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賭局
“本妃怎麽卑賤了?本妃可是大運堂堂的……”
“夠了!”常苛生氣地製止的靜好準備接下來說出的話。
自從醒來之後,這兒還是靜好第一次見這個常苛對自己生氣的樣子,畢竟他以前可都是裝成一副溫柔善良的樣子。
忽然聽到四哥動怒,常崇覺得或許是真的自己太胡鬧了,才會激怒四哥,畢竟四哥的眼光一向應該是不錯的,可能真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麽,讓四嫂不開心,她才會與自己對罵。
常苛看著常崇說:“行了,你先出去等我,等一會兒我再與你說這裏麵的事情。”
畢竟現在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常崇也不好再堅持己見,隻能施禮退下。
靜好盯著常苛,說:“怎麽了?苛宣王爺不是還有什麽事情要與本王妃都說。”
在旁邊的婢女都有些意外了,這姑娘怎麽這麽大膽,自家王爺明明還沒有娶到她,居然都敢以“本妃”自居了。
揮了一下手,常苛說:“都退下,不許任何人靠近,本王自有事情要與靜好姑娘商議。”
婢女急忙施禮退下,離開了房間,並把門給關上。
等到那婢女離開之後,靜好冷漠的說:“怎麽了?苛宣王爺是有什麽事情不方便讓他們聽到嗎?”
走到了靜好身邊,常苛說:“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冷漠的看著常苛,靜好說:“我才不要答應你什麽事呢,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憑什麽要求我做什麽?”
直接用手堵住了靜好的嘴,常苛說:“從現在開始你絕對不能自稱是‘本妃’,就算是以自稱是‘王妃’,也隻能是我苛宣王的妃子。
聽到這話靜好推開了常苛,笑著說:“你也真是胡鬧,我本來就已經是王妃了,我就真不明白你怎麽會認為我會看上你。”
低著頭,常苛說:“若是你覺得王妃配不上你,我也可以讓你做皇後。”
靜好說:“就算是你把整個南江給我,讓我做女皇,我都不可能看上你的。你說說你啊,無論是外貌實力還是人品哪一點能與我夫君相提並論,你連他一個手指頭都不如。你還不如把本妃放回去,說不定我心情好,記著你把我從火中救出這件事,還能對現在的事情既往不咎。”
常苛說:“無論你怎麽說我都不會因為任何事對你再動怒,但是我隻要你答應我,你的身份絕對不能說出去。”
靜好說:“怎麽啦?莫不是苛宣王也知道什麽叫做丟人現眼,畢竟迎娶他人的夫人確實有點丟人了。”
看著靜好,常苛說:“那我迎娶雍王的王妃我是丟人,那你覺得雍王的王妃在嫁給苛宣王,那雍王的顏麵何存呢?”
這話讓靜好一時也無法回複,或許這常苛說的對,自己一旦說出自己是雍王妃,恐怕丟人的真的不止這常苛一個人。”
常苛說:“無論如何你的身份絕對不能讓別人知曉,若是他人知曉,我丟人現眼也是小事,反正我隻在乎你,既然我敢把你帶回我的王府,我就已經不在乎什麽顏麵了。不過兩國開戰,可是大事,就算是我南江打不過大運,那你真的以為大運就可以兵不血刃嗎?兩軍交戰必有損傷,隻是多少之別罷了,你真的以為你的夫君,卓譽坤,他打仗之時,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嗎?”
這話讓靜好也不住身子一抖,若真是兩軍開戰了,自家夫君再身陷戰場,而自己的名聲也肯定受損,就算是夫君不嫌棄,恐怕別人的人多說也是可畏的。
常苛說:“你可以記得當初你被那石國舅綁縛之後,雍王爺可是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旁人,而且那隻是一個晚上,若是你在江國呆了三年,你覺得雍王妃的位置你還能坐嗎?”
其實靜好心裏也明白,別說是古代了,就算是現代人恐怕對這件事情也是有些忌諱的。
常苛說:“隻要你答應我,安分守己的,在南江呆三年,我是絕對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的,當然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愛上我了。”
靜好說:“可是我夫君沒了王妃他就不會派人找我嗎?”
常苛說:“我不都說過了嗎?當日的一場大火早就把雍王妃給燒死了,就算是你將來再次返回都城,恐怕你的身份也絕對不可能是以前的雍王妃。”
或許這常苛說的有道理,靜好覺得自己還真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就這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不然的話當初那在大運的崇宣王的下場可能就是自己要麵對的困境。
有些事情,常苛心裏麵也是顧忌的,他不願意別人說自己娶一個其他人的女人,所以他想去隱瞞一些事情,哪怕他心裏明白也無妨。
靜好說:“我可以答應你,絕對不說明我在大運的身份,但是你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常苛說:“隻要你答應我不離開我怎麽著都行。”
靜好說:“想都別想,我是絕對不可能安分守己的在這裏呆著,我一定會逃跑的。我就要求,你可以抓我回來,但是絕對不可以束縛我的手腳。不然的話大不了我就恬不知恥的破罐破摔。”
愣了一下,常苛說:“這南江就這麽讓你嫌棄嗎?哪怕連三年的時間都不肯給我。”
當然不能給了,靜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三年不能見心愛之人,自然痛苦不堪。反正我是一定會逃的,哪怕死在路上又何妨!”
真不知道這靜好在固執些什麽,常苛看著她,有些無可奈何。
靜好說:“很簡單,隻要你不強行把我關在一個地方,不許我出去,我就不說你忌諱話語;隻要你不強迫我嫁給你,我就不自殺。三年之約,我們就鬥智鬥勇,看看最後誰是贏家。”
常苛說:“我早已經輸給你了,我是愛你的,你怎麽可以把我的感情當成一局賭局。”
冷冷的看著常苛,靜好說:“這不僅僅是個賭局,還是我一定會贏的賭局。苛宣王,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安心的睡在我夫君的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