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抓住逃兵
士兵快速的前行著,從都城到邊境,基本上路上不敢有任何的停留。
雖然還沒有到邊境,但已經能看到百姓們的逃竄和流亡,或許戰爭戰事吃緊,讓他們也受了不少的傷害。
葉潭墨看著流竄的百姓,便讓士兵加以詢問,看看邊境現在到底是什麽樣子。
不等那些士兵先去做,嚴繼秀便直接得了王爺的令,想要先在王爺麵前多做一些事,這樣將來也好給自己平添些好處。
看到嚴繼秀跑了出去,葉潭墨略微有些擔心,畢竟他是個富家子弟,萬一處事什麽不正確,激怒了百姓可就不好了。
旁邊的戚威想著畢竟是自家徒弟便打算跟了過去。
聽到戚威打算去,葉潭墨覺得這師徒二人沒有一個人能讓自己省心的。不過葉潭墨想著自己就在旁邊,他們應該也不會闖什麽亂子,就讓他們去。葉潭墨囑咐戚威,千萬要好好說話。
明白了王爺的意思之後,戚威便直接從馬上下來,走到自家徒弟的旁邊。
嚴繼秀攔住了一個模樣四十左右的男人,詢問他邊境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那個男人喘著粗氣說:“你們是將軍吧,你們可一定要把那南江的賊寇給打走。”
聽到這話嚴繼秀便說:“為什麽會是南江的,不是聽說隻是一些流寇作亂嗎?”
男人說:“這位將軍啊,你可千萬不要相信是什麽流寇作亂,我以前曾經見識過南江人,他們都是南江的人,而且看起來而且動作十分快,就連攻城的時間和地點都選的十分嫻熟,想必很可能是南江的士兵有備而來的。”
聽到這話,嚴繼秀與自家師父對了一眼,便趕緊騎跑到雍王爺的麵前加以回稟。
葉潭墨聽到回稟之後覺得十分奇怪,便讓嚴繼秀去把那人叫過來自己親自加以詢問。
明白了王爺的意思之後,嚴繼秀直接去把那個人男人拉了過來。
剛被拉著的時候,男人並不想過來,但是無奈他的左手被嚴繼秀拉著、右胳膊又被戚威給拐上,這實在是沒有辦法躲開,隻能過來。
看到那男人之後,葉潭墨便說:“你說邊境之人及南江士兵,可有什麽證據?”
那男人便說:“這位將軍,草民隻是覺得他們打仗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若是普通的流寇,絕對不敢如此的囂張。”
難道隻有這樣一點點的理由嗎?葉潭墨便說:“若是你能提供出什麽有用的線索,本王一定大加封賞。”
聽到這話那人便有些激動,急忙說:“那幫人呢,他們使用計謀。如果他們在西方擺下了陣勢,可偏偏去攻個東門;有的時候大晚上的不睡覺拚命的敲戰鼓,可是卻來不了一個人,這讓整個讓整個大運的士兵變得疲憊不堪、難以應付,而他們正好趁機坐收漁翁之利。此等計法皆為兵書所記,故此草民懷疑他們絕對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而且我看那主將英姿颯爽,騎著一匹黑馬,那馬乃是上等的良馬,一般人是絕對騎不成的,就算是流寇也不可能能得到這麽好的寶馬。所以草民總覺得那一幫人是一幫南江的士兵。”
葉潭墨笑著點點頭,然後對戚威說把他給綁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要把自己綁起來,那個男人急忙詢問。
葉潭墨說:“你所說的有理有據,若是普通的百姓怎麽可能知道如此之多,他們大多都是見別人逃竄,心中害怕靜自己也跟著逃,可不會知道這麽多事,而且如此的詳細。”
聽到這話,那男人便有些害怕,急忙跪在地上說:“還望王爺千萬饒命啊,草民確實不是普通的百姓,草民以前當過兵,所以請王爺,所以知道的比較多,還請王爺千萬饒命。”
冷笑了一下,葉潭墨說:“你不是以前當過兵,你就是逃兵吧。若隻是以前當過兵,現在是百姓,那你也不該把敵人是如何攻城的事情知道得如此詳細,而且沒必要求饒啊。”
愣了一下,那個男人隻能說:“王爺明察,罪兵確實是從軍營裏逃出來的。但是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實在是不逃不行啊。王爺,我們不逃的話,恐怕隻能成為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根本幫不了這些百姓、保不住城池。我是想著,跑到驛站,像朝廷求救。
葉潭墨示意戚威先把那個男人放開。
被放開之後,那男人急忙向王爺謝恩。
葉潭墨說:“你也不用謝,本王且問你,在邊境的戰爭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男人急忙說:“王爺,是這樣的,本來是戰爭便就吃緊,當初安永公率領士兵一直守在戰場上……”
後來因為南江派領使者向朝廷求和,故此安永公想,南江可能已經對朝廷忠心耿耿了,因此並沒有多加提防;而且南江的流寇也許久沒見了,所以故此有些輕視。大部分的時間許公爺是在準備班師回朝。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戰爭結束之時,也不知怎麽了,南境突然就出現了更多的賊寇,就在那南江的使者離開邊境大概半個月之後,突然一舉攻城。
因為完全沒有提防,所以這城池便直接被在一夜之間換了主人。
無奈之下,安永公隻能率領剩下的部將先暫時離開已經失去的南邊城,想著去後麵的城池嚴防死守,向朝廷上報,最後慢慢地奪回失去的城池。
可是那所謂的流寇根本不給機會,依舊是快馬加鞭的跟這追殺。
剛剛來到一個城池,安永公下令緊閉城門,絕不能放任合流寇進來,可是沒想到那流寇采取聲東擊西的辦法,打安永公一個措手不及。
外麵有所謂的流寇不斷的在囂張,估計安永公心中也是忍不住的的疑惑,便讓手下將領勘察一下那幫所謂的流寇到底是什麽人。
“至於這個罪將,便是當初負責追查流寇來源的一個人,我們雖然查到了這流寇可能是南江人,但是並沒有什麽直接有效的證據,而且南江已經派了使者,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下確實不好加以上奏。”男人說。
聽到這男人如此說,葉潭墨便詢問後來安永公是如何死去的?