是讓如沫郡主發現,恐怕自己的問題會更嚴重。
看著那個袁嫣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卓瀚愷才覺得自己這一年過得倒也算是無趣極了,雖然也不知道以前自己給自己留下了多少的豔福,但好像自己現在並沒有一個是喜歡的。
在那角落裏,有一輛馬車等著。
袁嫣很快便就坐上了馬車離開了王府。
看著那輛馬車,卓譽坤似乎想到些什麽,為什麽他會覺得有人也是坐著馬車來的。搖了一下頭,卓瀚愷覺得自己又是怪了,怎麽覺得那裏有一個人在,似乎後麵有人追似的。
馬車雖然走的不是很快,但是也沒有停留太久。
在馬車上的袁嫣也知道自己這一年來她時不時的出現在王爺的麵前,故意說著所謂的以前的話,引著王爺的幾番思緒,她也知道她不能和王爺說太多,不然的話萬一王爺想起來就麻煩了。
等到那個袁嫣上馬離開之後,卓譽坤才有些後悔,如果真是把她留在王府裏陪自己喝杯酒也是好的,總比自己一個人過的新年強。
完全離開之後,袁嫣知道,她以後還是要時不時的關心的問一下王爺,雖然說王爺沒有怎麽對她好過,但是也不太排斥,那就是有機會的。
卓譽坤知道不少人盯著自己王妃的位置,本來他想著給了那個公主,至少也算是為國盡忠了,可沒想到現在的問題卻更加麻煩,那些女人恨不得都爬到自己床上,這讓他十分反感,也不知道以前為什麽會留下這麽多風流債。
下人們看到王爺回來之後,急忙向他施禮。
卓譽坤知道他最近買了不少的下人,而那些從皇宮裏來的人都被他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挑刺趕走了,現在這些人有一半還是可以信任的,最起碼是不用擔心他們會背對著自己,向太後和皇上告什麽狀。
下人們為王爺準備好了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揮了一下手,卓譽坤讓其他人都退下了,雖然說一個人吃飯是有些孤寂,但也比讓人盯著強,他總感覺這有些不舒服。
其實管家也是勤勤懇懇、小心翼翼的,生怕讓王爺找出什麽短,畢竟從王爺現在驅趕下人的速度,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輪到他了。
對於這王府上下的人,卓譽坤沒有相信一個人,所以他想完全換成清一色的新麵孔,但是也有人從中阻撓。
管家看王爺並沒有去自己的書房,反而失去了以前他,最難忘懷的那個小院,真的害怕在這新年之時出了什麽問題,畢竟自從王爺來了這個院子之後,便經常在這裏休息。
在裏麵的卓譽坤也沒有注意到外麵偷窺的管家,他每一次來到這裏都會有一絲輕鬆的感覺。
管家也不敢太往裏麵看,隻是在一邊蹲著。
卓譽坤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正在喝時卻發現自己的對麵有一個人影,背對著自己在坐著。
那個人有一頭的秀發,直到腰間,一身衣衫是藍色的,雖然房間之中並沒有風,但卻在飄著,仿佛十分的哀怨。
卓譽坤急忙站起來,走到那個人的旁邊,可是一伸出手,卻發現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在這房間之中從頭到尾或許都隻有一個人吧。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卓譽坤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對麵那個消失的人影卻又慢慢的出現了。
卓譽坤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本王看不到你卻又忘不了你,你究竟是誰?難不成你真的是本王的王妃嗎?可若是本王若是與你如情深義重,為什麽又會有那麽多的女人出現在本王的世界裏?是她們在撒謊嗎?”
對麵的人並沒有回答,她隻是一個人構想出來的,或許她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卓譽坤說:“不知道為什麽,我每一次到這個院子裏都能看著你,不一樣的衣服不一樣的發飾,但是本王感覺到你是那一個人,可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我想不起來你長的樣子?”
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坐在桌子的一端,對麵的人不是低著頭,就是背對著。
卓譽坤看不到那個人的樣子,但是那人的出現確實是讓他十分歡心。
偶然動了一下,但是那“人影”卻還是沒有麵貌的。
卓譽坤說:“本王問過許多人,有人絕口不提、有人支支吾吾、有人說了一些,卻又不知道多少是真的。你呢,你就不可以出現在本王的夢裏嗎?你這麽出現到底是什麽意思,本王看不到你的模樣。”
沒有其他人的聲音,整個房間空寂的可怕。
笑了一下,卓譽坤感覺自己的自言自語仿佛像一個瘋子一樣,可誰又知道這瘋子裏的心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卓譽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因為對他而言,以前的自己就是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