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父皇的信
慢慢的站在城樓上,藍長不想與別人多說任何一句話,她就不信了,自己這一次一定打的是一個必敗的仗嗎?
戈奴再一次走到公主身邊,勸公主先回去休息。
可是藍長不願意休息,這一次她恐怕真的是損失慘重,那大運已經不知道送來了多少個人頭了,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有新的人頭送來啊。
一個將領走到戈奴的身邊,送給了她一個信封。
看到那信件之後,戈奴急忙走到主公身邊,讓其他人退開。
見戈奴如此仔細,藍長也知道可能是有什麽事,便讓其他人先退下。
待其他人退開之後,戈奴才說:“公主殿下,是皇上送來的一封數學。公主,這一次皇上沒有直接下令,可是屬下想,如果你再胡鬧的話,恐怕下一次真的就是直接下令了,到時候你必定是被要被那些言官們加以批判。”
雖然心中有氣,但是“藍長”也隻能接過那信封展開一看。常嵐一看,信封裏麵放的正是自己父皇的親筆書信。
“吾女親啟,嵐兒看過此信,切不可再妄加胡鬧,隨意攻城,惹怒大運。你所不願的婚事也已然不成,父皇其餘可聽你之意,但是這與大運開戰實不可取。大運皇帝年幼,無意再此事納妃;雍王已有正妻,鶼鰈情深。嵐兒千萬放心,你之婚事,父皇願依你之意……”
在旁邊的戈奴看到自家公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急忙詢問她是出了什麽事。
緊緊的握著信封,常嵐說:“本公主一定會把那雍王爺和大運的皇帝碎屍萬段。”
為什麽公主突然就氣更加深了,戈奴也有些奇怪,莫不是皇上在信中說了什麽?
常嵐生氣的說:“本公主就說過不要像那大運皇帝委曲求全,可是父皇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吧,還害得本公主受辱。”
誰敢侮辱自家的公主,戈奴急忙詢問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
常嵐說:“父皇在信中說,那大運的皇帝年紀小,又不想現在納妃,他居然想讓本公主做一個妃子,而且那皇帝已經有了有了皇後,你說有了皇後哪來的什麽不想納妃的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至於那大運的雍王爺,說他隻要一個王妃,其餘的誰都不愛。”
為什麽會是這樣啊?戈奴覺得自家公主除了脾氣暴躁一點,但是人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若真是為了兩國交好,那大運的叔侄不應該都不同意啊。
緊緊的把那書信握成一個團,常嵐說:“他們叔侄還看不上本公主,莫不是以為本公主真的要嫁到他那裏去嗎?本公主的夫婿必然是這天下鼎世的豪傑。”
聽到公主這麽說,戈奴也忍不住低下頭,若真是鼎世的豪傑怕是也未必會娶自家公主,畢竟公主有的時候脾氣太大了。
常嵐說:“本公主倒要看看這雍王爺有幾分的實力,有本事就讓他拿下我這南邊城,若是他拿不下,便是本公主的手下敗將。”
戈奴說:“可是公主殿下,咱們附近的一些城池的守將的城樓都被這雍王爺拿下了,恐怕這附近的城池……”
直接打斷那戈奴的話,常嵐說:“本公主都說了是南邊城、南邊城,其他的城池都不算,本公主就要靠著一地,與那雍王爺一決死戰。”
雖然還想勸阻公主,但是戈奴一向了解公主的脾氣吧,實在勸她也勸不好了。
雖然心中的氣也很深,但是常嵐想若是自己多看看書信,說不定多知道受辱的是什麽滋味,能重怒之下想到什麽辦法。而且常嵐確實想知道父皇會說什麽,便繼續打開書信繼續看下去。
見公主還在看信,戈奴隻希望她的火氣不要殃及自己身邊的人。
看完這書信之後,常嵐忍不住說:“本公主一向以為那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之人,不過看這書信到那位雍王爺倒是對一人一往情深,還真是難得。”
在旁邊的戈奴都忍不住說:“是啊,公主,而且這些日子我們也見過雍王爺的實力,說不定他便是那個鼎世的英雄。”
無奈的搖了搖頭,常嵐說:“他的實力倒是讓本公主不得不敬佩。但是,他不是已經娶了王妃嗎?那本公主就讓他們生同床死同穴,如何呀?”
拉著公主的衣袖,戈奴說:“若是公主真是看上什麽男人,那這天下男人自然願意十裏紅妝迎娶公主,至於那其他人算得了什麽。奴婢可是聽說過,這位雍王爺原來的夫人並不是什麽大戶人家的小姐,也不知道那雍王爺看上她什麽了。”
聽到這戈奴如此說,常嵐便問:“這些事情本公主尚且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戈奴說:“公主殿下以前,崇宣王派人送來一些書信都被你給丟到一邊了,在那書信中曾經有所簡單的記載,再加上以前我們也派人打聽過這位雍王爺嘛,所以稍微知道一些。隻是以前公主從來不曾詢問。”
常嵐說:“可不是嗎?本公主哪裏願意知道那雍王爺是什麽樣子,若不是這一次是父皇的書信,本公主還真的不會清楚。但是呢,常崇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在經過這邊境回江都還不與我說一聲。”
聽到公主如此說,連戈奴都忍不住心想,若不是公主大肆的揮兵犯邊,崇宣王恐怕也沒有必要那麽早的便離開了都城返回江都。
可是常嵐,依然在生氣之中,以前那常崇離開邊境,前往都城之時還知道與他的姐姐見一個麵,可是這回來之後直接越過自己。常嵐也不禁想,恐怕常崇對自己是有所防備了吧,可是那又如何呢。常嵐說:“等本公主拿下這大運的天下,天下誰是主誰是臣,那可就不一定了。”
聽到公主如此的雄心壯誌,戈奴隻能說:“屬下願誓死為公主殿下效忠。”
點點頭,常嵐相信,在不遠的將來,天下一定會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就不信了,她能輸給一個所謂的雍王爺,她可是從小練武的,連江都的男兒都不得不對自己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