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詢問常嵐
等到和葉潭墨說完之後,常嵐便詢問自己現在是不是可以下去休息了,畢竟她也走得有些累了。
搖了搖頭,葉潭墨說:“公主殿下的事情雖然解決了一部分,但是本王還有一些事情要請教公主。”
不知道是什麽事?常嵐隻能詢問葉潭墨,畢竟她現在寄人籬下,態度還是要好一些的。
葉潭墨便說:“雖然你自稱是被人劫持,但是本王想問一下你,究竟是如何被劫持的?畢竟你也應該有重軍保衛。”
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常嵐說:“自從與常崇告別之後,我便準備率軍返回江都,可是就在當天晚上有人潛入了我的營帳。”
聽到這話,葉潭墨便問常嵐,她有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
搖了搖頭,常嵐說:“當天本來就比較黑,我哪裏有看清楚別人的樣子,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誰,而且從那以後我再沒有接觸過那個人。”
點了點頭,葉潭墨詢問常嵐,後來是誰在照顧她,畢竟她有公主又被人劫持,肯定要在生活在起居上有人照應。
常嵐說:“是一個小婢女,我也曾經試著問她什麽,但她是個啞巴,被人割去了舌頭。”
聽到這話,葉潭墨在想到當初派人襲擊自己軍營的人,也是被割了舌頭,忍不住有些思慮。
常嵐接著說:“我當時就在一個屋子裏,我也不知道那屋子在哪裏,我沒有逃出去過。我在那婢女身上得不到任何消息,不過卻見到一些熟悉的人過來,那是人應該是江國皇宮裏麵的奴才,究竟是哪個宮的我也不太熟悉,畢竟我不可能把皇宮裏所有的奴才都記住。”
想問一下,葉潭墨問常嵐底是如何逃出來的。
常嵐說:“後來不知道怎麽了,外麵突然像亂成一片,我畢竟也是學過武的人,察覺到是有什麽變動,所以趁機逃了出來。”
“那那些追殺你的人就是曾經監管你的人了?”葉潭墨反問。
點了點頭,常嵐說:“沒錯,他們就是曾經監管我的人。”
葉潭墨說:“可你是個公主,而且剛才說照顧你的是一些啞女,但是本王看那些是男子,你怎麽會認識他們呢,還說就是他們監視的你。”
笑了一下,常嵐說:“難道我以前就不會逃嗎?我逃了自然會被人打回來了,他們又沒有遮麵,我自然能認得出來。”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葉潭墨也覺得有些無懈可擊。
看著雍王爺,常嵐說:“本公主在那裏也算是受盡委屈,又聯係不到父皇。待我能告訴父皇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的告人一狀。”
聽到這位公主有些抱怨的話,葉潭墨便問她是不是知道是誰?
閃了一下機靈的眼睛,常嵐就說:“本公主也不能確定啊,隻是我回頭把這事丟給我父皇,讓他好好查過去,他要是給不了我一個結果,我一定非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好,我可是他唯一的女兒。”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葉潭墨把這公主的話仔細的回想一遍,倒是有幾分真實性,或許她還是可信的。隻是讓葉潭墨沒有辦法接受的是,那常嵐的眼睛偶爾比較深沉,可是偶爾又顯得清純動人。
常嵐覺得自己也算是一個美人,就那麽盯著一個男人,想必他也是會動心的。
思考了一下,葉潭墨便說:“那我還有件事想請教公主,若是公主不知道也請不要生氣。”
點點頭,常嵐說:“本公主既然能夠得到王爺相助,日後若是能想要安然回到江都,也需要王爺的幫助,自然願意回答王爺的問題。”
葉潭墨說:“你雖然自稱是被劫持,但是我大運卻損失了一員大將,而是時間應該是在你劫持之後的,你可知道是何人。”
瞪大了眼睛,常嵐說:“你既然說是被我被劫持之後的,那我又怎麽可能知道他是誰呢?煩請王爺千萬賜教。”
葉潭墨說:“你不是說你曾幾次三番地敗在安永公的手下,也曾因此放棄攻打大運的想法。可是在你被劫持沒多久之後,安永公便就被所謂的‘藍長大王’所殺。”
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常嵐似乎根本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說:“怎麽可能?我根本打不過安永公,我更不可能殺了他了。一定是他,他……我被劫持之後沒多久,常崇可是去長安的,你們沒有傷害常崇吧?”
葉潭墨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不過崇宣王似乎並不知道這句話,所以早早的便從都城跑了出來,至於他去向何處,本王也不知道。莫不是公主也不清楚。”
搖了搖頭,常嵐以非常擔心的樣子說:“我哪裏清楚啊,他走的時候我還送他了呢,他不應該在你的都城嗎?其實我也有些害怕,你說這邊就鬧出這麽大亂子,你們真的沒有傷到常崇,對不對?他跑什麽呀,真是的。”常嵐似乎急的要哭出來。
點了點頭,葉潭墨便說:“常崇確實已經離開都城;而安永公也確實殉國了。但是,我們想知道安永公的屍首現在何處,不知道公主殿下可曾見過那些人抬過什麽人的屍體?”
無奈的看著雍王爺,常嵐說:“你還是別找了,他那種人連自己的兄弟的屍體都會不管不顧,哪裏會在乎對手的屍體。”
聽到這話葉潭墨也是無奈,他沒派人找了安永公的屍體好久,可是從來沒有找到,總不能讓安永公已經死了,卻還沒有辦法落葉歸根。
慢慢的伸出手,常嵐拉著葉潭墨的胳膊說:“常崇是不是沒有事啊?他是自己跑出都城的嗎?你沒有派人追殺他。常崇隻是個孩子,而且他從來沒想要打仗了,我和常苛倒是鬧過,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大運任何人的。”
“本王知道了,公主先回去休息吧。”葉潭墨如是回答,順便想抽回自己的胳膊。
可是常嵐完全是不放心的樣子,依舊抓住葉潭墨的胳膊,說:“煩請你千萬告訴我常崇這孩子到底跑哪裏去了?他可是我弟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