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到江都
馬車在路上行駛,從一個國家一直走到另一個國家,最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已經有幾年沒有返回江都了,常苛也覺得十分的思念故鄉,這裏的感覺倒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來到了苛宣王府的門前,周榮便停了下來。
從王府裏突然跑出來一個人,十分歡快的樣子。
看到那個人過來,周榮急忙上前對他施禮,說:“屬下見過崇宣王爺。”
笑了一下,常崇說:“無需多禮,我哥呢?他可能回來了。”
點了點頭,不過周榮並不太開心,畢竟王爺回來是個好事,但他不應該把不該帶來的人也帶回來。
常崇並沒有注意到周榮的表情,畢竟這與自己也沒有什麽關聯。
慢慢的掀開車簾,常苛看著外麵的常崇笑了一下。
常崇急忙說:“四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呢。”
常苛說:“你怎麽在我王府之中,我什麽時候回來,你倒是提前很是有預兆呀。”
“才不是呢。”常崇說:“四哥你不知道,我已經在你這府上等了好久了,我在想著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就什麽時候走,你要是不回來我就一直住在你的王府上。”
倒是夠任性的,常苛直接從馬車上蹦了下來。
等到四哥下來之後,常崇笑著說:“四哥可說了,這一次可不會一個人回來,且不知我四嫂現在何處啊?”
笑了一下,常苛說:“她現在睡著了,你到一邊去,我要把她抱回府上歇著。”
原來還要自家四哥抱著,常崇說:“這四嫂可也太懶了,好不容易來到咱們江都也不好好玩著,居然就要睡覺了。”
對著常崇笑了一下,常苛並沒有多做解釋,隻是從馬車裏抱出正在昏睡的靜好。
偷偷的看了一眼在四哥懷中的女子,常崇笑著說:“還是四哥的眼光好,這姑娘長得真是漂亮,可不知是咱們南江的人還是他們大運的人呀。”
周榮說:“王爺,六王爺說的可也是啊,畢竟這姑娘她是大運的人,不適宜在咱們南江做王妃。”
急忙推開周榮,常崇說:“我哪裏說不適合了,隻要我四哥喜歡娶誰都是可以的嘛,再說了不是為了兩國交好嗎?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聯姻了。”
這樣的聯姻,周榮想,若真是讓大運知道了,恐怕馬上就會揮兵南下了。
跟在自家四哥的後麵,常崇說:“四哥你這就把人家姑娘帶過來了,她可有什麽父母親人的在大運,若是有的話,思念故鄉可該如何是好。”
周榮說:“王爺,六王爺說的可也是,畢竟這姑娘是大運的人,要不然你還是讓她回大運吧。這樣她也可以與家人團聚。”
也不知道這周榮是怎麽想的,好像一點都不願意自家四哥娶妻似的,常崇說:“周榮,別老總是曲解本王的意思,本王是想著,若是這姑娘的家人在大運,她若是思念故鄉,說不定我們可以把她的親屬接過來啊。反正我江國也不差什麽,自然可以照顧的了。”
怎麽接啊,周榮想,你要是要人家的雍王爺還有雍王爺的兩個孩子過來,恐怕真無論是雍王還是苛宣王,都會成為這天下的笑柄。
常苛一直沒有說話,隻是抱著靜好慢慢的往裏麵走。
早就有奴才在王府之中等候,一看到王爺回來急忙施禮。
而沉睡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等進了自己的王府之後,常苛便把靜好抱到自己的房間裏。
那些奴才想著畢竟崇宣王都已經來了,自然是老老實實的把王府的院落收拾幹淨,等著王爺回來。
走到了房間裏,常苛看那床鋪十分幹爽,便把靜好放到了那床榻上。
本來還鬆軟的床榻上瞬間便凹了下去一塊。
看著那安睡的人,常苛笑了一下。
一直跟在四哥後麵的常崇說:“四哥,怎麽這四嫂一直在睡,莫不是她生了什麽病,要不要宣個太醫過來看看?”
“不用了。”常苛說:“她隻是有些累了,畢竟走了這一路。你也無需在此多言,有什麽事情我們出去說。”
點了點頭,常崇說:“我有好多事情想跟四哥你說呢。”
“那就出去說吧。”
旁邊的奴才見到主子準備離開急忙施禮。
常苛看到旁邊的婢女,囑咐旁邊的婢女,說:“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靜好姑娘,不可讓她出任何問題。”
那婢女聽到王爺的話,急忙說:“請王爺放心,奴婢們一定照顧好靜好姑娘。”
笑了笑,常崇說:“原來我四嫂的閨名叫‘靜好’,這名字可真好。”
“行了,出去吧。”常苛讓常崇先於自己離開,畢竟不能再打擾靜好休息了,她這一路已經夠勞累了。
無奈的跟著自家四哥先出去,常崇卻在嘴中一直在說自己的思考,畢竟難得有個新人來江都玩,他確實十分開心。
常苛覺得自己雖然許久沒有回來了,但是這一回來就勢必要把這大江變得好一些,可不能再任由著常嵐那個賤人為所欲為了。
跟著自家四哥去了書房,常崇的嘴,這一路上就沒有停過。
周榮很無奈,但他也知道無論自己怎麽勸,王爺都不可能再把雍王妃放回去了。
常崇更是一個勁的鼓搗著四哥,可以早一點把四嫂娶回來,這樣的話整個王府都熱鬧了。
對於迎娶靜好,常苛當然歡喜,但如何才能讓她嫁,那恐怕才是難的。
常崇說:“四哥,你和四嫂是如何認識的,不會是是大運經常發生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故事吧?”
隻是簡單的笑著,常苛沒有回答。
無奈,常崇便去問周榮,他一定知道一二。
現在的周榮看著王爺,想著即使把雍王妃送回去,恐怕雍王爺也很難能忍受如此之事,恐怕真的會開戰。
常苛說:“六弟啊,你就少說兩句吧,一會到我書房之後,好好聊一下最近江都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點了點頭,常崇便隻能收了自己一直在張的嘴。
等到常崇安靜下來,常苛心裏卻成了一團漿糊,也不知道那女子現在是什麽樣的心境,會不會在想著如何報複自己,恐怕那才是以後最為掛心的事情,想想就讓人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